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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沛的酒量奇佳,酒品就奇差,通常和他喝酒的人都不敢讓他喝多。他失戀這對他所有的朋友都太新鮮了,為了紀念著歷史性的時刻,不可免地就超過了平日的量。因此,容沛回到家中之時,意識模糊了有一大半了。他後來的生活起居都是裴文歌在照料的,裴文歌對他的習慣瞭如指掌,他知道容沛不會喜歡滿身酒氣睡覺,便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動手解開了他的衣釦,準備給他擦洗身體。
這樣做之前,裴文歌發誓他沒有像容沛後來說,是居心叵測,是故意借容沛酒醉和他上床。容老爺當初的擔心是沒必要的,容沛一直都沒有碰過他。他把容沛的襯衫下襬抽了出來,在他把手放上了容沛的皮帶時,本已昏昏欲睡的他突然做出了驚人的舉動,他攢住了裴文歌的手,猝不及防地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裴文歌驚呆了,容沛的氣息融合的濃郁的酒味撲撒在他的臉上,他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被對方已長成強壯的身軀壓制著,不僅毫無反抗之意,他還升騰起了難以啟齒的期望。
容沛平日裡淺淺的眸色已經變了,如今深沈得如同黑夜下的大海,他的視線在裴文歌的面容上游移,認真而專注的。裴文歌緊張得全身都在哆嗦,看到容沛的臉正在一點點俯下來,爾後他聽見了容沛分外低啞的嗓音,俯到了他的耳邊,衝他呼喚道:“靜怡……”他的雙瞳瞬間就失去了焦點,心臟產生了一股不正常的絞縮,很疼很痛,結果他不敢發洩出來,因為渴望已久的雙臂將他抱住了,哪怕是將他錯當成了別人,他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也許這是他唯獨的一次和容沛親近啊。
酒精和他人的體溫催動了情慾的萌芽,容沛直接拉扯起了裴文歌的睡衣,他有點兒醉過頭了,手指總是不大利索,幾次沒脫下索性就把衣服撕了,跟著往他胸上揉了幾把。裴文歌心中閃過了恐懼,怕容沛摸出自己與女人的異樣,還好沒有,容沛只抓在他胸上狠命地揉,揉得他的胸部劇痛難忍,又用身體把他壓得近乎透不過氣。他咬牙忍耐了這種苦楚,雙臂摟上了容沛的肩膀,為了從他身上得到的溫度而放棄作為男人的尊嚴,主動把褲子拉到了屁股下面,又朝他張開了大腿,讓他的胯部直接壓在了自己的腿間。
容沛的呼吸越發急促了,他沒辦法從裴文歌的胸上挪開手,唯有更瘋狂地擠捏手中結實又有彈性的乳房,抓著抓著,模糊的腦海就明白過來了,“他媽的,這不是溫靜怡啊,可這奶子揉著可真爽……”他自言自語道,埋頭在裴文歌的頸部親吻,接著他硬把右手從那胸上挪開,騰到了對方的下身一摸,發現他的陰部已經是把肉給光著的了,看來是準備熬給人操的了,就連忙把自己的褲頭往下扯,扶著自己的陰莖抵在他的腿間摩擦。
裴文歌十八歲了,自然曉得如何性交,只是他還是處子,平日有過點慾望都是撫摸男性象徵,底下那朵兒純潔的蓮花根本沒沾過點雨水,那火燙的龜頭在穴縫上移動時,一來一去的磨蹭都讓他疼痛,他沒半點汁液往外冒,倒是陰唇就給微微磨腫了。容沛現在心急,完全沒心思去挑逗底下人的慾望,更別提發現裴文歌的特殊了,他握著肉棒在尋找洩火用的肉洞,幾次蹭到了一個嬌小的柔軟的去處,便試了試往裡擠,確定是個可以插洞兒便一點點往裡面塞,碰到那層象徵貞潔的薄膜更是直捅將它捅破,把肉棒盡根給插到進了這肉洞裡去。
彷彿是被人拿燒紅的大鐵杵插進了下身,幾乎無法形容的疼痛在蜜穴爆發開,裴文歌緊咬住嘴唇才嚥下了痛呼聲,察覺到剛被破身的部位有熱液在流出,他抓住了容沛的肩膀,額頭上立即冒出了點點的冷汗,齒縫間擠出微弱的哀求:“不要,不要,少爺,好疼──”可惜容沛充耳不聞,洶湧的慾望充斥滿了他的頭腦,包裹著他性器的小穴將他咬得快發瘋了,騷玩意兒這個小的嘴兒也太乾了,一滴汁兒也沒有,他氣急了就將裴文歌整個人都壓得死緊,雙掌把握住了他的腰部,把他兩條腿往上一擠,把他的屁股往上一抬,牢牢插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地抽動。
裴文歌根本不能想象體內的物體有多大多長,他只覺得自己的雌穴要被撐裂了,他的腹部都被擠壓的發痛了,那根東西還在往裡插,容沛搖擺著腰桿在他的肉穴狂操起來,彷彿要把他的青澀待成熟的肉花給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