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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東生又爬下去,把邢海的精‘液都舔了,而後和邢海接吻。邢海嚐了自己的精‘液,便對餘東生說:“真難吃,吐了。”餘東生已經把精‘液嚥了。
兩人抱在一起喘了一會兒,邢海想著餘東生還沒射,就拿被子將兩人裹了,鑽進去給餘東生口‘交。沒半分鐘餘東生就射在邢海的嘴裡,邢海也把他的精‘液嚥了。
又過了一個禮拜,邢海邀請餘東生進他的畫室看看。
完成的,未完成的,廢棄的畫擺得到處都是。餘東生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了另一個次元,他從未了解過的邢海的樣子。
邢海畫了自己所看到的景物,腦子想象的景物,形象扭曲彼此交疊,色彩鮮豔濃烈,飽含著情緒。
餘東生怔了許久,才走動起來,一幅幅地看了過去。
他說:“我拿幾幅去給我畫廊的朋友看看。”
邢海說:“你隨便挑吧。”
餘東生挑了幾幅完成度高的,最後他站在一幅未完成的人像面前。
畫上沒有多餘的背景,只有一個背影,餘東生可以確定那人是他。
邢海站到他身後問:“這張的形體沒有問題吧?”
餘東生搖搖頭說:“沒有,很精準。怎麼做到的?”
“我給自己制定了一套測試,測試情況比較穩定的時候再畫這幅。而且每畫一筆都要拿尺子量量,看那個資料和我腦子中的形象是不是吻合。”
“好像你做建築。”餘東生說。
“對,”邢海說:“不能出錯,沒有偏差。”
餘東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摸了摸畫中的自己。謹慎的輪廓,落寞的顏色,他在他眼中是這副模樣嗎。
那之後邢海就是在畫畫也不關門了。餘東生回家之後,會靜悄悄地走進他的畫室,看他專注地作畫。
畫室的朋友管他要了未完成作品的照片,後又親自來他們家一趟。
畫廊的老闆老周說:“你的畫我試著在畫廊掛了兩幅,很快就賣出去一幅。收到照片之後我當機立斷又把賣出去的畫買回來了。”
他們商量著,等現有的作品完成之後再多畫幾幅,直接開一次畫展。
談到宣傳,餘東生和邢海兩人都反對以他的殘疾和腦子上的問題做噱頭。
老周是餘東生同事的朋友,和餘東生算不上太熟,對邢海的情況也知道得不多。他說:“你們再考慮考慮吧。畢竟這畫的賣點就是他的不確定和紊亂的視覺衝擊,就算不用你的障礙宣傳,大家早晚也會知道,說不定到時候會產生被欺騙之感。”
他們談妥了之後約定三個月後開始宣傳,畫展定在聖誕的前三天。
老周說的很有道理,餘東生不和邢海提這事,他知道他肯定比他考慮得更多。
邢海又投入到繪畫之中。
邢父邢母被邢潤攛掇著來看了他們一回。他們沒怎麼說話,在家裡吃了一頓飯。邢父看了邢海的畫,只接連嘆氣。
餘東生把父子倆留在畫室,帶上了門。
邢海問他:“爸,你為什麼嘆氣。”
邢父說:“我為你感到惋惜。”
邢海沉默,邢父接著說:“你從小就有才華,可你偏偏不再畫,轉身選擇了建築。現在你又撿了起來,可惜已經沒有以前的條件了。”
“我現在是儘可能地突破現在條件的限制,一個人頭上壓著一個又一個的限制,跳那麼高就碰頭了,可不能就這樣被這個頂壓一輩子。就算我現在的這個頂比小時候低了,並不代表我不會跳得更高,因為就算是再有才,不突破自我也只會被自己的才華禁錮一生。”
邢父說:“你還是這麼能說。”他拍了拍邢海的肩,說:“你和邢潤,長這麼大都沒快樂過,我這個做父親的是不是很失敗。”
邢海咬緊牙關,良久才說:“我現在很快樂。”
“你現在快樂嗎?”邢父反問,後又自問自答說:“你不快樂。”
邢海轉身快步往外走。他爸他媽都怎麼回事啊,一個說他不會幸福,一個說他不快樂。他現在有什麼不好,他和他愛的人在一起,事業上也很順利,為什麼他們眼中的他過得還是不夠好?
出來之後見到餘東生和邢潤在和邢母說話,邢海立刻收起小孩子脾氣,微笑著走了過去。他們說的都是客套話,邢海沒有參與,反是看著邢潤。
邢潤的確不快樂,連爸都看出來了。可他能怎樣呢?邢海和同性情人在一起雖然離經叛道,但就算是和異性結婚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