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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平瀾抓到刺客的事情在何國欽和軍方校方商量後採取了保密措施,沒有引起什麼動靜,大家還是該上課的上課,該訓練的訓練。
農曆二月,天氣漸漸有了些暖意,島上的花兒該開的也都開了,空氣中隨著氣溫回暖的似乎隱約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唉,聽說了嗎?這個休息日皮猴子要去安平女中看他表妹。”睡在紀平瀾旁邊的叫錢虎的矮個學員拉扯著紀平瀾的被子說。
“哦。”紀平瀾翻了個身順手扯回被子。
“你咋這麼淡定喃?”錢虎又忘了控制音量,大嗓門直接在紀平瀾耳朵旁邊轟炸:“那可是女中啊!表妹啊!那個禽獸啊~~”
“少他媽嚎了!表妹就是表妹而已,你能不能別想的那麼齷齪!”李亦亭把枕頭砸了過來,錢虎伸手接住就不還了,舒舒服服地墊在了腦袋下面,“禽獸啊,連表妹都不放過。”
“呔!兀那賊人,枕頭還來!”李亦亭叫罵一聲越過中間的張安路撲過去跟錢虎撕扯,張安路事不關己地趴在床上哼哼:“真想念我媳婦兒的小手……唉~~”
周雨晴在不遠處貌似一臉穩重地說:“你孩子都兩個了,怎麼還跟他們一個德行?”
另一個也結婚了的學員輕飄飄扔過來一句:“你個死處男懂個球,沒碰過女人哪裡知道女人的好?有老婆不能睡那才叫煎熬呢。”
又一個學員說:“都說軍校讀三年,母豬塞貂蟬,我們這島上正經兒地連塊豬肉都沒有。”
矮小卻敦實的錢虎已經把瘦猴李亦亭輕鬆壓制:“我不管,皮猴子你明天得帶我們一起去。”
“對對對,我們要監視你免得你對錶妹做出什麼獸行。”
“我也去我也去!”
“你們這群混蛋別打我表妹主意啊!”
“嘿,小子還開始護食了,弟兄們,削他!”
“有!”
一陣噼裡啪啦撕扯哀嚎中,燈突然熄了,他們卻還沒鬧完,直到門外傳來一聲大吼:“精神頭都很好是吧!再不睡覺明天加訓!”
周圍頓時一片死寂,學員們躡手躡腳地摸回自己床上,紀平瀾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他其實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可是如果一大幫哥們都拉著扯著要一起去,他也不想顯得太不合群。
軍校的休息日跟別的學校不一樣,女中今天還在上課,午休時候校園門口突然浩浩蕩蕩地殺來一群十來個又黑又壯實的大小夥子,他們雖沒膽大到闖進學校,卻也引出大量好奇又羞澀的圍觀。
十五六歲的女學生們都有一種英雄崇拜的情節,這幫年輕的未來軍官們在她們眼裡雖然不見得都長得帥,但軍裝筆挺個個都顯得俊朗精神。
李亦亭的表妹受不了大家戲謔的眼神落荒而逃,但也有一些膽子大一點的女生過來跟他們聊天,更多的則是在二樓或者門口不遠處扎堆笑鬧著對他們指指點點,不好意思過來搭訕。
年輕女孩們崇拜兼愛慕的眼光讓紀平瀾感覺良好,不過當他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在校門口停下時,好心情頓時灰飛煙滅。
何玉銘穿著西裝從車上下來,很紳士地繞到另一邊開啟車門,扶下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
那個女學生一下車就親暱地挽著他的胳膊,他們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就有說有笑地進了校門。
紀平瀾沒辦法不注意到,那個總是不經意中用鄙視和無視的眼光看人的何玉銘,對她笑得很親切溫柔,
一股無名的火氣從他心底蹭地竄起,他突然站起來,把正跟他說話的一個女學生嚇了一跳。
其他幾個學員也有注意到何教官的,見紀平瀾反應激烈,便安慰他:“沒事兒,休息日嘛,我們又不是在做什麼壞事,教官不會管我們的。”
李亦亭見紀平瀾的神色有異,捂著左臉過來跟他說:“哎,幹嘛呢?”
紀平瀾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實際上他什麼都不能做,難道心裡不舒服就衝過去跟教官發脾氣麼?憑什麼呢?所以他也只有黑著臉悶悶地說:“回去了。”
“不是,我是說你幹嘛生這麼大氣呢?”
“我哪有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是沒什麼好生氣的,你就是一看到何教官就生氣,看他不順眼唄。”
“說的好像我對他有多大偏見似的,你也不看看他那個樣子,平時對誰都眼高於頂愛理不理的,這會兒跟在別人後面就差像個哈巴狗一樣搖尾巴了,你說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