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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彎,哈哈。」
陳心當真捏他手臂一把,撇著嘴說句不怎麼樣。戴志低頭看了陳心一眼,又移開眼,說 :「心哥,如果我和你跟曲奇餅同班,我們在課室裡碰面,說不定我們就成了三劍客,做一世的好兄弟,那多好。」
「那不好。」陳心低說。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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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 69 (美攻強受)
………九更 (這什麼神數字啊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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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戴志滿不在乎地笑,推了陳心一把 :「心哥,你真是冷血動物,無情得教我受傷。須知道我戴志偉是外強中乾……不,應該說是外剛內柔,可是有顆容易受傷的玻璃心,你一句『不好』,就教我萬箭穿心,我內傷……惡……」戴志裝模作樣地撫著胸口,擺出一副快要吐血的鬼臉。
陳心莞爾一笑,五指扣著戴志的手,悄聲說 :「曲意常做無聊實驗,但說話時卻不像你那樣誇張。我三年級時就認識他,那時他是我第一個學期的同桌……」
陳心升上小學三年級,陳秋也升上同校的小一。陳三愁當時轉型做貨車司機,常常運貨上大陸,一兩天不歸家也是常事 ; 何清玉剪去一頭長髮,留著齊耳根的短直黑髮,仍愛穿著連身裙或淨色的長裙與無袖背心。歲月光陰對待這對夫婦時總是十分慈悲,從未在他們臉上刻下烙印。
陳秋讀書的天份比陳心低,只是因為喜愛何清玉,才肯依她的計劃去溫習 ; 而陳心天生就有過人的記憶力與理解力,總能一舉三反,連續三年考全級頭三名。何清玉對陳秋頗為寬容,反之,對陳心則常加以責打。
有一次,陳心玩過拼圖後沒有收拾好,不過才隔了一兩小時,就見到何清玉拿著剪刀,將那一片片拼圖剪成碎片,陳心撲上去想搶過她的剪刀,何清玉緊握剪刀最鋒利的部分,以免傷到陳心的手,冷靜地說 :「媽媽說過重要的東西不能隨處亂放。」那時,年幼的陳心看見何清玉鬆手時,掌心已是一片鮮紅淋漓,早已嚇得氣也不敢喘一下,更遑論是可惜那一副無辜的拼圖。
小學時要讀一科叫「常識」的,包羅萬有,上至天文地理下至國家「大」事,總的來說就是要求小學生背誦一大堆「實用」的日常生活知識。每逢測驗考試時期,何清玉指定陳心每天要背誦三科,到了下午五點抽問,若陳心在回答時猶豫多過五秒,何清玉就將一本作業簿拍到他臉上,冷冷叫他拾起來,雙手交回去她手裡。若陳心答不出,何清玉便臉上一沉,拿過一把長木尺,要陳心拉高上衣,以木尺撃打他的背脊。
小時候的陳心事實上很愛哭,受了一點痛與委屈,眼眶就儲滿搖搖欲墜的淚水,何清玉便會拿過一塊麵巾,溫柔地替他擦臉,說 :「人不能隨便哭,無論是男生或是女生。哭泣不只是軟弱的表現,更會讓旁人知道你的情緒。而且,哭完,世界依然不會改變,你身體上的傷還是痛,必須待一段時日過後,傷口結痂、痂也掉落了,才不痛。與其去哭,不如去拿一片藥水膠布貼在傷患處。」
何清玉雖是這樣說,但一直用暖熱的毛巾敷著陳心的眼睛,至眼淚都交面巾吸去,陳心才推開面巾,拿一雙通紅髮澀的眼睛凝視著何清玉的臉蛋,發現那雙親切的鳳眼裡蘊含一片水柔。
即使陳心的情緒波動很小,但只是個孩子的他還是看不開。這天被打過,明天回到學校定必臉容緊繃。
在小三時,陳心依然升上精英班,而曲意則是新加入精英班的人。第一天正式上課時,曲意煞有介事地問 :「你叫什麼名字?」
「陳心,人心的心。」
曲意皺眉,慎重地點點頭,儘管他與陳心身高相約,但身子像一塊薄薄的木板似的,頭髮又長又亂,不修邊幅,連白襯衣也像一著梅菜般皺巴巴,與他那張認真的小臉毫不諧調。好一會兒,他說 :「也就是心想事成的心,真好。」
陳心一愕,只說了聲「哦」。曲意又以中指託託鼻樑處的眼鏡,凜然說 :「我是曲意,彎彎曲曲的曲,很有意思的意。」
多年之後,陳心發覺曲意當時的自我介紹確實挺有意思。他看起來是一個沉悶正經的學生,然而只有中英文跟常識讀得好,數學老是見紅的,後來上了中學,科學成了他第二科必不及格的科目。此外,他的性情絕不是一條無驚無險的直線,而確實是一道無盡的曲線,讓人無法預算他下一步會做什麼古怪的決定。
當天的小息,曲意自書包拿出一個塑膠食物盒,請陳心吃了兩塊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