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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路不遠,把周揚安全送至了樓下。猶豫著在樓道口停下腳步,周揚回過身。他的臉埋在黑影中,我看不清他表情,只聽見他悶聲悶氣地說:“朝歌,你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
跨在腳踏車上的我淡淡一笑:“溫柔不溫柔的吧,咱們做哥們還成,其他便免談了。晚安!”
回到家挺晚的了。老媽不在家,老爸也沒埋怨我。老姐告訴我,七點半的時候,有個叫鍾離的給我打過電話。鍾離這是又咋了?那事都過去半個多月,才想起給我這個師哥打個電話,是補個謝謝,還是要跟俺訴訴衷腸啊。我也沒怎麼猶豫,立刻撥號過去,那頭鍾離馬上接起來,叫了聲師哥。一聽鍾離聲音綿軟無力、沒精打采的,我不由擔心起來:“師弟,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也沒啥,就是前陣子大病了一場。”
大病一場?我這心裡登時“咯噔”一下。My
god!不會吧,難道那事是真的,難道我跟李冰都誤會他了?操,這叫什麼事啊!不,應該不會!李冰和鍾離都守著我否認了的,也許他只是大受打擊,頗為神傷罷了。
“師哥,我想讓你週日陪我去李哥的大學一趟。”
“……”
“師哥,你要不願去我自己去好了。”
“你去找他是因為還不死心嗎?”
“就是因為徹底死心了,有些話必須跟他說清楚。”
靠,都死心了還有啥好說的!我雖這麼想,但還是痛快地答應:“好啊,師哥陪你去,就算有刀山火海,師哥也陪你去,誰讓咱是你師哥呢!”
“師哥,還有件事我得跟你說清楚。”
“哦,說吧,聽著呢?”(那麼嚴肅幹嘛,我會嚇死嗎?)
“菲哥他……他跟李哥一個宿舍,週日他應該不在的,不過我也不好說,萬一有個差池呢。師哥……你要不想碰見菲哥的話,就別勉強了。”(操,簡直就是個圈套!你要早說,我死也不會答應!)
陷入到徹底的沉默和徹底的混亂中去,我在心裡激烈鬥爭了好久,終於咬牙切齒地答覆鍾離:“一點也不勉強。何況也不一定碰見。”
ps:看了大傢伙的回帖,感動良多,感慨也良多。有些話現在就不說了,留在最後再跟大家做一表述吧!還有,應該寫完34節一起貼上來的,可我不是還在瓶子裡嗎,寫的時候缺乏情感,只有理智和冷靜,寫的速度也會比較慢,所以先貼這些做以聊慰吧!謝謝大家的支援了……
ps:33節裡有些不怎麼通順的地方,略修改了下,又貼了34節。最近寫文速度幾近烏龜,還請大家原諒。
第33節
有天,早自習都結束了,周揚才頂了張青紫不堪的臉,一瘸一拐著來上學。平時,我很少跟他說話的。因為周揚這人太不男人了——膽小怯懦不說,做事沒個主心骨,簡直不一路人。
挺意外周揚會跟打架事件牽扯上,我端詳了他好久,最後不動聲色地問:“咋了,哥們,讓人給揍了啊?”
見我主動搭腔,周揚有些受寵若驚,他摸著自己腫得高高的臉,不好意思地笑笑:“也沒什麼,碰見幾個劫道的。”
“哦。”我隨口答應著,也沒往心裡去,“以後小心啊!”說完,我又繼續翻手裡的課本。
中午吃飯,我聽到奇怪的傳言:昨天晚自習後,周揚在校門口被幾個外校學生指名道姓地喊住,然後劈頭蓋臉捱了頓臭揍。末了,那些人丟下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威脅,揚長而去。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字面的意思,不就是與戀愛相關?我聽了,不由緊皺眉頭——周揚挺木的一人,怎麼也跟汙七八糟的事扯上?是不是春天快到了,蟄伏在人體內的騷動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動著叫喊著“我要出來”,開始萌芽,慢慢茁壯茂盛起來?
當天晚自習後,我提出跟周揚一起走。周揚憨厚老實的面孔竟紅了,他支支吾吾著,又是害臊又是感動的。我瞧著可樂,忍不住笑了。罵聲操,面帶嘲諷,我揶揄道:“你一大男人,別動不動害臊好不,害我噁心得都想吐來著。”
“可別麻煩你了,真的。”周揚趕不迭地推辭。
提著書包,我也不說話,只吊起眉眼來,擺出付忒兇狠的模樣。周揚畢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馬上怕了,乖乖地收拾好書包,前面帶路。
一出校門,遠遠的,就看見道邊幾個黑影,他們悄聲說著什麼,手指間的紅色火光閃閃爍爍。應該就是那夥人!因為周揚表情立刻侷促起來,還縮起了脖子。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