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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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屁的感情!”
常樂被他的煞氣嚇到,縮了縮脖子,“說說而已,你幹嘛這麼暴躁?”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暴躁的?”朱陽光抽動著臉皮擠出一個陰森森的扭曲笑容,逼近他,“我現在很淡定,淡定地恨不得報復社會了。”
常樂打了個冷戰,一溜煙消失在視線中。
其實也不能怪朱陽光一大早就露出這種便秘三十多年的惡毒表情,而是家裡有些事兒實在是太惱人了。
趙維新自從住進他的臥室,就像聖女一般三貞九烈起來,可是一個人浪蕩久了,一顰一笑間都會帶出一股由骨子中釋放出來的放蕩氣質。
當禁慾與放蕩兩種氣質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時,便有人要為之發瘋了。
瘋的這個人是朱陽光。
晚上,趙維新在浴室中洗完澡出來,甩著水淋淋的頭髮站在窗前喝水,水珠沿著白皙的臉頰滑下,落進寬鬆的浴袍裡,領口大敞,胸口的小紅點若隱若現……朱陽光舔舔嘴唇,湊上去。
爪子剛一放在他的肩上,立馬被避瘟疫似地拍下去,趙維新利眼吊起來,“別動手動腳的!”
那無比貞烈的神態、無比正直的聲音讓朱陽光直想強上,偏偏那廝還要流露出“你敢輕舉妄動我就回家!”的可怕暗示,朱陽光敗退。
早上,朱陽光從狹小的破沙發上腰痠背疼地醒來,就看到不遠處的單人床上,趙維新在晨光的微籠中擁被而坐,橘紅色亂髮垂在脖頸,越發襯得肌膚瑩潤如玉般皎潔……
朱陽光抑制不住地摸到床邊,結果趙維新二話不說,刷地一腳就踢了過去,撈起被子遮住胸前,烈女般尖叫,“流氓!”
沙啞的聲音叫得朱陽光恨不得直接撲上去辦了丫的!
剋制住撲上去的衝動,朱陽光談判,“既然我們都同居了,為什麼還要分床睡?”
趙維新一臉無辜,委屈道,“是你自己說看看我就夠了呀。”
言下之意:老子住進你家已經很勉強了,你還想進一步發展?做夢吧,禽獸!
禽獸暴走了,揪著頭髮吼,“你上次還跑來死乞白賴要做/愛的!”
趙維新彷彿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呆視片刻,一扭頭趴在了床頭,瘦削的小肩膀一抽一抽,帶著鼻音哀怨道,“你果然只是看上了我的身體!”
朱陽光完敗。
睡了無數天破沙發,朱陽光惱得想吃人,衝到陽臺上捶胸頓足,雙爪摳著牆壁,對圓月發出“嗷——嗷——嗷——”的淒厲叫聲。
而當他睡去後,趙維新躡手躡腳走到陽臺,看著雪白牆壁上雜亂地血色指痕,嘴角噙上陰險的笑容:小子,不給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趙姑奶奶(不要問我為什麼是姑奶奶)有幾隻眼!
常樂對他報以十二萬分的同情,於是在朱陽光又一次派他去對面送免費外賣的時候,只仁慈地豎了一根中指,平時是要破口大罵的。
卻沒想到在趙維新的按摩房裡見到了錢知足,那廝正裸著身子趴在按摩床上,讓趙維新騎在背上給他按摩。
看見那個曖昧的場景,常樂當場就黑了臉,將飯菜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掉頭就走。
錢知足正舒服得雲裡霧裡,聽到巨大的摔門聲,閉著眼睛不悅道,“哪個沒規矩的小東西?維新,回頭辭了他。”
趙維新幸災樂禍,“喲,要辭也得是朱陽光辭啊,我可沒那本事辭他。”
錢知足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吼,“誰?”
“你家西施。”
“我靠!”錢知足大吼一聲,從按摩床上跳下來,衣服沒穿就往外追。
被趙維新一把拉住,扔過去一件浴衣,“裸奔有傷風化哈。”
錢知足披了浴衣追出去,從樓梯二樓直接跳到一樓,猴子似的三下兩下跳到了常樂面前,按住他的肩膀,“別誤會……”
“誤會你妹!”常樂吼,用力推他,“好狗不擋道,你給我滾!”
“哎喲我的小祖宗噯,”錢知足泰山般屹立在他面前,懇求,“別生氣呀,我就是最近肩膀不舒服,找他按兩下,別的啥都沒做,你不要誤會。”
常樂瞪眼,“我誤會個屁啊?你們這些死GAY愛怎麼玩怎麼玩,關我屁事?”
錢知足也瞪眼,“那你摔什麼門?”
常樂蠻橫,“風大!你有意見?”
錢知足矮下去,軟了聲音,“小樂樂,我跟他什麼事情都沒有,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