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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小文怎麼說也……”
薛尋抬手製止了她的話,神情似笑非笑:“有些事情不要我說的太明白。”
“你在說什麼?!”
“文越再不濟,生前也是影帝級的人物,即便他死,留下的財產也不會要他兒子淪落至此,打著保護的旗號壓榨別人,你也夠齷齪了,何必再裝什麼仁義。我不拆穿你是不想讓他難過,你真的以為你做的一切都天衣無縫了?”
談靜臉色一時青白交替,好一會才咬牙切齒的說:“好,我回去就辦。這樣也好,回來再搞出什麼同性戀的傳聞也不用我來收拾殘局了。老子這樣,兒子還是這樣!”
薛尋輕鬆地搓著掌心的字跡,笑得風輕雲淡:“我會保護好他的,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也希望談經紀人能跟我配合,不要想玩什麼花樣。”
慢慢踱步回病房,文衍宇仍然沒有醒,睡容安謐。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有睡好了。
薛尋忽然又覺慶幸,好在現在他已經足夠強大,強大可以兵不血刃的解決掉身邊的威脅,保護住自己想保護的人。
關上燈,坐在床邊,在黑暗中摸索著握住文衍宇的手。
這樣的感覺,竟然是安心。
心裡某個柔軟的角落彷彿被填滿了一般。
久違了的滿足感覺,再也不想放開。
窗外夜空明月透亮,玻璃折射著月光,一地柔和而溫存的清輝。
薛尋俯在床邊,慢慢睡著。
在如許迷人的沉沉夜色裡,一雙眼睛緩緩睜開。
意識逐漸回到身體裡,文衍宇正想用手撐著坐起,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吊著水,另一隻手被人緊緊握著。
微一側頭,便看見一個人的腦袋抵在自己手臂邊,黑色的碎髮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銀輝。
消毒水的味道瀰漫,自己現在是醫院?
文衍宇又閉上眼,被握著的手掌傳來溫暖的觸感,在失去視覺後格外清晰。
他試著抽出手,幾次之後,放棄,薛尋握得太緊了。
舒服的睡了一覺之後,身體裡的疲倦逐漸褪去。
文衍宇淺淺的呼吸,身邊的人似乎睡得不是很舒服,轉了個頭,文衍宇僵了一下,等了片刻,薛尋仍舊沒有醒。
輕微到幾不可聞的呼吸聲,在耳邊很近的地方,一聲一聲。
即使再想著不要接近,文衍宇也沒法否認,在生病時有人陪著,讓心變得很安。
放鬆身體,貪戀著手心的溫度。
太過溫暖的溫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矇矇亮起,文衍宇聽見薛尋模糊低沉的聲音。
“文衍宇,你醒了?”
“嗯。”
抬起眼,看見薛尋正在換著架子上的水袋。
“餓了吧,這裡有粥和小籠包,我等會去找人熱一下。”
手被放回被子,溫暖的觸感早已抽離。
文衍宇撐著一隻手臂坐起,掩蓋似的垂下視線:“謝謝你的照顧。”
薛尋頓了頓,換好水袋,走到文衍宇身邊,彎腰調高床前部的高度,悶聲說了一句:“用不著這麼客氣。"
說完,拿著保溫飯盒出去加熱。
連導放了劇組兩天假,薛尋就陪了文衍宇兩天。
跑前跑後不說,就真的是一直坐在醫院裡陪著文衍宇,悠閒的根本不像傳言中通告排到兩個月以後的薛影帝。
父母亡故以後,文衍宇孑然一身了很多年,不是沒有病過,卻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細緻照顧。
委婉的表明自己一個人可以,薛尋卻像聽不懂般,固執的陪著。
明知道強硬一點,冷漠一點,薛尋是會被氣走的,可是……越來越多的虧欠和隱約說不上來的感覺,讓文衍宇開不了口。
假如,八年前也有個人這樣陪著自己,會不會就沒有那麼痛?
註定沒有可能的假設。
二十六
“明天出院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文先生的身體長期缺乏調養,以後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不能太辛苦。”
薛尋點點頭,辦好出院手續。
回到病房,文衍宇正站在病房窗前背臺詞,垂著頭,背影有些落寞。
“明天一早我們再趕回片場,你確定你沒關係了?”
文衍宇回過頭放下劇本,“已經沒事了,本來休息一覺也就不累了。”
薛尋狀似無意地說:“還有,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