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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交女朋友,很多需求只好自己解決,每每那時候他眼前就會浮現時朗的樣子,邵凌軒為此既羞又惱,但仍上癮一樣地幻想,簡直到了不想那個人就射不出來的地步。
麻煩的是那人遠在天邊倒也罷了,反正時朗大概是不少人的性幻想物件,但如果一天到晚抬頭不見低頭見,而且關係還很不錯的話,尷尬程度可想而知。
眼下時朗雖然被燙得舌頭起泡可是很開心,柏嵐剛剛發行一套寫真冊,要來他們拍戲的城市籤售,籤售會9點結束,之後都沒事了,時朗忙把他們下榻的酒店和房號發過去。
9點時柏嵐卻發來短訊:“暫時還結束不了。”這種情況時朗也經歷過,因為粉絲太多不得不延長時間的,於是回:“我等你,不管多晚。”
10點半網上說籤售會已經結束,柏嵐又發了個訊息過來:“記者盯得太緊甩不掉,我先回酒店了。”
時朗一陣失望,柏嵐的酒店和他的差了一個小時的車程,那不就等於是不來了,他想回柏嵐“那你還來嗎?”編輯的卻是“你是不是在躲我?”
》 按下傳送後他一陣後悔,柏嵐很快回復:“哪有,你想得太多了,好好休息,晚安。”措辭很客氣,可是時朗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以前的柏嵐百分之百會臭罵他,然後露骨地挑逗一番。
去年他忙成那樣,兩人也沒有分開超出三個星期。
現在,三個月過去了。
他隱約覺得柏嵐在躲他,而且這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猜測過很多種可能性,比如柏嵐生他的氣,又或者是柏嵐和文森特之間有些沒有解決的麻煩不願牽扯到他……無論哪種都讓時朗無力,他對柏嵐可以說是完全透明的,可柏嵐卻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不讓他知道。
時朗發著呆,手機突然響了,他猛地拿到眼前,卻是邵凌軒,弄得他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喂。”
“柏嵐到了嗎?我剛弄到一瓶紅酒,真的拉菲哦,拿去給你們助興吧。”
“他不來了,你上來吧。”兩人住同一個套房,邵凌軒為了方便他們特意去三樓的酒吧消磨時間。
邵凌軒咦了一聲,十分鐘後開門進來:“怎麼又不來了?”
“記者甩不掉。”
“哦,那還是注意點好——要不要試試酒?”他手裡拎了兩隻高腳杯。
擱在平時時朗一定會搖頭,可是今天晚上莫名煩悶,遲疑幾秒鐘後鬼使神差地接受了。
邵凌軒欣然倒上,他喝過的好酒不少,介紹時頭頭是道,不過時朗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只知道這是酒,會醉,那就夠了。
邵凌軒愕然地看時朗試著喝一口之後,就將剩下的一鼓作氣全倒進了喉嚨裡。
“不是這樣喝的啊,你真浪費……”
時朗不理他的抱怨,自顧自倒了第二杯,又像剛才那樣一飲而盡。
邵凌軒再遲鈍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了。“你不要這樣啊,柏嵐又不是不想來,是真的不方便嘛!”
時朗緩慢搖頭,握著杯子的手豎了一根起來在邵凌軒眼前晃:“他不來……不是因為記者……起碼不……全是因為記者!”
“那還能因為什麼?”
“我不……知道……他,很多事……都瞞著我……”
“每個人都有秘密的,沒有人是完全透明。”
“我是,在他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
時朗說著往後倒去,四肢大開地癱在床上,還好那杯酒已經喝光了。
邵凌軒一時找不到安慰的詞,語塞之際又看見他因為那一倒露出來的一截腰,喉頭不自然地上下移動了一下。
時朗把空杯子舉到臉上方,抖了抖,拖長聲音喊:“凌軒——
這酒真好喝,還要——”
邵凌軒肩膀都繃緊了,不得不刻意放鬆。
他去拿他的杯子,說:“別喝了。”時朗死也不鬆開,邵凌軒論力氣完全不是對手,爭奪中不知怎麼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哼笑一聲說:“要喝是嗎?”他含了口酒在嘴裡,俯□去,抵住時朗的嘴唇。
時朗睜著眼睛,還在思考的樣子,喉嚨卻不自覺吞嚥著。
半瓶紅酒是不會醉的,可邵凌軒也開始覺得燥熱難耐了,這絕不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你不會介意的吧?”他突然開口,然後就急促地呼吸著,翻身壓上,手指拉下時朗仔褲拉鍊探進去,“只是生理需求而已,你其實也要解決的吧?”
時朗悶哼著,抓住邵凌軒手腕,一雙眼睛迅速蒙上了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