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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花泥。他這一晚上就是受盡了酷刑,照理說喝了酒的人不該有那麼強大的效能力,偏偏容沛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整晚都沒從裴文歌身上下來,一次又一次在他體內注入精液。
在這前半夜,交歡算得上是強姦,裴文歌的蜜穴是給人硬是插破了,不經挑逗的穴道又幹又窄,又天生的短狹,塞那個東西進去搞沒快感可言。到了後半夜了,他的蜜穴稍微適應了容沛,可前面的蠻幹已經傷了他了,後面再搞也幾乎只有疼,幸好有容沛的精液做了潤滑,否則他指不定真會被玩廢掉。
在第二天早晨,裴文歌是被摔醒的,他躺在地毯上,睜開了酸澀腫脹的眼睛一看,容沛正滿臉慍怒地坐在床上,眼中瀰漫著怒火。“裴文歌,你還真是個婊子。”他咬牙切齒地道,兩手一握,手上的骨節顯得很分明。裴文歌勉強撐起了痠痛的身體,他跪在了床邊,低下了頭,幾綹髮絲耷拉在他的眉間,說:“對不起,少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然後,他的認錯刺激了容沛,他制止不住的謾罵鋪天蓋地地襲來:“你個臭婊子,欠人操的爛貨!他媽的,你敢陷害我操了一個怪胎!”伴隨著的,還有他一記記兇狠的耳光。
容沛沒法接受自己和裴文歌上了床,醒來和裴文歌睡在一起,這一事實給他了巨大的衝擊。他認為自己最終還是輸給了爺爺,最終還是著了裴文歌的道兒,最終還是進入了他們二人設計的圈套。他的胃裡都在翻騰的憤怒,忍無可忍之下,他朝裴文歌撲了過去,十指掐在了他的脖子,吼道:“裴文歌,我殺了!!憑什麼我就得揹負你整個人生!!!”裴文歌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的眼眶也是熱的,他近乎迷戀地注視著容沛,一滴淚水悄然滑過他的眼角,他牽扯出了一絲淺笑:“你殺吧,少爺,我這命本來就是你給的……”如果不是容沛,他或者根本活不過這些年。
裴文歌願意把命給容沛,容沛卻沒收,他把裴文歌摔到一邊去,旋即把房裡可以砸的東西都砸了。他發洩情緒的方式極其激烈,發洩完了,他對裴文歌的態度就變得更為扭曲。自打那一天起,他和裴文歌之間又多了一層性關係,裴文歌每晚都去他房裡,這在容宅不是秘密。唯一樂見其成的,或許只有容老爺一個人。
容沛好似不是特別具有慾望的人,數下來他的性愛物件就兩個人,前女友是一個,裴文歌是另一個。他和小戀人做愛時,多的是珍惜,做起來也都是溫溫和和的,言語間也很規矩。至於裴文歌就是截然不用的另一番景象了,他本來就討厭裴文歌,再加上認定是裴文歌趁他酒醉勾引,因此對他就是恣意妄為,做愛時只追求著快感,興致到最高時總免不去對他的辱罵。這種粗俗的赤裸的性交,容沛不願意承認也好了,他確實沈迷其中了。
兩人的性關係沒有斷過,不過容沛留了心眼兒,除去第一次之外,往後每次做愛他都帶了避孕套。他不想讓裴文歌懷上他的孩子,因為那是容老爺和裴文歌所渴望的,所以就連他給裴文歌破處的那次,第二天他都親眼盯著裴文歌吃了事後避孕藥。假如裴文歌懷了孕,那麼在這段他被安排的人生裡,容沛就覺得自己完全失敗了。
這畸形的關係持續了幾年,兩人都沒意識到,裴文歌是容沛僅有的一個床伴,直到兩人上了大學,搬去了學校宿舍居住。這會兒,他們相遇至今,業已超過了十五年了。
大學時的學校依然是容老爺安排的,它的宿舍以奢華聞名全國。宋北朝、夏瑜平和楊洋是容沛的死黨,四人的家世相當,性情也能磨合,相貌也各有千秋,友情在歲月中積攢著,連大學也是他們四人同住一間,再加上裴文歌。一旦過上了集體生活,裴文歌和容沛的性事也避不開其餘三個人,他們對兩人發生肉體關係是早有預料的,也就沒多驚訝。
可宿舍住著別的人,容沛血氣方剛的,偶爾拉著裴文歌洩火,也會遇見不方便的時候。這天早上,楊洋翹課回了宿舍,他把鑰匙放在玄關的鞋櫃上,剛低頭就發現另外兩雙鞋。他樂了,有人比他還早回來。“嘿,人在哪兒呢?”他腳上換了拖鞋,大聲朝著宿舍裡,沒聽見回應便在房子搜尋。
這所高等學府的宿舍都是獨立套間,五房兩廳還帶了前後兩個陽臺。客廳的佈置簡潔大方,米白色的繡花牆紙很有氣質,原木地板擦拭得一塵不染,每件傢俬的擺設都很考究,還配備了一套頂級家庭影院。楊洋在客廳逛了一遍,正納悶,突地聽見陽臺處有異動,也沒多想,直直就往那兒去了。他人還沒走到,那異動就清晰了些,有把沙啞的隱忍的男音,在懇求著:“嗚……少爺,少、少爺,有人,啊……不要了……”跟著,曖昧的肉體撞擊反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