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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嵐拽著他的領子把他丟進沙發裡,轉身去下速凍水餃。
吃得半飽時邵凌軒埋怨:“沒想到時朗是那麼傳統的人,竟然覺得父母之命大過天。”
對此柏嵐不予置評,他就讓邵凌軒住了下來,不趕,也不勸,直到邵氏夫婦找上門。
他們在客廳坐著時,邵凌軒跑進房間裡鎖上門,他知道今天要是被父母抓回去,這輩子都別指望能回到演藝圈,只能乖乖去學醫。
時朗也被叫來當說客,他敲著門:“凌軒,你開門好不好?”
“不開!你跟他們一樣,根本不瞭解我想要什麼!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時朗無奈,轉身看向柏嵐:“柏嵐,拿鑰匙來。”
柏嵐反把他拉走:“你就別摻合了,如果他們要談,隔著門也是一樣。”
時朗甩開他的手:“你是怎麼回事啊!凌軒年紀小不懂事,你難道也不懂?這個圈子有什麼好,他不應該留下來!”
柏嵐很平靜說:“那是他的事。”
時朗瞪他一眼,伸手說:“把鑰匙拿來。”
“不拿。”
時朗撲上來搜他的身,他也不掙扎
,反正鑰匙不在身上,他自己都忘記放哪個旮旯裡了。
時朗搜不到,急得眼睛紅了,揪著柏嵐領子把他壓在牆上,啞聲說:“你知道文森特是什麼樣的人,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難道你可以看著凌軒重蹈覆轍嗎!”
柏嵐定定看著他,看了許久,半晌才淡笑著說:“那是凌軒自己的事,說不定他情願對著文森特也不想對著手術檯呢。”
時朗臉色一下子煞白,揪著柏嵐領子的拳頭關節泛白,柏嵐絲毫不懷疑,他隨時會一拳揮過來打在自己臉上。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動手,他鬆開柏嵐,深深吸了口氣,用發著抖的聲音說:“求求你……柏嵐。”
柏嵐發現自己竟然一下子就心軟了。
他看著天花板,搖了搖頭:“等著。”
時朗以為柏嵐要帶他去拿鑰匙,誰知柏嵐進了室友的房間,打算直接從陽臺上過去。他兩條腿都翻出了欄杆時朗才反應過來,嚇得一個箭步抓住他。
“你幹什麼,不要亂來!”
“沒事,我常翻。”
還常翻,時朗目瞪口呆:“你,你等下!”他滿屋子找長條的東西,柏嵐笑了,看準空調一蹬,時朗抓著床單跑回陽臺時,柏嵐已經從視窗往裡爬了。
邵凌軒也被他嚇到,柏嵐一邊拍著衣服上的灰塵一邊開啟門。
邵家夫婦二人衝了進來,和兩個親戚一起把邵凌軒拖走,邵凌軒一再掙扎,可惜大勢已去,他們把他塞進車裡,柏嵐站在樓上看著這形似綁架的一幕,時朗氣急敗壞地把柏嵐一把轉過來,“剛才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柏嵐愣了愣,注意力下意識落在他兩片嘴唇上,薄薄一層皮下面好像是飽滿晶瑩的果肉,讓人有啃咬的慾望。
時朗也覺得他的眼神有點古怪,退後兩步扯了扯領口,乾咳兩聲掩飾:“看什麼看!”
他出來得急,圍巾也沒有帶一條,現在脖子冷颼颼,柏嵐看出來了,拉開衣櫃在某一格當中翻找一條可以配他這身睡衣+仔褲的圍巾,時朗四下張望,忽然覺得這房間有些眼熟,似乎之前曾經來過,但,怎麼可能,他之前根本不知道柏嵐的地址。
柏嵐把一條黑底上有白色波點的圍巾給他,輕聲說:“喝杯東西再走吧?”
時朗不知所措地“哦”一聲。
柏嵐倒了杯龍舌蘭酒給他,時朗一看就懵了,這要是喝下去他到明天也醒不了啊,猶豫著不接,見柏嵐歪著頭看他,只好自嘲說:“我酒量太差……”
“一杯都不行?”
時朗依然搖頭,柏嵐若有所思點點頭,自顧自一
口乾了,把空杯子放在吧檯上,奇怪地問:“你出道前不是在酒吧打過工,居然不能喝酒?”
“可能是體質問題吧,一喝就醉。”
“怎麼個醉法,什麼都不知道?”
“差不多……”
柏嵐又點點頭:“你這樣出去應酬豈不是很危險嗎?”
時朗笑了笑:“其實也有好處,反正一杯就醉了,就不會被灌了。”
“也對。”柏嵐聳聳肩,又倒一杯,時朗突然忍不住,直接把酒瓶拿走,弄得柏嵐吃了一驚。
“對不起,我……”時朗鼓足了勇氣,終於說出來,“我知道你做那些事都是為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