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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朗在洗手間清洗了一下手掌,創可貼不夠大,反正血也止住,索性就不貼了,手腕則忍痛用圍巾緊緊纏起來,等錄完節目再說吧。
邵凌軒推開門:“朗,沒事吧?”
“沒事。”時朗給他看看手掌,“就是破了點皮而已。”
邵凌軒看四下無人,迅速捧起他掌心親了一下:“謝謝!”時朗微愣。
邵凌軒看他並無過激反應,甚至連反感都沒有,笑著把他那隻手夾到肘彎成一個攙扶的姿勢,說:“走吧,本來就遲了。”
他腿腳不方便,時朗雖然覺得有些彆扭,但終究沒能推開。
做客完電臺節目之後是為服飾雜誌拍照片,地點也在大樓裡。時朗手腕都腫了起來,連解襯衫釦子也做不到。而且原先只是手腕活動受制,過了一個小時似乎連手指和手肘都變得僵硬了。
邵凌軒注意到他的異樣,在他換衣服時突然一掀簾子進來:“怎麼了——哇,腫成這樣,剛才問你你不說!”
時朗苦笑:“剛才沒到這樣——”
“這怎麼拍啊!”
“我想想,不拍右手?”
邵凌軒瞪他一眼:“我跟他們說改天。”
“別!”時朗嚇了一跳,“不至於,早拍晚拍還不都要拍,也就一個小時的事,拍完就可以收工了。”
邵凌軒退回來:“那我幫你吧。”
他不容時朗拒絕地去脫他的衣服,竟有點緊張,以致拉鍊在底部卡住,他彎腰去看,這一瞬間,各種心猿意馬
的念頭幾乎讓他腦袋爆炸。
只是勾了布邊進去,邵凌軒拽出來,幫他把夾克脫掉,看得出來時朗也不自在,把手從袖管退出時動作飛快,眉頭緊皺著。
脫襯衫時邵凌軒突然就冷靜下來,還多了絲玩味姿態,故意湊得近近地去解紐扣,指關節直接抵著襯衫後面的面板擦過。
時朗咬著牙,儘量用玩笑的語氣責罵:“好啦別鬧啦,那麼多人在等。”
邵凌軒解完襯衫釦子順便解長褲,正是半蹲的姿勢,聽到這種好似嗔怪的話,忽然情不自禁,在時朗肚臍上方吻了一下。
時朗大吃一驚,想也不想一邊往後縮一邊去推他,用的是右手,當即痛得嘶的一聲,半個身子都僵住了。
邵凌軒也覺得自己這樣太不對勁,可實在忍不住,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偏偏他還不討厭這樣的自己。
“你也有感覺的是嗎?對我也有感覺的是嗎?”他喃喃問,“我哪一點都不輸給柏嵐,我可以和他公平競爭,好嗎?”
時朗縮在一角,不看他,拿過拍攝要用的衣服勉強用左手往身上套,邵凌軒終於看不下去過來幫他,他猛地往後退,撞到牆壁,目光不自覺掃過邵凌軒□。
邵凌軒才發現褲子都已經頂起來一個弧度,臉上頓時火燒,卻又理直氣壯。
他就是想要時朗,有錯嗎?不行嗎?
時朗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到不會走光的程度就匆匆出去,剩下邵凌軒一個人在裡面“冷靜”。
拍攝還算順利,只有一個意外,時朗戴上去的手套拍完照取不下來了,邵凌軒問:“這雙手套多少錢?”
那是為了遮掩時朗右手的淤腫臨時戴的,廠家負責人為難道:“還是樣品,沒有定價呢。”
“能估個價嗎?”
時朗知道他要幹什麼,咬咬牙:“等我一下,冰塊敷一會應該能脫下來。”
“大約800美金。”負責人打完電話回來,邵凌軒馬上寫支票給她,一邊寫一邊吩咐旁人:“拿把剪刀來。”
他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那雙手套拆了。
時朗想說什麼,但最終選擇沉默帶過。
邵凌軒堅持要和他去醫院,他知道自己犟不過,就沒有反對,在保姆車上給柏嵐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到醫院時柏嵐打過來給他:“剛才找我嗎,沒聽見。”
“方不方便來接我?我在明培醫院。”
柏嵐也沒有問他怎麼了,直接說:“那我快到了。”
時朗如釋重負,他一時半會真不知道怎麼跟邵凌軒單獨相處下去。
十分鐘沒到柏嵐
就出現在開啟的電梯門裡,他第一眼看見了邵凌軒,卻走到面前才露出淡淡笑容打招呼:“嗨,好久不見。”
確實是好久不見,上一次見,他把邵凌軒打得額頭眼角破了兩處,血流一臉。
那種狠勁餘波猶在,他卻已經笑著說好久不見,世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