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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快樂,要抓住這個肯和你白頭到老的男人啊。柏嵐,Your Pan。”
字跡的確是柏嵐的,時朗發著愣,傅琬琰抓住他手腕:“時朗!他肯定是回來了!”
時朗突然回過神,說了句“對不起”就飛奔出酒店。
一路上他都是滿心期待,然而捏著鑰匙開門時卻猶豫起來,如果門後面是一片漆黑,和他之前一百多次推開時一樣呢?
他四下張望,想找到一點有人來訪的痕跡,但毫無疑問,就算有也都是他昨天留下的。
時朗推開門,果然黑漆漆的,他看了眼自己投映在光帶裡的影子,嘆著氣開啟燈。
茶几上的花瓶昨天還空著,現在裡面卻插了一朵Prado Red,時朗吃一驚,希望猛地升起,大步衝到畫室門口一把擰開——
畫架前面背對著他的男人聽見聲響,肩膀動一下,轉過身。
時朗在他轉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撲過去了,他不可能把任何人的背影同柏嵐混淆!
紮紮實實抱住後,眼淚莫名其妙地流了出來,想說句話,卻只發出哽咽。
柏嵐懸在半空的手遲疑著放著時朗頭髮上,又因為髮膠差點拔不出來,不由忍俊,柔聲說:“傻瓜!”
時朗臉上溼溼的,睫毛幾根擰在了一起,柏嵐笑:“要不是太餓了,我倒不介意現在就嚐嚐這個樣子的你。”
他穿菸灰色粗針高領毛衣,兩條極細的腿裹在黑色長褲裡,褲管有點松,比時朗印象中瘦了不少的樣子。
“對了,”他狡黠地笑笑,“我把蝦剝好了,正想著萬一你不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弄呢。”
切著那些材料的時候時朗還沒能完全相信,有幾次他都生出一種“這是幻覺”的恐懼,所以不時就要走出去看一眼柏嵐在幹什麼才安心。
柏嵐大概也察覺出了,索性關了電視,就坐在廚房的高腳凳上,時朗又不好意思起來。
“凌軒的腿恢復得如何?”
“啊?哦,很好,本來擔心有後遺症,可是現在看
來應該不會。”
撒上芝士絲之後只要放入烤箱等就行了,時朗也坐到高腳凳上,“你呢?”
“我?”
“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柏嵐恍惚幾秒,想要矇混過關地衝他笑:“你指哪方面?”
“為什麼失蹤。”
時朗的樣子認真無比,柏嵐斂去笑意,輕聲說:“過來。”
時朗就傻傻站到他面前。
柏嵐把手伸進他敞開的西裝裡,摸著腰的兩側,時朗很怕癢,但此刻不得不屏息靜氣地等待下文。
“對不起。”柏嵐把臉埋在時朗胸口,像在撒嬌,呼吸的熱氣把時朗那顆本來就不怎麼堅硬的心融化了,他笑自己多此一舉,何必要問呢,不管柏嵐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會原諒他的,不是嗎。
“算了,在國外過得好不好?是哪個國家啊,掉這麼多肉,那邊食物就這麼難吃?”
柏嵐輕笑著,繼續上下其手,烤箱在他的笑聲中發出叮的一聲。
時朗戴上手套端出瓷盤,撒了點黑胡椒粉,把勺子遞給柏嵐,他卻不接,忽然說:“我們想辦法要一個孩子怎麼樣?”
時朗睜大眼睛看著柏嵐,那根勺子整個連柄一起掉進了海鮮焗飯。他忙不迭去撈。
柏嵐失笑看著他,抽張紙巾包住沾滿乳酪的勺子柄,把一碗飯吃個精光。勺子刮瓷盤的聲音讓時朗不安,他問柏嵐:“怎麼要?”
柏嵐笑著舔了舔唇角,用包勺柄的紙巾反面擦擦嘴,丟進碗裡,又像剛才那樣把他抱住,說:
“試管嬰兒,代孕媽媽,什麼的,只要你答應我就去查。”
看時朗久久沉默,柏嵐又加了句:“你媽媽有了孫子,反對的可能性應該會小很多吧?”
“可是……”那畢竟是一個生命,而且還是非法誕生,他懂事之後怎麼面對自己?
“不喜歡小孩嗎?我記得你喜歡的呀。”柏嵐說著還惡劣地在時朗左側乳珠上輕咬一口,一隻膝蓋擠進時朗兩腿之間,像鐘擺一樣左右碰擦。
“……”時朗哭笑不得,又無法拒絕柏嵐,又不想順從他。“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呃!”
柏嵐解開他的皮帶扣,把襯衫下襬從褲腰裡拽出來,用牙齒咬著紐扣,意思不言而喻。
時朗腦袋瞬即清空,別說思考,連最起碼的反應都沒了,柏嵐就喜歡看他一擊即潰的樣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