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重了,另一把低沈的嗓音在笑,帶了點兒諷刺的味道:“別裝純了,你就婊子一樣的貨色,怕誰看呢?把屁股抬高點,繼續扭啊,騷貨!你個欠乾的賤婊子!”
楊洋全呆了,他又看了看扔了廚房滿地的衣物,雖說早就瞭解內情,可親眼撞見了竟有不小的震驚。在陽臺外的裴文歌,他正被容沛壓怕在洗衣臺上,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而容沛只是解開了褲頭,掏出了性器就從後邊操弄著裴文歌的蜜穴。裴文歌的眼前氤氳著淚霧,瞥到了玻璃門上模糊的人影,加上了容沛侮辱性的言辭,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他用手掩著嘴,熟知性愛的身體被操得越來越熱,甚至前方的性器也腫脹不已,但他的心卻冰涼涼的。
不必說喜歡,也不必說愛,其實只要有一點點的尊重,那麼誰也不會當著被人的面,這樣去對待另一個人。他不在意我。裴文歌捂住了眼睛,不斷命令自己把眼淚止住了,還忍不住嗚咽出聲,夾雜著壓抑的呻吟,容沛聽得更為興奮,撲在他的背上,用近於要弄死他的力度,狂猛地搗弄著他的下半身,喘息著:“好緊的騷玩意……操死你,操,賤人……”並且埋在他的肩頸處咬了下去,咬得他的皮肉都出了血,後享受著他在疼痛時的絞縮起的蜜穴,痛快地在他體內射精了。
這場性愛持續了一個小時。容沛舒服完了就放開了裴文歌,慢慢從他體內退出。他大大舒了口氣,用手撥開了額前汗溼的頭髮,隨後便摘下了性器上的避孕套,將這盛了不少精液的玩意放到裴文歌面前,不懷好意地說:“你看看,你想要的東西全在這兒呢。”那些能夠令他受孕的東西,是一滴也不會留在他體內,絕不會讓他和那個死老頭如願的。
裴文歌沒有吭聲,他緩緩軟癱在了地上,低下了眼,垂落的髮絲掩在了他的眉間,瓷磚冰涼了他的肌膚。容沛盯著他木訥又僵硬的神情,裴文歌瞭解他,他也同樣瞭解裴文歌,這個樣子的他是在為自己傷神,他不由得得意了。他又用語言玩弄了裴文歌,提上了褲子,繫好了皮帶,再把用過的套子扔進了垃圾桶,心情舒爽地開啟了玻璃門。
楊洋在廚房呆立了有半小時,他完全僵化了。這樣的性愛,對他這個處男來說,實在是太激烈了。容沛沒使力地在他臉頰抽了一巴掌,笑道:“你他媽的,聽人牆角有那麼刺激嗎?你的臉快要出血了,果然處男就是處男啊。”楊洋被他戲謔的語氣弄清醒了,歡愛後的容沛性感得叫他不敢直視,他扭頭去看住別處,避開了容沛散發出來的魅力,猶猶豫豫地問:“靠,你搞了那麼久……真的有那麼舒服?”
容沛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他抱著雙臂,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就是做愛的感覺啊,做愛當然舒服了,和誰都是一樣的吧。”他不大確定地說,察覺楊洋的心生嚮往,不禁哈哈一笑,一種年輕的不負責任的放肆冒出了頭,他的話脫出了口:“要不我把他借給你試試?”而只這句話,竟把楊洋給嚇了一大跳,他往後退了兩步,他直覺望向了後陽臺,外邊的人影正如嬰兒般蜷縮著。廚房和後陽臺是隔開的,有扇磨砂的玻璃門,能看見外邊的輪廓,說話的聲音也能彼此傳遞。
他聽見了容沛的話了吧。楊洋凝視著外邊的身影,他明明什麼都看不清,卻能清楚感受到那個人的絕望,覺著那兒蜷著的人更像是一具屍體。怎麼會有人能這麼絕望?連他的影子都是傷心的,那人的傷心把他的影子都給打溼了。不知怎地,楊洋心生了不忍,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說:“去你大爺的,你別說些瘋話,老子的處男堅決留到將來給我老婆。”容沛順著楊洋的焦點望去,裴文歌如死了一般,他的心念變了又變,忽略了自己內心閃過的異樣情緒,冷冷道:“倒也是,我穿過用過的破鞋,怎麼好拿來招待我的朋友?”
容沛性格惡劣,卻也不會這麼過分,他就是對待裴文歌會這樣,不吝嗇自己的殘忍。楊洋是個局外人,也是個公子哥兒,他聽了容沛這話,心都打了個突,無法去設想裴文歌此刻的感受,他連忙扯住了容沛的胳膊,制止道:“喂,容沛,怎麼說他也是你家的傭人,從小和你一塊長大,你沒必要把話說成這樣吧?”容沛回頭對上了他,一絲絲冷意爬進了他的眸子,他的薄唇微揚,透出了幾分冷酷:“怎麼?才說把他借你用用,你這麼快就心疼上了?”
楊洋知道容沛不好惹,容沛常年習武練出來很有震懾力的體魄和氣勢,生生令他又往後退兩步,他按捺住了心慌,有點著急地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容沛啊,這個……我,我覺得他好傷心啊,好像真的很傷心啊。”他映照在玻璃上那抹的影子,好久都不曾動過了,蜷縮著的姿勢似乎在抵禦著什麼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