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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勸你說,忘了他吧,事實上根本忘不了,正相反,你要牢牢記住他,因為,這可能是你上輩子欠他的,無關法律和道德,如果這輩子你還多了,下輩子就該他還你了。”
時朗喝了半瓶啤酒,就開始做夢,那些夢境是如此真實,他漂浮在空中,看地面上的愛情一件一件發生,在破爛沒有雨刷的車子裡,柏嵐親吻他的樣子,他臉上的表情像棉花糖一樣軟和甜,在超市
裡兩人戴著帽子圍巾口罩,全副武裝選調味料,在路邊買從未試過的小吃,難吃又不能浪費,就只好輪流說冷笑話,笑的人吃一口。
他甚至看到那一夜,柏嵐把他從文森特的酒吧帶到租住的公寓裡,親吻他,進入他,他時常夢到,就一直以為是夢,從不敢去想這是事實,即使第一次去卻有來過的感覺,也依然不敢相信。
就像看了一場電影,心碎之後回到生活,整個人只剩一張皮是自己的,大腦,內臟都被換過了。
他不恨柏嵐,正如他不恨電影中的演員,也不渴望柏嵐回到他身邊,這不現實,於是生活忽然沒有期待,佈滿死光,連淚都沒有。
時朗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家裡床上,額頭上搭著涼毛巾,時母眼睛紅紅的坐在一邊。
“醒了?”羅曼瑩的聲音在另一側響起,時朗愣了一下,有些忙亂地坐起。
“別起來了,你啊,真是一張紙那麼虛。還是糊窗戶的那種紙。”羅曼瑩把掉到他腿上的毛巾又疊一疊按在他頭上。“我跟你媽媽商量過了,我幫你,怎樣?”
幫?時朗眯起眼睛,什麼幫?他沒有管毛巾,再一次讓它掉下來。
“任家這樣對你,不能就這麼算了。”
時朗皺眉,搖頭。
羅曼瑩怒其不爭:“不要這麼軟弱,你捱了一刀,躺了一個多月醫院,我照原樣還給柏嵐,不過分吧?”
“不行!不……”時朗用力擠出幾個字,時母和羅曼瑩都沒有聽清他說的什麼,但是他竟然重新發聲,羅曼瑩淡淡一笑:“果然還是隻有柏嵐能刺激到你。”
“是我,自找的。”時朗低聲說。
真的是他自找的,早就知道柏嵐這個坑不能跳。
羅曼瑩在床沿坐下,雙手抄兜裡,歪著頭看了時朗一眼,問:“其實我說幫你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