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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是不會被傭人特意關照的,也或許這本身就是女主人的要求。
她還那麼小。
粉嫩的臉頰細膩得讓人愛不釋手,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總是被口水沾溼的嘴唇,每次在見到白念卿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開合,這是知道哥哥大人要來投餵了的下意識反應。
這是個安靜的時候像個小天使一樣的小傢伙。
當然,相對的,鬧騰起來的時候也確實會讓人連打個盹兒的時間都沒有。
在小小從粉嫩嫩的一團成長為一個調皮的小女孩兒的那些年,白念卿聽到了她說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話,“哥哥~”;也見證過她的無數次開懷大笑和嚎啕大哭;抱著她坐在門外那棵每到盛夏就開得如火如荼的玉蘭樹下給她講故事;也在一個又一個夜晚,抱著小女孩安然地睡去。
白小小最初的生命裡,只有一個叫白念卿的人。
那個人是她的哥哥,也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的支柱,也是她的整個世界。
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彼此。
當白家女主人察覺到兩個孩子的不正常時,兩個孩子早已經構築好了他們堅實的堡壘。
在她逃避到外界的腥風血雨中宣洩仇恨的那些年,被遺棄的兩個孩子也和她有了深深的隔閡。
白念卿無論做什麼都帶著小小,沒有人能分開他們。
白家女主人當年對小小的那次傷害,雖然是在小小還沒有記憶的時候,卻一直讓白念卿諱莫如深,同時也對她深深忌憚。
他不會允許那個從父親離開後就失去做母親資格的女人再接近小小。
那一天深夜,他被人強行帶到了醉酒的母親面前。
十一歲的年紀,少年的臉上已經能看出獨屬於白家男人的雋永與雅緻,淡漠而從容的氣質也讓白家女主人在覺得熟悉的同時,越發恍惚起來。
白念卿在那一晚才知道,原來白家在他之前還有一個孩子,那個一直被白家所有人有意識抹去存在的他的哥哥,白卿然。
“梓逸——這是爸爸給你取的字,爸爸希望逸兒能夠健康、平安地長大成人……還有,希望你能原諒爸爸媽媽。”幼年記憶中,父親溫柔的絮語時隔多年仍舊深深應在白念卿心底深處。
“念即是思念……念卿……爸爸,你和媽媽,是在思念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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