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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坎,也沒有忘不了的人不是嗎。
☆、第5章
5.
邵凌軒一考完試就趕來劇組報到,17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還沒倒完時差已經投入緊張的拍攝,很難想象這個才18歲的男孩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但他就是做到了,雖然偶爾會犯一些小毛病,諸如吃完盒飯不收拾,或是亂扔自己的隨身物品找不到就發脾氣之類,仍無損全組工作人員對他的敬佩。
太操勞的結果就是又病倒,他還要硬扛,直到時朗也給他傳染,兩個人一起住進醫院才告一段落。
邵凌軒燒得臉通紅可是很滿足:“這樣報紙一定會說我很敬業。”
旁邊時朗只能虛弱地笑笑,能為熱愛的事業倒下,想來此時此刻的邵凌軒應該幸福得可以不藥而癒了。
“為什麼要連累我,第二次了。”
“兩個人一起住院比較熱鬧啊。”
病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大束花出現在走道里,邵凌軒奇怪粉絲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地突破經紀人進入病房,時朗則不解媽媽來就來唄,還帶花幹嘛。
柏嵐把做掩護的花束丟在沙發上,除去帽子和墨鏡,看著這兩個人沒轍地說:“以後除了經紀人、助理之外還要再給你們配一個醫生才行啊!”
“柏嵐!你來看我啊!”邵凌軒驚喜地叫,柏嵐過去揉了揉他那頭本來就亂的頭髮,抽張椅子坐在床邊。
兩張床本來就靠得很近,只隔了一個床頭櫃的距離,所以他這樣坐並不顯得忽略時朗。
只是時朗知道他此行是出於禮貌,有了這個認知,心裡也沒有太大驚喜,加上燒並未完全退去,所以道過謝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再次醒過來時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紙盒,寫有“TO時朗”的字樣,時朗看看邵凌軒,睡得很死,看來快好了。
他輕輕拆開包裝,裡面都是些小物件,效果很好的喉糖,做舊的古銅戒指,酷酷的皮質手繩,嵌了他照片的手機掛鏈,還有,手繪的地鐵卡的卡套。他翻開最底下那張卡片,上面的字跡在他眼裡已經有點模糊,不得不眨了眨眼睛把那些液體擠出去才勉強看清。
“這個牌子的喉糖最好,當地不是很容易買到;戒指是課上做著玩的,老師說很爛,給我不及格,所以,不喜歡的話丟掉也沒關係。”
看過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眼淚終還是很沒出息地湧了出來。
他拿起戒指挨個套過去,大小最適合無名指。
於是,就那樣,不摘了。
邵凌軒因為幸福2的平嶽一角迅速躋身知名的行列,粉絲數量與日俱增,很快就和時朗旗鼓相當。
人潮此起彼伏的歡呼
著“邵凌軒”,時朗一陣恍惚,如果柏嵐沒有退讓,此刻她們叫喊的會不會就是他的名字?
雖然他替邵凌軒高興,這畢竟是個刻苦的孩子,但……
他才發現自己有多希望站在身邊一起接受榮耀的人,是那個會把生活點滴裹在小物件上送給他的男孩。有一腔細膩又複雜的心思。
“時朗時朗!”邵凌軒端著兩杯滿滿的飲料快奔過來,一個急剎車,時朗好笑他病起來奄奄一息,稍微好一點就動如脫兔,真是小孩子,邵凌軒把杯子塞在他手裡,小聲說,“文森特和老婆鬧離婚,他老婆揚言要他在演藝圈呆不下去,是真的嗎?”
“你聽誰說的?”
“公司裡都在傳啊,說昨天那個帶人來砸辦公室的是他老婆。”兩個人在公司的時間還是不多,所以好戲錯過了大半。
時朗眉頭皺得更緊,會跟柏嵐有關嗎?
他打電話過去,試到第三次有人接了,卻不是柏嵐,是個粗粗的男聲:“喂?”
“你好,柏嵐在嗎?”難不成他現在給文森特綁了,連手機都落到敵人手上?
“等一下,Pan!有人找!”對方的回答讓時朗發現自己想象力實在太豐富了。
“誰啊!”
“我怎麼知道,來電顯示是H…O…N…E…Y,你到底要不要接!”
時朗臉一熱,柏嵐搞什麼!
柏嵐罵著:“聽你扯淡!”過來拿起電話,“時朗?找我有事?”
時朗儘量讓自己聽起來平靜:“文森特的老婆鬧到公司來了……你知道嗎?”
“哦?”
“你不知道?”
“呃……”柏嵐才開口,門鈴就響了,還伴有捶砸聲,“晚點打給你。”他說了一句匆匆結束通話,留時朗在這邊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