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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度了幾秒,下巴在他頭髮上蹭了一蹭,聞著他髮絲間若有若無的清香,隨即將他摟緊,說:“都一點多了,你該很累了吧?今晚不試了,你睡。”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裴文歌就不能表現出一丁點失落,事實上他可能也沒失落,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哦……好。”後,便靠在容沛的胸口。過了少頃,因實在沒睡意,他手指就按上了容沛睡衣的衣釦,撥來又撥去。容沛經不住他的撩撥,裴文歌玩玩他的扣子,那根好看的手指在釦子上撥弄,他胯底下的東西就硬了,“別撩我,乖,睡覺。”他的聲音沙沙的,將裴文歌惹事的手握到嘴邊,不帶勁地咬了一口,咬了他的指尖。
指尖被咬,裴文歌的手心也有感覺,莫名其妙地癢了一癢。經過期間的相處,他能懂容沛的慾望,甚至比從前還懂,容沛的體溫有所上升了,說明他動了念頭。容沛的情火很好點,吹口風就能燒好久,不過他反倒退縮了,不再做任何嘗試,溫順地靠在容沛懷中休息,在他的催促下閉上雙目。他今晚的狀態不錯,一切都很放鬆,卻不能保證脫了衣服仍是這狀態。已有不少次了,容沛把氣氛弄的相當浪漫,又給他洗腳,又給他按摩,還在大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老實說,真把他伺候的很到位了,他軟在床上跟沒了骨頭似的,任容沛摸摸手,摸摸大腿,結果一脫衣服,前功盡棄。他對性愛的恐懼,幾乎是刻在靈魂中的,難以抹去。
容沛輕柔地梳理著他的頭髮,失落地嘆了一聲,回憶著所聽過的佛經,在練習剋制自己的慾望,不去向愛人求歡。裴文歌感受著他的觸碰,溫存且多情的,他知道容沛在憋著,隔著被子都能看見他勃起了,陰莖在被子裡頂起個小包,他過意不去,想說點什麼,但那叫容沛翻上來壓他的話繞到了舌尖了,就是吐不出來,反覆有四五次。他最終還是把話嚥了下去,沒說,羞恥是一回事,主要是容沛那一身火挺重的,他要自己主動邀請,會發生多大的事就不好估計了。
新春的第一天,他們在家招待了好幾撥賓客。容沛是獨子,不可能不出面應酬的,他一出面了,作為連體嬰般存在的裴文歌同樣現身人前,教人琢磨透了。裴文歌不是剛到容家,他從小在容家長大,和容家常年走動的人都瞭解他,當中部分人早就知他等於是容沛的童養媳,打小養在了容家。雙性體已不再是過去那麼神秘了,普遍的概念,他們是一個少數種族,族中男女可孕,男性相貌多陽剛俊氣,能予其他男子為妻。然而,裴文歌現在的身份不同了,以前他名義上是養子,失蹤了兩年多,現在一回來,容家就多了一個小孩子,不想也知道孩子是誰生的。外人對他和容沛自然另有看法了,這兩人只差一個婚禮罷了。
一日的交際下來,裴文歌上班還累,他洗完澡之後,趴在床上動都不想動了。容沛過了一年,長了一歲,他認為自己不能再跟裴文歌使性子,更加不能老以撒嬌達到目的,要比舊年更成熟。於是,他從浴室出來,看裴文歌早睡著了,準備好的夜間節目就給耽擱了,他有些悶悶不樂,卻接受了。他給裴文歌蓋上了被子,亢奮的身體沒有倦意,便開啟了檯燈,借著微弱的燈光欣賞著床上沈睡的愛人。他坐在床邊,手心託著下顎,仔細地端看裴文歌顯得安詳恬靜的容顏,指尖在他的五官輕輕撫觸,直到自己困了,下邊那根東西安靜了,這才揉揉眼,爬進了被窩,說聲晚安。
☆、得咎51【渣攻賤受狗血清水】倒數第三章
裴文歌的毛病,總是不見好。新春第二天夜裡,趁著裴文歌在浴室,容沛頗有經驗地佈置起房間來了。他在藍色的大床上撒滿了新鮮的花瓣,拉上了窗簾,開著床邊的一盞昏黃的小檯燈,房中透著頗有情調的燈光。燈光灑在了一本開啟的書上,書名叫如何讓你的愛人快樂,書邊有一杯茶,茶中飄著幾片葉子。他又看了兩頁書,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小瓶精油,按摩和潤滑兩用的,開啟聞了一下氣味,很綿長清淡,猶如是裴文歌這個人,好讓人心動,“今晚一定要成功,絕不能再失去理智了,一定要等到他舒服了!”他暗暗對自己發誓,把能想到的一切準備好。他環顧整個房間,氣氛著實是不差,燈光,花瓣,這些令他稍微有信心了。
早預料得到今晚會發生的事,裴文歌在浴室做足了心理建設,他做了好幾次深呼吸,鎮定自若地出了浴室門,在見到容沛的一剎那,萌生出一絲異樣。容沛的俊美,是清冷且高貴的,他的眼睛極美,奇特的琥珀色,每次含著淡淡嘲諷看人時,裴文歌都是既疼痛,又迷戀,而他現在才知道,如果容沛的眼睛滿滿是柔情,那景象他便不止是迷戀,“少爺……”他像是被下了魔咒,一點做不得主,一步一步朝容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