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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一個月看看效果。
因為龍叔的再三堅持柏嵐翌日搬回了家,然後兩人便沒有再見過面,只有每天通電話……時朗去看他的念頭非常強烈,但每次柏嵐都推說家人情緒不好不太方便,接著把話題繞開,始終沒有說出地址。
時朗把橙子的皮削去後撕成一瓣一瓣,拿在手裡呆了兩秒鐘,才轉身遞給邵凌軒。
邵凌軒道了謝,送到嘴邊卻沒有吃,看著他問:“在想柏嵐嗎?”
“唔……”時朗應了聲,突然醒過神,抬起頭,“啊?什麼?”
邵凌軒微微一笑,那天他掉下海,意識是逐漸渙散的,他看見時朗跳下來,看見他用力扒著車門,還以為這是急於求生看到的幻象,一旁文森特拼命掙扎,他那邊的車門因為水壓關係無法開啟,便轉而想從右側出去。
三個人中邵凌軒是最不會水的,文森特把他使勁往後擠,那一刻邵凌軒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他視線開始模糊,但時朗緊張憤怒的表情卻深深印在了瞳仁裡。
也許真是上天有眼,車門好不容易開啟,文森特的腿卻被他座椅上的安全帶纏住,時朗拼了最後一口氣不要命的拖出邵凌軒,蹬著車頭浮上去,在上升過程中邵凌軒失去最後一縷意識,只記得頭頂那一輪昏黃的路燈越來越大,越來越亮。
公司遭逢鉅變,邵凌軒暫停了手頭所有的工作並且借住在時朗家,本來他要去租套公寓,但時朗覺得他身體根本還沒恢復到可以獨自一人生活的程度,反正家裡收拾一下就有個現成的客房,何不就近。
時母一看到邵凌軒就很喜歡,兒子進了演藝圈後,交的朋友就沒有不好看的,大家出現在同
一個畫面是那麼賞心悅目,讓她很有成就感,不時問時朗什麼時候領個女孩子回家,只要有邵凌軒一半漂亮就可以。
時朗不免慚然,這點恐怕永遠也無法滿足母親了,邵凌軒卻半開玩笑問:“阿姨,如果比我還要漂亮但是是個男孩子,怎麼辦?”
時母想也不想:“那開玩笑,當然不行了!漂亮又不能當飯吃!”
“人品家世什麼的都沒得挑,對時朗也很好呢?”
“哎,你這孩子就會說笑,我知道你們周圍這種人多,但是隻是新鮮好玩而已吧?家裡不催著結婚嗎?父母想抱孫子怎麼辦?”邵凌軒笑看時朗一眼,時朗尷尬同時又有些焦躁,看來媽媽完全沒有對柏嵐起過任何疑心。
邵凌軒搬進來第一個晚上,時朗和柏嵐通電話,柏嵐說好了很多,再過幾天就可以走路,也不會有後遺症,問他什麼時候可以見面,他笑笑說再等半個月吧。
等,原來是這麼煎熬的一件事,時朗聽見自己在嘆氣,交往以來他因為工作,常常讓柏嵐等,現在感同身受,煎熬之餘更倍覺愧疚。
“嘆什麼氣啊,是怕我以後給不了你‘性福’嗎?這個你大可放心……”
時朗啼笑皆非,心底難過稍微被沖淡了一些。
柏嵐還在滿嘴跑火車:“我現在這麼小心不就是為了免除後顧之憂嗎,你要體諒我,雖說獨守空房可憐了一些,但記住不許找別人,聽見沒!”
“你夠了你!”
時朗笑著掛上電話,身後輕輕響起一聲:“嗨。”
他小吃一驚回頭,邵凌軒聳聳肩:“借個電吹風,看你在講電話不好意思打斷。”
時朗開抽屜拿給他,他就站在床尾吹乾,然後走過來:“你頭髮也是溼的嘛,順便幫你吹了吧。”
不等時朗開口又說:“肯定是急著跟柏嵐通電話吧,他還是不肯讓你去看他?”
接著就是電吹風的嗡嗡聲像轟炸機一樣,時朗索性笑而不答,反正說了邵凌軒也聽不清。
“你這電吹風質量不行啊,我明天買支不吵的給你。”
“不用,舊的用著順手。”
“這東西本來就容易致癌,再不用好的,你不想和柏嵐白頭到老啦!”
時朗笑了笑,見邵凌軒還站在床邊發呆,忽然覺得這是個談一談的好時機,便扯了扯他褲腰上的抽繩讓他坐下。
“你發現沒有,你跟柏嵐很多地方很像。”因為也沒有準備,所以開場白很貧乏,不過,足以吸引邵凌軒的注意力。
“是嗎?比如說?”
“比如你們跟家裡關係都有點
緊張。”時朗說了柏嵐父母的事,又說,“我覺得你們兩個的父母其實都很愛你們,但你們卻不肯給彌補的機會,而且還因此把自己弄得也很苦悶。”
邵凌軒垂著眼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