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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蹭蹭:“我當你答應了,你要是回來得早就幫我剝蝦哦。”
柏嵐沒再說什麼,一扭掙開他,繼續坐回沙發鬼畫符。
半夜時朗的燒退了,一大早和柏嵐去搭飛機時精神竟然不錯,雖然帽子口罩墨鏡一樣不少,還是被送機的柏嵐粉認了出來,他想跟這些女孩打個招呼,柏嵐將他一把推進候機室。
中午下飛機時,早上的送機粉絲已經將兩人航班號公諸於眾,當地接機粉絲中迅速增匯了一批歡迎時朗的生力軍,險些將出入口堵塞。
好不容易掙脫圍困,時朗剛說一句:“你先走……”柏嵐已經坐進車裡:“上來。”繼而吩咐司機先去蓮巢大道的住所。
“不用那麼麻煩的。”時朗有一絲窩心,柏嵐即使在生氣的時候也還是個細心的人。
“少囉嗦。”車子開到住宅區樓下,柏嵐丟下句“別亂跑”這才離開。
他只是要去跟龍叔交代一下昨天遲到早退的行為,進了辦公室卻發現龍叔不在,等在桌子後面的是任灝。
“你怎麼在這?”
任灝不答反問:“跟時朗一起回來的?”
柏嵐撇撇嘴,任灝見狀將一直把玩的筆丟在桌上,從轉椅上起身:
“你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即使他們兩個發生了那種
事你也能原諒?”
柏嵐一愣,看向任灝,他怎麼知道?不過也不是太吃驚:“不然呢,難道我應該退出,拱手成全他們?”
任灝笑了笑。“沒那個必要了。”
“什麼意思?”柏嵐忽然警覺,任灝已經拉開門走出去,柏嵐怔了幾秒鐘,打電話給時朗,問他在哪裡。
“冰箱裡什麼也沒有啊,我在超級市場補充一點。”電話那邊吵吵嚷嚷的,可能是訊號不好,“就快買好了。”
“等在那裡不要動!”柏嵐掛了電話飛快衝向電梯。
時朗聽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不要動之類的話,他當然不可能原地不動,現在不走難道等人來圍觀嗎。
他給柏嵐發著訊息“家裡見”一邊抱起體積龐大的袋子出了自動門,這個時間街上的人不多,車輛更少,時朗還差兩米就要走到對面人行道上,突然聽左側傳來車子急拐彎的聲響,同時有人從後面用力推了他一把。
時朗踉蹌著穩住身體,購物袋脫手摔出,一瓶黃桃罐頭碎在他眼前,漿液朝低處流去,和紅色的血混在一起。時朗呆了呆,這才逐漸找回對外界的感知,推開他的竟是邵凌軒。
“凌軒……”時朗跌跌撞撞衝過去跪在他旁邊,想去搬動又不敢,“凌軒?凌軒!聽得見我嗎?”他身上到處都有血,不知道是從哪裡流出的,時朗脫下外套蓋在他身上,他眼睛睜著,眼珠可以動,而且也有呼吸,時朗打了急救電話,然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不停跟他說話,不想他睡過去。
邵凌軒眼睫毛輕輕眨著,嘴唇開合,時朗忙把耳朵貼近,聽見他說:“我真……很後悔……能不能原諒我……”
“現在不要說這些,你哪裡痛?我幫你檢查一下傷口!”
邵凌軒艱難搖了搖頭,一隻手從衣服底下探出,時朗不假思索握住:“好,好,我不怪你。”他胸口堵得難受。
邵凌軒這才微微笑了,說:“其實……我喜歡的人……是你,自從……”
一陣猛烈咳嗽引發的抽搐打斷了他的話,時朗愣住,下意識握緊邵凌軒的手。
救護車和採訪車幾乎是同時到達,停在身側,救護人員推開拍攝記者把邵凌軒搬上推床,一個記者扛著臺攝像機仍緊隨其後,恨不得追上救護車去拍個夠,時朗突然回身奪過機器砸在地上,指著頭頂路口監控攝像頭吼了一聲:“有本事去拿那個!滾!”
柏嵐只比救護車晚幾分鐘,當看到路邊大灘大灘的血跡,他全身血液一下子衝到了腦袋裡,下車時竟然腿一軟跪在地上。
人行道散落著購物袋和殘
碎的食物,其中一網兜蝦還是活蹦亂跳的。
“你要是回來得早,要幫我剝蝦哦。”
言猶在耳,他渾身血都涼了,像冰針一樣往骨頭裡刺,刺得他懷疑自己隨時就會死去,一雙手把他從地上拖起來,回頭一看,是任灝。
柏嵐愣了下,突然毫無預兆地一拳揮向任灝,任灝早有防備,伸手一擋便握住,厲聲說:“先離開這裡!”
但柏嵐不聽他的,另一拳又揮了過來,任灝無奈把他兩隻手都制住,柏嵐這時力氣大得超出意料,任灝非得和兩個保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