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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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慢慢道,“你跟他有沒有奸/情我一點都不在意,你可以讓路了吧?”
錢知足指責,“才沒有!你看你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吃醋了!”
常樂炸毛,“我吃你醋?我眼睛長到腳底板去了?”
錢知足又繞了回去,“不吃醋你摔什麼門?”
常樂暈,“我說是風大!”
“窗戶關著,根本就沒風!”錢知足執意要解釋。
爭執進入了死迴圈,常樂吼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絕對不會吃醋!錢知足堅持認為你就是吃醋了,論點由到底有沒有吃醋繞到為什麼摔門,再繞到房間裡風大不大,最後繞到錢知足的肩膀到底為什麼不舒服……
傳說與SB吵架,他會把你的智商降低和他一樣的水平,然後用其豐富的經驗打敗你。——錢知足就是這樣拿下常樂的。
雖然常樂算個知識分子,但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禮儀素養有多高,可是現在看著在自己面前上躥下跳指天畫地間或以頭搶地爾的錢知足,他深深地為自己是知識分子而悲哀。
秀才遇到兵啊。
在錢知足第N次妄圖證明自己吃醋了的時候,常樂忍無可忍,一把抄起旁邊一個高腳凳,果斷摔在了錢知足頭上。
一聲脆響。
常樂放下高腳凳,趁對方頭昏眼花之際,逃之夭夭。
如果以為這樣就可以擊退這個以人至賤則無敵為人生終極信條的人,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第二天早上常樂一開啟店門,就看見錢知足頭裹紗布向自己狂奔而來,默默關上店門,兩爪狠狠抓在了牆上,留下八道血淋淋的劃痕。
終於發現比愛上一個神經病更悲摧的,是被一個神經病愛上。
以前還一直唾棄朱陽光是個追不到老婆的廢物,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比自己幸福多了。
幸福的朱陽光在浴室裡哼著小調洗白白,洗完澡站在大穿衣鏡前騷包地左照右照,嗯,膚色依然很健康,肌肉依然很結實,腰腹依然很有力,屁股依然很性感,兇器依然很勇猛……
“猛你大爺啊!”朱陽光扒著鏡框悲憤怒吼,怎麼腦中稍稍想了一下趙維新,這個小東西它就起立了?果然是憋太久的緣故麼?
憤怒地扯起浴巾裹在腰上,朱陽光大步走到床邊,從床底拉出一個沉重的盒子。
趙維新,不信我今晚辦不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回讓趙維新在上面好不好?
13
13、賣不賣? 。。。
結果,那天晚上,趙維新夜不歸宿了。
凌晨三點鐘,常樂被從被窩裡挖出來,心情不悅地剛要罵,卻被一柄明晃晃的菜刀抵在了脖子上,立馬老實了。
哆嗦,“光、光哥,您老貴幹?”
朱陽光掛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沒有回家。”
常樂懵,“誰?誰沒有回家?”
朱陽光看他一眼,咬牙切齒,“你媽。”
常樂囧了,“你對著我發什麼狠啊?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手機?”
朱陽光遞過發燙的手機,低吼,“他居然不接我電話!”
“你這算是……”常樂猶豫一下,小心翼翼地問,“……被拋棄了?”
朱陽光刷地瞪住他,賊亮的眼睛在月光下發出餓狼般的兇狠光澤。
常樂縮了縮,訕笑,“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心說:都這樣了還不算被拋棄?趙維新什麼人啊,能讓你老老實實拴在家裡?到這時候還不回來,八成在跟哪個男人翻雲覆雨吧。
朱陽光悶不吭聲地大步往外走去。
“噯,你幹嘛去?”
牙縫裡擠出句話,“我去閹了他!”
望著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常樂甩甩腦袋,低聲罵,“呸!你老婆回不回來關我鳥事!”
深更半夜,朱陽光在按摩房們外哐哐哐敲門,吼,“趙維新你他媽給我滾出來!趙維新!趙維新!操你媽趙維新!”
旁邊零星有幾盞燈亮了起來,一個大媽拉開窗戶,罵,“大半夜叫什麼春!死變態!”
變態朱陽光充耳不聞,由敲門改為砸門,大吼,“趙維新你他媽再不出來我拆了你的按摩房,你大爺的!操!”
趙維新沒下來,倒把常樂給吵得忍不住了,披著衣服下樓,“光哥,咱別在這兒丟人現眼成不?”
朱陽光回頭,淡淡地問,“丟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