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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檢察官同志,我所有事都說了,我真的是無辜,被冤枉的。”喊冤喊的字字情真意切,卻沒辦法讓人信服。
付志跟辛健後來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很沉默,肚子裡的疑團越來越多,現在似乎就站在真相的門口,卻就是不得其門而入,怎麼都繞不到跟前。
一直到坐在車裡,付志才抬起頭:“我還是想不明白,就算兇手不是趙孫,搶劫的人到底為什麼非殺孟國強不可?”
完全沒有邏輯。
先不說兇手到底為了什麼殺人,單說既然殺人的根本不是趙孫,他為什麼一開始要隱瞞事實帶著吳剛他們兜圈子。
顯然,到現在為止,趙孫都不清楚孟軍和孟國強的關係,而根據孟軍的回憶,他大伯也沒有跟趙孫有任何程度的牽扯和瓜葛仇恨,這件事到底起因為何,實在讓人一頭霧水。
兇器上既然沒有他的指紋,他為什麼故意不說實話……
辛健沉默的看著車前的景色,半天連一動都沒動,付志的話他聽見了,卻也一時找不到答案。
“你說,趙孫既然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兇手,他是怎麼知道兇手逃逸的路線的?”
無論他的故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在警局被逼供的那部分肯定不是事實,審訊的錄影和記錄吳剛全部都提供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那剩下的問題就是,趙孫這個所謂的“巧合”,到底能夠巧合到什麼地步。
最初的幾次口供,他都將這個案子的細節交代的很清楚,只是如果他真的不是監控錄影上刺了孟國強三刀的人,他之前口供中提到的沿途將兇器丟出高架橋的事情,又是怎麼了解的那麼確切的。
付志看了辛健一眼:“他還有幫兇?”
這個疑問句的語氣更像是陳述句,付志自己說完了都愣了一下,覺得有些東西隱隱想透了,但是還是不通。
辛健在下一秒掛上倒檔把車開出停車場,直到車上了大路,才敲了一下方向盤:“我覺得,他不僅僅是有幫兇,這個幫兇,還就在我們的現有名單上。”
回到檢察院,辛健把李磊和孟軍,吳剛都叫到了辦公室。
他把這個案子所有涉及到的人都摘了出來,在白板上列了一個關係表,吳剛看到他畫完笑了笑:“這有點象我們刑偵大隊了。”
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在檢察院裡跟幾個檢察官討論案子到這個地步。
辛健拿著筆笑了笑,隨即轉過頭一個一個的捋這幾個人的關係。
“首先,被害人孟國強從家裡出來,要去古董店鑑定手上的那副松鶴圖,然後開車到路口,發生車禍,被一個身著打扮與趙孫一樣的男人打劫,殺害,然後兇手駕車往北逃逸,整個過程被路口的米粉店老闆看見,報警。”他說到這裡,把筆遞給旁邊的孟軍,後者順次接上:“我跟老吳接到報警,出車到現場,被害人已經身亡了,根據證人的描述,我們對往北的幾條主幹路段進行了封堵攔截,下達了通緝令,與此同時法證在現場取證。”
“趙孫是在距離案發現場近半個小時車程的地方被抓到的,當時駕駛著孟國強的車,車上還有搶劫所得的贓款,但是放畫的包已經不知所蹤了。”
這次接話的是付志。
這是一個人不可能完成的犯罪。
李磊拿過孟軍的筆在關係圖下面畫了一張很簡陋的地圖,他沿著自己當時模擬的逃逸路線一路比著,選了三個可能的點做為中途換車的參考。
“這裡是他扔刀的地方,距離案發現場要大概二十分鐘。”
那裡他畫了個叉。
付志看著那張地圖,摸了下下巴:“既然趙孫明知道自己不是兇手,為什麼一開始不乾脆說出兇刀被丟在了什麼地方,那樣不是更容易洗清嫌疑?”
這麼有力的一個證據,他到最後都沒說的理由是什麼?
辛健聽見他這句話就笑了。
“這問題我想了很久。”他在李磊的地圖基礎上,找到一個路口上面寫了一個名字。
康凱。
他這一寫,付志眼睛亮了一下:“我明白了。”
旁邊李磊皺了下眉:“你明白什麼了?”
辛健就寫了一個名字能明白什麼?不止他,旁邊的孟軍和吳剛也有點茫然。
付志看了李磊一眼,鄙視的揚了揚眉,辛健把手上的筆蓋上蓋子,對著孟軍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沒料錯,你們現在已經找不到這個人了。”
他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