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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給你配的助理來。”
“助理?”
“你的經紀人來過,我和她談過了,她同意把你轉簽到景成娛樂。所以,這是公司配給你的。”
說完,薛尋本以為文衍宇會驚訝會質問或者什麼,沒想文衍宇只是看著他,淡淡說了一聲“哦”。
薛尋走過去拿過文衍宇的劇本,黑色墨水筆做了不少標註。
抖了抖劇本,薛尋對文衍宇笑笑:“反正沒事,我可以陪你對戲。”
李煜和趙匡胤的戲份大多在後期,皆是感情波動強烈的對白,也是全劇挑戰最大的部分之一。
臺詞自然都是背熟的,很快兩人在病房裡進入了角色。
文衍宇端正的站著,手攏在袖間的位置,神情懨懨:“一個是天縱英明的開國之君,一個是待罪階下的亡國懦夫,如燕雀鴻鵠,陛下同罪臣說話,何必要避人耳目?”
薛尋的神色也在那一瞬變了,相同的五官散發出同剛才截然不同的氣勢。
眉宇微凝,是不容置喙的霸道之氣。
他的音色也彷彿更加渾厚:“李煜……朕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你終於是來了。我想問你,你錯殺良將林仁肇,是為不仁,逼死忠臣潘佑,是為不智,你畏死不敢來朝,逼朕大動干戈,是為不義,此不仁不義不智之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文衍宇微掀眼皮,恍若未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片刻的靜默後,文衍宇抬起眸,淡色的瞳仁慢慢直視向薛尋。
“做帝王,我李煜的確不如你,可是你設計誣陷誘我錯殺忠良,我是不知不明如了你的意,可是你這樣贏我不覺得齷齪?你口口聲聲因為我不奉詔罰我。是這樣麼?還是因為臥榻之旁不容他人鼾睡!”
薛尋卻漸漸笑了,笑容裡帶著嘲諷:“李煜,你知道你為什麼不如朕麼?就是這點。你是個文人,你要計較的事情太多。而朕不一樣,朕要做的只是一統天下,只要讓黎民百姓免受征伐之苦,人們就會尊你為賢君,沒有人會在意什麼天下大義。論詩詞歌賦我沒有一樣是你的對手,可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
明明只是薛尋在唸臺詞,文衍宇竟然從中體味到一絲羞恥。
亡國被侵略者嘲笑的羞恥。
失敗者被成功者嘲笑的羞恥。
不知為何,被時光消磨所剩無幾的骨氣一時間湧向了大腦。
我不是演不好,我不是不能演出精彩的角色,我不是拖累劇組的廢物,我只是,我只是……
無法自圓其說的痛苦掙扎從眼睛裡流露出,憤恨著的目光染著種種激烈的情緒,彷彿承載不下,簡直流光溢彩。
薛尋怔了幾秒,差點連臺詞都忘記念了。
“何必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李煜,你不是精通詩文,文采出眾麼,那就以你現下的心境現作一首詞來好了。”
文衍宇微閉了閉眸,掩蓋住那種將人淹沒的羞恥。
良久,扯了扯嘴角,慢慢吟道:“……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瓊枝玉樹作煙蘿。幾曾識干戈。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惶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陛下馬上得天下,以一把利劍擴充版圖,手上拿的是劍,罪臣沒有這個本事,我不能馬上爭天下,如今國家亡了,什麼都沒有了,我全都認輸,不管我輸的有多慘,至少我盡力了,我不是昏君,我不會退讓……至少,我手裡還有一支筆……大宋百年以後,或許我的生命也會隨著它長存……”
這樣的臺詞,讓薛尋和文衍之間的氣氛有些沉悶。
薛尋把劇本放下,拍拍文衍宇的肩膀,“好了,今天先到這吧,早點休息。”說著走向隔壁的床鋪。
“等等……”
聽見文衍宇的聲音,薛尋回頭。
還沒待看清,便察覺文衍宇突然快步湊了上來,唇貼上了他的。
薛尋整個僵住,身體在大腦前反應,攬過文衍宇,加深了這個吻。
壓抑了太久,幾乎不能自持。
順勢環住文衍宇的腰,薛尋把他緊緊按在牆上,獸化一般的接吻。
安靜的病房裡,唇齒糾纏的聲音曖昧的讓人心悸。
緊貼的唇瓣滾燙,薛尋用的力度大到像是要把文衍宇吞噬。
明明是這樣激烈的親吻,卻隱約透著溫柔到憐惜的謹慎。
接下來似乎就該是理所應當,薛尋靈活的手指攀上文衍宇襯衣的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