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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他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念頭。但是,如果一起來的是柏嵐,那會是怎樣幸福的光景?無所顧忌地牽手,親吻,熾熱的目光在彼此的臉上凝結,時朗甚至可以想象,如果他和柏嵐風平浪靜地廝守到了一起來荷蘭的那天,他會如何一本正經地用“藝術!藝術!”去糊弄不肯就範的柏嵐和他一起在那隻yang具前合影留念。
時朗掬了捧水潑在臉上,在水珠滑下臉頰時怔怔發呆,這是一個幸福的國度,可是為什麼這種幸福近在咫尺,
卻與他無關。
翌日登船,甲板上匯聚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有錢人,東方面孔竟佔了一半以上。遊輪駛離港口沒多久天色就暗了,這是一艘很有禮貌的船,熱鬧又安靜。說它熱鬧是因為賭場舞廳影院等遊樂設施一應俱全,說它安靜,大概是因為它正航行在漆黑遼闊的海面上,多麼大的喧譁到了這片空曠的領域,都只能被反襯得愈發孤獨而渺小。
時朗不喝酒,也就沒有必要去酒吧,他在空無一人的甲板上站了十幾分鍾,風吹得腦袋昏昏漲漲,回到房間——只見羅曼瑩斜躺在中央那張大床上,穿著桃紅色的紗質內衣、絲襪和繡花拖鞋,一條腿彎曲,搭在另一條腿上,她身材本就豐腴修長,這個臥姿真是將這個優勢發揮到了極限。時朗愣了一愣,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他爬上床,輕手輕腳脫掉鞋子,羅曼瑩翻身跨坐在他大腿上,塗了奶油色指甲油的手指慢慢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時朗雙臂彎曲撐住上半身,用這種姿勢來遮掩自己不想去撫摸羅曼瑩的慾念,羅曼瑩的挑逗極富技巧,只幾下就讓時朗覺得面板下燃起了一團火,她的手去到哪裡,那團火就燒到哪裡。
羅曼瑩拉過時朗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時朗下意識地攥緊,那柔軟而飽滿的觸感,像一道閃電劈進腦海,讓他神智混沌,心臟沒有規律地忽而狂跳,忽而又完全寂靜;羅曼瑩低頭吻他,領口蕾絲和脖子上的香水在這種時候終於顯現出了與普通貨色的區別——撫在他臉上,那感覺似有若無,幽幽的,撩撥著他卻不帶半絲侵犯強迫意味,時朗如墜雲端,他摟住羅曼瑩這一片雲,想要把自己嵌進去。
羅曼瑩很高興時朗的反應,她慢慢交出了主動權,縮身躺在他下面,口中發出些真假參半的細碎□,沒有男人可以分辨得出來,但時朗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