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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鬧錶上的夜燈,定睛一看,接著破口大罵:“你大爺的,才四點就叫床,病得不輕啊!”
我正打算翻身再睡會兒,旁邊那位的狠話卻把我硬硬地激醒了:“操,我他媽是有病!整晚上守著個大活人,卻愣充他媽的柳下惠,說出去,老子的臉都得丟光,人家還以為我功能不全,是個二尾子。”
我一聽,這話不怎麼妙啊,怎麼透著股慾求不滿的色情勁兒,於是跳起來想逃走。靠,那老人家倒好,一翻身把我結結實實壓底下了,接著,嘴和舌頭一起上,溼膩膩、粘答答地就把我的嘴給佔領了……
要說這人晨勃的勁頭就是大,我上邊被他死命地又親又舔又咬,下面被杆硬得堪比鐵棍的東西一下一下頂得生疼,稍不留意,他就一把扯脫了我褲子,把身體生生擠進我腿間,喘著粗氣跟我廝磨下體。
雨,還在沙沙地下,從半開的窗外透進涼爽的微風,昏黑中,響起了衣物摩擦的悉索聲、接吻時溼潤的唇聲,還有起起伏伏、沉醉著的喘息聲,而當菲德認真起來,說什麼也要硬上了我時,我都急瘋了。
我打他罵他,他更上勁,越發跟頭野獸似的使蠻;我哀求討饒,他不聽,叫哥叫親哥也他媽不管事;我奮力掙扎、努力反抗,他只皺皺眉,就把我給牢牢制住了;最後,我發了狠,說你上吧,你上了我就決不要想我還能原諒你。他聽了臉色一變,真的就放開了我。我才剛想放鬆,就不輕不重捱了他一耳光,他冷聲道:“我最恨別人威脅我,記住了,決沒下回。”
捂著臉,我發了好久的呆,等意識到自己被他打了,我開始憤怒,憤怒得一發不可收拾。
衝到衛生間,把自己洗了還沒幹的衣服從衣架上扯下,七手八腳地穿上,出來後,我提起書包,摸了車鑰匙,拉開門就出去。
“操,發的哪門子瘋啊?”我這腳還沒邁出一步,就給人逮了回去,接著門也給重重地帶死了——“砰”的一聲巨響,在靜寂的凌晨特別驚人。
僵直了身體,靠站在狹窄的玄關牆邊上,我擰著臉不去看緊緊壓迫在眼前的菲德,他說著對不起哥不該打你,摸上我的臉,被我一甩頭閃開了。他馬上急了,摟住我腰身,湊上嘴巴親我,我卯足了勁使狠推他,他火了,接著也狠回來,把我壓在牆上親了個昏天昏地。
ps:菲德17歲;朝歌14歲;讓他倆這麼小就發生關係;俺還真下不了手;實在太彆扭了;汗~~~所以;朝歌再次成功逃脫^……^
第21節
“我最恨別人打我耳光,我媽都沒這樣打過我。”早晨上學的路上,我跟菲德如是說。他馬上不耐煩地點點頭,惡聲惡氣道:“知道了知道了,只准你打我,我不能打你對不對!”我怔了下,立刻想起在體育器材室打過他仨嘴巴。
合打了把破黑傘,我跟菲德步行走到校門口。不知望到什麼有趣事物,菲德突然伸長了脖子往前看。我問看啥呢,他衝我笑笑,還神秘兮兮地擠擠眼兒。我更奇怪了,順他示意瞄去:前面穿白襯衣藍色校服褲的苗條男生,頭髮細細碎碎地披散著,他正側了臉恬靜地微笑著,露著個小虎牙,跟旁邊的高個男生邊走邊說話。
邵兵!我這心裡一沉,只覺得有桶冰水從頭頂澆下,灌了我個透透徹徹的涼。冷不防,菲德的肩膀撞過來,他笑意濃濃地跟我說:“操,我說是誰,原來他兩個嫖上了。”
我又是疑惑又是不解,再仔細地瞧,邵兵身邊的人卻是籃球隊的陳非。菲德低聲道:“知道了吧,那個體育器材室裡的安全套,就是他倆用的。真沒想到,陳非竟然搞上了這傢伙,真他媽火星撞地球——
一場特大災難!”
菲德話裡什麼意思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著,他跟邵兵日後一定要出什麼事的,他現在看熱鬧看得歡,保不準以後也成了故事主人公。
菲德說他累得慌,非讓我買飯給他送教室去。買了茄子和芸豆炒肉的盒飯,我在高一·一班教室外一扒頭:哎?那人坐在教室最後一排,戴著付黑框眼鏡,正專心看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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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菲哥,菲老大,菲同志,菲德……我在外面偷摸著叫他好幾聲,就差喊他老公了,他卻丁點兒沒聽見,只低了頭認真寫些什麼,有時還放下筆,皺起眉頭苦思冥想。靠,真的假的啊,竟然這麼努力?叫得煩了,另外,也忌諱教室還有別的學生,我就站在走廊裡,無趣地哼唱小曲,只等他自己發現我來了就好。
隔了兩間教室,有人趴了護欄上看雨景。我撩一眼——媽的,冤家路窄,竟還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