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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過得究竟怎麼樣,沒人告訴他。
心臟傳來的窒息感沒來得及去撫平,嘴唇被封堵。
路穌年的唇覆蓋在他唇瓣,他睜大眼睛急得要躲開,路穌年左手放在他後腦勺上死死固定。
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徹底慌了,一切都在意外中發生,那麼不可思議。
他緊緊咬著唇,路穌年卻輕而易舉撬開,氣息極其不紊,很想要大口呼氣,靈巧的舌頭趁機而入攻破他最後的防線。
如一陣狂風暴雨在他口腔裡掃了一圈,最後停在那僵硬的另一條舌頭上,像是感應到什麼,他本能地往裡縮。
他急於逃脫,路穌年氣勢洶湧,不給他絲毫機會,纏繞住它在舌側之處慢慢蠕動。
沒來由地窒息感,路錦豐腦袋轟得炸開,兩手相抵,只想著趕緊逃離,無意間拉扯出來的唾液他只感覺到噁心,連忙用手去擦拭,路穌年動作比他迅速,拽住他的手往下帶。
激盪的浪花凌亂了思緒,自由呼吸的空間越來越少,他感覺好像要這麼昏死過去。
路穌年的舌頭剛一離開他就勢要跑,卻不料路穌年挑起他下巴,“乖,放輕鬆。”隨後又吻了上去。
他不懂得回應,他害怕地近乎要傻缺,還怎麼回應,同性之間的親吻胃裡的不適感幾乎要翻湧而出。
坍圮如城牆,斷壁殘垣,他所剩無幾。
被迫發出的聲音都在說明他是有多絕望,路穌年在他口腔裡極具殘暴地侵略,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笨拙的舌頭任他妄為任由他去撕咬任由他去纏繞。
路錦豐閉眼,既然無法掙脫,那麼悲劇的演繹就該適可而止,剩下的只有麻木。
毀滅是對人性報復的最佳手段,完全的破壞,災難性的失守,他要的不是養尊處優,曾經失去過的在路國安那兒得到的傷害,他要一點一滴完完整整加倍還給路國安。
唇亡齒寒的道理誰都懂。
路穌年啃噬著他上下唇瓣,時而惡狠狠地吸附,有時又伸出舌撬開唇瓣。
路錦豐全身在麻痺的同時又是猶如被觸電般,隨著那個霸道的吻一起一伏。
心慌意亂,討厭,憎恨、蔑視、是另類報復是對路國安變相的敵視嗎?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掙扎在路穌年眼裡顯然失效。
路穌年放開他之前惡意咬住他下唇,疼痛席捲而來。
他倒抽一口氣,像是驚嚇過度而一時無法地接受這荒唐的境遇。
路穌年抹去他的眼淚,聲音聽起來略帶懶散,“路錦豐,你該是聽話些,好好配合我,這樣路國安才會滿意,他一高興很多事情解決起來不會太困難,你也可以早點脫離苦海。”
鐵鏽味在一點一點蔓延。
他抹去下唇瓣破皮後滲出的血,端起桌上的雞蛋麵,機械式地吃著。
心平氣和的模樣好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路穌年嘴角上揚,“晚上別吃太多了。”末了,拍拍路錦豐腦袋,轉身便離去。
他的世界潰爛成軍,死守住的城給他路穌年攻破地再無法居住,兩碗麵被狠狠地砸在了米白色有紋路的大理石地板上,衝進洗手間對著馬桶,胃裡翻江倒海,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即便哭天搶地也無法變更的事實,他和路穌年接吻,怎麼會這樣,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哥哥,他沒去害人沒去偷沒去搶甚至都沒有機會跟他發生爭執,為什麼會發生做夢都覺得荒唐的事情?
胃部就像痙攣般抽搐,死死咬住下唇瓣。
失去的樂園失去的童真,失去的單純連著過去的所有一切,這一次,他真的真的守不住了,徹底要告別了。
薄荷味的牙膏在嘴裡化開,白色的泡沫帶著清涼的氣味,可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洗漱過後,連睡衣也懶得去換,絲絨被蓋過頭頂。
他難過,他想林鎮裡所有的人了,蘇鳳梅說手機雖然方便可是到底她用不著,於是直到現在他都沒能打個電話回家,聽一聽蘇鳳梅的聲音,還有許涼非……
路錦豐不喜歡手機,阿凱霖送他的手機他給仍放在了林鎮那個家裡的枕頭底下,現在路國安讓買的手機裡自然沒有他的號碼。
想了好多事情,最後大概是累了,還做了噩夢,被惡狼追趕,他沒了命跑。
第二天路穌年沒和他一起去坐車,到校門口時李哥憨憨地看他咧嘴笑,欲言又止,他懂李哥的意思,象徵性點頭並微笑:“我知道了。”
柳陳安坐他位置上,看他走進來忙招手,“路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