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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人都沒有。大家坐著,胡年豐站著,這位神奇的指揮一直筆挺的,思路也一直很清晰。葉晨都聽到後面的低音大管快虛脫的吹不出聲音。男人依舊面不改色。
葉晨也就是麻木的跟著胡年豐的指揮做自己該做的事。提琴部一遍比一遍拉的整齊,葉晨的琴的音色略帶沙啞,在一堆名貴的樂器裡辨識度高,後面的人聽著他的聲音改的也快。
只是可憐了羅良。他顯然是一個對管絃樂沒有一點感情。葉晨的方向能看得到人,那人坐在那裡整個苦瓜臉,像是極度憋屈又無法發怒的模樣。一開始玩著手機。後來手機沒電了,羅主任就說要回辦公室處理事情。胡年豐理都不理他,只是盯著人把人看的毛毛的。於是羅良知道自己走不了,開始逼自己睡覺。不過只要他一睡著,胡年豐就讓樂隊停下來,讓定音鼓死命的敲節奏。把人弄醒。再繼續強。奸羅主任的耳朵。
他明顯是故意在折騰人。整個樂團也配合他折騰。
回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胡年豐開車的臉上都有些倦色。
葉晨一直摸著鎖骨,那裡挺疼。他心裡也不怎麼愉快。
這樣的樂團能維持到今天他覺得真算是奇蹟。
胡年豐的眉頭從離開排練室都一直皺著。折騰戲弄那個羅主任時的欠抽表情早就沒有。
“曲章說你是官二代?”曲章是大提琴樂手,副團長,剛剛休息吃飯的時候曲章特意坐在他身邊,和他介紹了下樂團的情況。說到那個羅良。名義上是他們的老大,但是除了私吞經費以外幾乎什麼事情都不做。樂團在他手上折騰了五年,優秀的樂手走的走散的散,大家都賺不到錢,沒有人願意留下。曲章在樂團呆了有十年,是團裡最老的人。
“我爸是文化部部長。”胡年豐轉了方向盤,往一個小巷開進去。
“他怎麼捨得你去管這麼個爛攤子?”葉晨知道胡年豐為什麼頭疼。柴可夫斯基的D大調是小提琴協奏曲裡的帝王之作。樂團根本不具備演奏這曲子的實力,連人數都是東拼西湊的,團裡好幾個剛畢業找不到工作的音樂學院的學生。
那個羅良為了邀功,給樂團下了在國際文化節上演出的工作命令。他根本不關心樂團的運作情況和具體實力。現在樂團良莠不齊。葉晨這個獨奏那麼多高難度的技法,他也不是遊刃有餘。畢竟六年沒有碰琴,再加上他對古典樂有著發自內心的厭惡感和排斥,這點,同樣對音樂敏感的胡年豐不會不知道。所以今晚他沒有排葉晨的獨奏。
“……下車,去吃東西。”在一個小巷子裡的路邊麵攤邊上,胡年豐把車突然停了下來。
葉晨見他不願意回答,也就不問。想想肚子也餓。和胡年豐面對面的坐在小木凳子上。
“是小豐呀,好久沒來了。”賣面的大伯大嬸認識胡年豐,挺親切的叫了聲。見到身邊的葉晨,大嬸更是笑的眯起了眼睛:“喲,這個小哥長的真俊,吃點什麼,和小豐一樣,牛肉麵?”
“哦,好……”葉晨挺喜歡大嬸笑眯眯的眼睛。覺得和自己的媽媽有點像,中年女人特有的慈祥感,是裝不出來的,他也裝不出不喜歡的樣子。自己也笑出了兩邊的小酒窩。
“小豐今天又弄到那麼晚,別太辛苦了啦。”大嬸站的老遠切牛肉,又探頭看了看老闆下下去的面。對著葉晨和胡年豐又笑。
牛肉麵很好吃。不膩。
葉晨也餓了,低下頭的一點點的舀面吃。露出鎖骨那快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都那麼清楚。
胡年豐吃了一半就盯著葉晨那一片面板看。也不打招呼的,拉開葉晨的手,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葉晨正嚼著很有彈性美味的牛肉,突然被人摸著自己生疼的地方,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的眼睛都溼了。
“嘶……”葉晨吞下牛肉捂著嘴,人往後退了退有點大舌頭的:“我操,你有病呀!”
“別說髒話。”收回手,胡年豐低頭吃自己的面……時不時的抬頭看看捂著嘴眼睛裡霧濛濛的一臉不高興的葉晨。
……
第二天,葉晨醒來的時候胡年豐丟給他一瓶藥酒,指了指他寬大T恤下面的更加嚴重的青紫色。
“你這裡怎麼弄的?”胡年豐盯著看了很久。
“上個禮拜和一個MB打架。”葉晨也覺得那裡碰上去就火辣辣的疼。倒了些出來抹了些在上面。看著胡年豐盯著自己看,一臉的疑問就好心的回答:“有個大叔喜歡看鴨子表演打架,打完了上那個被打的特別慘的。為了搶生意吃點拳頭什麼的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