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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往上揚起。
邵凌軒胸口憋得難受:“不要拒絕我,求求你了,你事後可以全部推給我,就說都是我的錯也沒關係,只是現在不要拒絕我!”
時朗微微張開嘴,喃喃說了一句:“你真的好像他……”
“是,你就把我當成他好了。”邵凌軒手指從他唇縫中間探入,感覺到他的舌頭柔軟地纏住指尖,心狂跳得就快要衝出胸膛。
時朗迷茫了,他分不清現實和幻覺,現在在撫摸他的到底是柏嵐還是邵凌軒?這到底是正在發生的事實,抑或只是他腦海中的想象?
邵凌軒……凌軒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吧?那麼就一定是柏嵐了……他還是過來了……
邵凌軒因為難堪和慾望,眼睛泛起了淚,嘴裡不知所措地說著:“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拜託……”他不敢去看時朗的眼睛,咬牙把他翻過身來趴著,一邊調暗了燈光,一邊把彼此的長褲推到膝蓋,雙手顫抖著托住時朗小腹,那裡已經溼膩一片——時朗已經情不自禁射在了床單上。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再也忍不住,低聲的嗚咽著,把自己送進了時朗體內,眼淚擦著臉頰落進昏暗中,臉上癢癢的,他顧不上擦一下。
“唔!”那巨大的異物總算讓時朗清醒不少,整個人像被丟進熱鍋的蝦子一樣彈起來,手在床頭亂抓,打在櫃子上,發出砰的一聲,他忽然意識到和他在一起的不是柏嵐,這個發現比撕裂的感覺更讓他絕望和疼痛。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邵凌軒一下子僵住,身下的時朗亦然,只是無法控制的微微發抖。
兩個人都沒有應聲,過了幾分鐘,時朗擺在床頭的手機開始邊震動邊響音樂,來電顯示上柏嵐兩個字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來電在久久未接後轉去留
言信箱,柏嵐的聲音響起:“時朗,開門,我知道你在。”
時朗突然推開邵凌軒掙扎著跳下去,草草扣上釦子就開啟了門。
柏嵐愣愣看著屋子正中那張床,邵凌軒打破沉默:“不要怪時朗,柏嵐,是我的錯。”
柏嵐看向他,沒等兩個人反應過來,他一把拎起邵凌軒的領子,把他的頭對著床頭扔過去。
邵凌軒沒有掙扎,事實上他根本就無從掙扎,額頭已經撞上金屬燈架,滾熱的液體從眼角迸出,他抬手捂住,極其狼狽,心裡卻如釋重負。
時朗驚呆了,以至於柏嵐才又一動,他就撲過去擋在邵凌軒面前:“不要!別衝動!”
柏嵐的身手他知道,就算是全力反抗的邵凌軒也不可能扛過五分鐘。
柏嵐果然頓住,眼睛看向時朗。
時朗脊背不自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今後除非失憶,否則他絕不會忘掉柏嵐這種眼神,這種要把人置之死地的狠絕。
“讓開。”他冷冷說。
“我不能讓。”
柏嵐不再同他廢話,直接一把推開時朗再度拎起邵凌軒,時朗要撲過來,他用手一指,“你敢過來!”
語氣是你死我活的瘋狂,所以時朗絕不會置之不理,他死死抱住柏嵐,兩個人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時朗手臂一麻,繼而被柏嵐掐住脖子壓在地毯上,他聽到柏嵐憤怒得聲音都啞了的喊:“你到底怎麼回事!老幫著他!你被他上了你還幫他!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說!”
時朗被他掐得呼吸都困難,好不容易才說齊全一句話:“我只是不想你……做出後悔的事……”
柏嵐眼睛通紅瞪著他,忽然傾注了全力的一拳砸在他耳側的地上,雖然鋪著厚厚的地毯,時朗仍聽見重重一聲悶響,在他耳中甚至有了盤旋迴音。
柏嵐爬起身,一把撈起帽子,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邵凌軒接了一杯水,遲疑著不敢拿過去給時朗。
在他遲疑的時候已經有工作人員走過去,把藥和水都遞給時朗,他低聲道了謝,水還燙,於是他只把藥片塞進嘴裡,乾嚥下去。
那晚他給柏嵐發了一夜的簡訊,第二天拍他的戲份時邵凌軒悄悄拿過來看,讓他意外的是在那七十多條簡訊中沒有一條是提到他的,時朗一直在請求柏嵐原諒卻隻字不提邵凌軒的罪責,讓他又後悔又慚愧,還有一絲感動。
時朗隔天下午拍了一場雨戲,晚上發起燒,昏昏沉沉的裹在被子裡仍在發簡訊,邵凌軒把自己的臥具搬到外間的沙發——酒店的套房全是大床,他想時朗應該不會
再願意和他睡同一張床了。
劇組商量是不是調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