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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笑了下抬起眼:“我很羨慕你家這樣,阿姨雖然嘴上說不行,但我相信她為了你,最終還是會接受柏嵐的,這才是親情。而我父母呢?他們會為了自己面子上好看,寧肯讓我痛苦一輩子——也許柏嵐的媽媽也是這種人吧。”
那句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時朗終究沒有說出口,而是用一句晚安代替了。現在的邵凌軒還太年輕,只希望假以時日他經歷多了,會意識到家人才是那個可以最後退守的港灣。
歐簡上下因為文森特的案子陷入了混亂和困境,但解決得也是異常乾脆——突然一個早上,暫代執行人接到電話,對方聲稱是任其芳的代表律師,他已購入文森特名下所有股份,有意接管這個爛攤子。
第二天仍在本地的公司員工和旗下藝人都被叫去開會,時朗見到了這位傳聞中的影業大亨,頭髮大半灰白了,但仍很濃密,眼睛非常有神,穿得比較隨意,拄一根竹節手杖,他和氣地跟所有人打招呼,目光似乎在時朗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公司雖在我名下,但具體事宜還要由阿灝來操作決定,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安度晚年,阿灝年輕氣盛,若有不周請大家多多包涵配合。”
邵凌軒低聲跟時朗說:“想不到任其芳人很溫和嘛,不知道他兒子怎麼樣。”
任灝五官和任其芳很像,個子要高出父親半個頭,氣質一派溫文,又高又瘦的男人穿正裝都不會難看,而巴寶利在任灝身上豈止是合適,簡直能把那幾個男模比下去,當場就看得幾個剛出道的小女生雙目微閃。
他比父親還要謙遜:“關於合約有一些細節上的變動,大家先看一下有沒有問題,我稍後會逐一與各位商談。”他的秘書已經把資料夾按對應的名字分好,遞到經紀人手上。
時朗和邵凌軒的經紀人正要去接,任灝突然出聲:“你去負責娜可吧,馬哥,你跟回時朗好了。”
眾人不由從各個角度對時朗投來各種目光,有羨慕有猜忌,但無一不顯露出一個事實,新東家擺明是要厚待他了。
時朗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邵凌軒一眼,見他亦有困惑和擔憂,組合才成立大半年,該不會這麼快就要拆開?
時朗明白他心思,手肘輕輕碰了他一下,意思是叫他放心,不管怎樣他都會站在他這邊。
邵凌軒釋然,低笑說:“你要是單飛更有前途我贊成。”
r》 散會後任灝第一個單獨見的就是他們,如果是按照賺錢多少來排序,那也無可厚非。
兩個人在幾分鐘內已經粗略瀏覽過新合同,大感意外,組合形式仍然保留,甚至要重點推捧,不但有量身定做的劇本,還會在下半年幫他們收歌出唱片,當然,酬勞抽成比例也改了,邵凌軒無法控制地產生出文森特死得真好的念頭。
任灝看著兩個人無所適從的樣子微笑說:“之前那份合同,對你們真的不太公平,以你們今時今日的影響力,要是還拿不到這個數,很快就會被其他公司挖走的。”
“……”
“只是,會變得比以前更忙哦,但你們怎麼說也是兩個人,互相照料著,所以,應該還好吧。”任灝手裡把玩著一支筆,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又溫和地笑道,“總而言之,只要你們能給公司創造經濟效益,放心,我絕對會給出比任何東家都要理想的待遇。”
時朗總覺得任灝看他的眼神不同於看邵凌軒的,但,應該是想多了吧,他和任灝素昧平生,人家怎麼會對他產生額外的興趣。
兩人離開辦公室後任灝靜靜地望著窗外,秘書敲門進來:“任先生,要見下一位嗎?”
“不了,交給老陳跟進吧,我有事要先走。”
他拎起呢外套抖了抖,搭在臂彎,一張紙掉落,任灝撿起來翻過,那是張照片,照片上的兩兄弟雖然都沒有笑容,看的也不是一處,但自有一種溫柔神情含在眼底。這張照片他找了很久,他還以為丟了,原來在這件外衣內袋。
駕車回家路上接到龍叔電話,告訴他柏嵐已經知道父親收購歐簡的事,任灝平靜答了一句:“我還有五分鐘到。”
門一開柏嵐就撲過來抓住他:“他為什麼要買歐簡,你們想對時朗做什麼?”
任灝看他一眼:“醫生說你可以跑了嗎?”邊掛起外套。
柏嵐甩開龍叔過來拉的手:“他還派人跟蹤我?”
任灝淡淡說:“‘他’是你爸爸,兒子喜歡上一個男人,還差點為此送了命,你覺得天底下哪個做父親的會袖手旁觀?”
柏嵐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幾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