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片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姐,再開一瓶五糧液!”

劉閱拿白酒當純淨水一樣地灌了大半瓶,突然哇地一聲哭出來。

確切的說,只是乾嚎,因為他根本沒有眼淚。

“女人他嗎的沒一個好東西!祁哥!你將來上了大學,千萬要小心那些長的漂亮的女人。。。不,你不會上他們的當,你那麼聰明。。。我要是有你一半也就滿意了。。。”

這下大家都愣了,誰也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他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我騰地站起身來,也灌了一杯:“對!女人算什麼!我聰明個屁!要聰明瞭還混在這破地方!咱們都別多說,就是給我喝,以後的事誰知道!”

劉閱破涕為笑,也一乾而盡。

後來我也喝高了,但看上去還比劉閱象樣些,王毅一路扶著大罵不絕的劉閱搖搖晃晃地走了,徐然一把撐住我的胳膊:“還能走嗎?”

我沉重地點頭:“廢話!”

上了TAXI,我繼續發酒瘋:“這位大哥你知道嗎?韓國人真他嗎的不是東西,丟咱們亞洲人的臉,你看看那球踢的多假,硬把人葡萄牙給吹滅了!真他嗎的。。。”

徐然一把按下我,對著那司機死命賠笑:“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腦子喝糊了。”

我還想再分辯什麼,一看徐然的眼神,立即閉嘴了,他這樣斯文的一個人,平常很少發火,但一兇起來,我也怵他。

其實我真的沒醉,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被劉閱這麼一鬧,胸口悶悶的,想要找點什麼來發洩。我的人生從來一帆風順,在即將面臨的全新生活中,我不知道又會碰上什麼樣的事。茫然與不捨一點一點地漫上我的空虛的心頭。

徐然一直沉默著,直到後來突然一手攥了我一下:“阿祁,我的成績也出來了,比你低三分。”

“恩?”我轉不過來地看著他。

他笑了,眼睛在黑暗裡亮晶晶的:“阿祁,你還沒想到麼?我們又可以做四年同學了。”

我猛地反應過來,突然覺得前途開始有了一些明朗的意味:“真,真的?小然子你也。。。”

他又笑了,露出頰邊的一對酒窩。

遠遠的天際一片漆黑,閃爍的是萬家燈火。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劉閱他女朋友和他分了,他的成績也出來了,和S美院的投檔線差了三十幾分。我一向都可以罩著他們,可是這次我真的無能為力。為了保證百分百的升學率,學校不容許學生去外面美院投考,否則不發畢業證書,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我的未來註定離不開這方寸之地了,也因此讓我更加確定所謂的學校,不過是社會主義也會強姦民意的又一鐵證。所以對於只能參加省聯考的我們來說,S美院已經是最好的選擇。我,徐然,王毅的分數都上了本地的S美院。吳亭亭本來沒戲,不知道怎麼的也混進了系裡面最冷門的服裝設計專業,好歹算是魚躍龍門,可劉閱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他被調劑到江西吉安一個名不經傳成立才三年的學校去,而他不論專業還是文化課成績都不知道比吳亭亭高多少。臨走的時候,他沒讓我們送,一個人上了開往南昌的火車。

那是2002年的夏天,一個與往常相比一樣酷熱一樣漫長的夏天。我們幾個人象還沒準備好的戰士,就這樣各奔東西,茫然地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9月報道的第一天,我見到了我們院裡大大小小排的上號或者排不上號的領導們,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爭先恐後地想把這兩個月憋足了的話一下子排洩出來。我坐在禮堂裡,手裡的MP3反反覆覆地聽了六遍,整個新生歡迎會象是被日寇輪姦,還不如一次了當死個痛快。最後那個“辦公室副秘書長”總結性發言:“熱烈歡迎02級新生加入到我們的大家庭來。我叫黃賓,炎黃的黃賓客的賓,將會擔任02新生的輔導員。”

臺下一片迎合的笑聲掌聲。

我終於記得抬頭看了這個某一方面來說和我將來生活息息相關的人——一片空白。人浪似的領導層中突兀地缺了一角。沉默了5秒鐘之後,我努力撐起不覺中滑下的身子,總算看清了他的長相。他正忙不迭地給身邊那些他這個“副秘書長”的頂頭上司們端茶倒水,不住的哈腰使得他那原本還象松嫩平原一般的海拔一下子下降到準葛爾盆地。

他真不該叫黃“賓”,該叫黃“臏”——他那樣活象個被挖了膝蓋骨的人,連站著說話都不會了。

等那些心滿意足發洩過後的“日寇”走後,就剩下黃臏一人對著我們系兩百來號新生,他清了清嗓子,威嚴地掃視全場:“聆聽領導們關懷與訓示之後,我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那年夏天
遊戲 完結 30萬字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吹嘻
遊戲 完結 37萬字
去年花下客

去年花下客

暖暖
遊戲 完結 8萬字
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

瘋狂熱線
遊戲 完結 22萬字
重生封神

重生封神

閒來一看
遊戲 完結 72萬字
匪王

匪王

男孩不逛街
遊戲 完結 5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