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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寫道,吳昊出國了。我想應該是被他父親送出國的吧,這的確是個闢謠的好方法。就是不知他的繼承權弄得怎麼樣,也不知道程鋒是否也跟著過去。
再後來,母親來信,她告訴我吳昊曾來我家找我,不過那時候我和吳昊的事情多多少少傳到了父母耳邊,母親說父親揍了他一拳頭。我看到這裡,不禁失笑。母親又在信中提到,吳昊想向我父母打聽我的事情,可是我父母是鐵了心不想讓他知道我的身在何處,於是我去廣西支教的事並沒告訴他。我就覺得奇怪了,依吳昊的本事應該能從別的途徑打聽到我的事吧?還是其中有人故意阻撓?
不過,這些都已不重要了。不管真相如何,事實就是我先選擇了逃避,我先拋棄了他。眼看一年的時間快到,我手頭上吳昊的訊息也越來越少,原本也就不多,到最後,他就好像從我的生活圈子裡消失了一樣,毫無蹤跡。
一年後,我告別了那群純真可愛的小朋友回到學校繼續學習。因為一年前就把畢業論文準備了一半,於是我沒過多久就順利的拿到畢業證和學位證,這也算是學校對支教志願者的照顧,不過就是沒畢業典禮參加了。
方教授還是老樣子,QQ群上的同學說他不久之前升了職稱,做了個主任,於是我買了花和水果去探望他。方教授看到我沒露出什麼表情,但我從他眼裡看出了幾絲開心的情緒。坐下來聊天的時候,方教授突然跟我提起了吳昊。
“他找過教授?”
“是啊。那時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一個外院的學生會來我這兒打探你的訊息。那個學生我看著奇怪,就隨便打發走了。不過現在想想,當初做的決定沒錯。”
方教授這話的意思……看樣子他是知道了些?我忽而感覺有些尷尬:“教授,你,知道了?”
“都是些小道訊息。沒過多久大家就忘記了。”
方教授見我偷偷鬆口氣,他又語重心長的說:“我不管那些是不是真的,你現在也不小了,在大學新奇好玩的那一套該收回來,找個好女孩成家立業才是正途,陳以冬。”
我微微一愣,苦笑:“嗯,我知道。”怎麼方教授跟我父母說的話差不多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