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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就忍俊不禁。
等哈里洗完澡乖乖出去臥室,他急衝衝跑進浴室,“哥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路穌年在清理浴室,漫不經心回答:“大年初三。”
“對,大年初三,陽冬晚生日。”那天陽冬晚再三囑咐,說要是他不去去給過生日,到時候一定想方設法讓他出糗。
陽冬晚會開玩笑,但是陽冬晚的玩笑會說到做到,有時候笑著笑著就會變成欲哭無淚。
路穌年頭一抬,問他:“你想去?”
“我不大想去,”估計去了也說不上什麼話,他手指摳門把手,“還是去吧,我覺得陽冬晚人挺好的,總是不該讓他失望才好。”
“你把衣服換了,三樓客房,左邊那間,我有衣服在上面,哪件合適的自己試下,我在客廳等你。”路穌年對他說。
他站了好一會,才走,路穌年處理好了浴室雜七雜八的東西,才出去,然後見到他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怎麼了?”路穌年是還溼的,就站在他穿前邊,問他:“當真那麼不願意去?”
“不是,我比你矮,比你廋,你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他說。
路錦豐出來也就不過幾分鐘只差,上個樓在再下樓起碼也要兩分鐘,路穌年問:“你都試過了?”
“沒,我猜的,我太瘦了,不管怎麼吃也不長肉。”路錦豐癱瘓在床上,懶洋洋的姿態。
路穌年好笑,“這話要是對你未婚妻講,人家可是要和你接觸婚約的,傻瓜。”
他一愣,坐起來,看著路穌年,“才不會,以後和我一起的人一定要貼心善解人意,不能動不動就發脾氣,而且要早睡早起。”
“你娶的不是老婆,路錦豐,你是在找保姆。”路穌年看了他一眼,出了臥室。回來時,手裡拿著件迷彩外套,和兩條黑牛仔褲,“換上吧,陽冬晚他們已經在店裡了,去遲了到時候罰酒,不要賴在我身上。”
路錦豐把頭一偏,就勢倒在軟趴趴的被子上,“會不會有很多人?”
衣服放在一邊,路穌年捉住路穌年不安分的腳,把半乾半溼的襪子脫了,“就一個包間,十來個人,到時候你不用多說話,你坐在陽冬晚旁邊,沒人敢為難你的。”
圓潤光滑的腳趾露了出來,路穌年半蹲著,頭離得他的腳很近,他故意把抬高了些,路穌年給他換襪子,沒注意。他把腳再稍稍地抬了一些,如此循序漸進,腳趾抬到了路穌年下唇瓣的下面一些些。
路穌年頭一低,嘴就碰到了他的大腳趾,他笑而不語,看著這一幕。路穌年面色平靜,他也不自討沒趣,拿過床上另一隻襪子,說道:“好吧,我自己穿就好,我要換褲子了,你到樓下等我五分鐘。”
“你適合穿休閒地那條牛仔褲,按照自己喜換的來選,應該都不會太大。”路穌年跟他說,“你是不長肉,但你有肉,只是不能再廋了,不然不好看,男孩要協調些,你現在的身高和你身材還算是匹配。”
他等路穌年走了才換褲子,現實穿上一條緊身褲,套上衣服,看了看試衣鏡當中的人,他就把褲子給脫了,換上那條比較寬鬆的。
陽冬晚的生日宴選的是重慶火鍋店,充其量算得上是朋友聚餐,因為飯桌上沒一個家長,年紀最大的就算是黑龍和唐浩了,撐死兩人年紀加起來60也不到。
“我說冬晚,年哥怎麼也會遲到,等會你可別放水,遊戲照樣玩,酒照樣喝,你丫要是敢放水,今兒讓你露宿街頭。”陳曉民坐在唐浩旁邊,眼睛瞟瞟對面的郭月和黑龍,嬉笑著對陽冬晚說道。
陽冬晚喝了兩小杯白蘭地,小腹都串上火了,神情無比淡定,“別啊,曉民哥,話不能這麼說,你該問問閱姐年哥最近是不是索取無度,這都是腎虛的節奏啊。”
郭月擰了一把黑龍胳膊,黑龍沒形象地嚷嚷,惹得坐身旁的的廖家魏喝杯青島啤酒都嗆喉,廖家魏是陽冬晚初中同學,初中也畢業不讀書了說是要休學兩年,先找個沒人的地方俗稱荒山野嶺進修半年,然後再天南海北逛一逛又名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而事實上他就去了家道館,一住就住了將近半年,家人每週在道館蹲守,各種悲情訴說各種苦不堪言,道館裡的道長終於忍不住了就把人攆了出去。
“小和尚,你可別介意,人家秀恩愛的就是這樣,有句話怎麼說,死得快,哈哈,咱喝一杯。”張秋白夾了塊羊肉放廖家魏碗裡。
廖家魏氣炸,“你丫說誰呢,你才小和尚,你全家都小和尚。”
郭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