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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好嗎,我不喜歡搞得人盡皆知。”

我“嚯”地站起身,走到隔壁,也是不敲門就闖進去,常偉成和大濱一站一坐,正是個聊天的姿態,見我進來就突然打住,一起回頭看我。

“我跟孟波,我們是一對兒,挺長時間了,去年冬天的時候就好上了,不是,更早以前,我是說,去年冬天的時候,我們就摟一塊兒睡一個被窩了。不是,我們第一年冬天就睡一個被窩了。你們明白嗎?我跟他,我們……”

“你他嗎的發什麼神經呢?”孟波急得在後面直拉扯,然後堵到門口對裡面呆若木雞的兩個隔壁室友解釋,“他抽風呢!”

他們兩個突然走上前來,大濱長得很高大健壯,他一下子把孟波抱了個滿懷,常偉成跟著抱住他,這下輪到我犯傻了。

大濱突然有點哽咽,“孟波,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老子太他媽的喜歡你了。”

常偉成不說話,只是拍著孟波的背。

我不知道為什麼,難過得不行,簡直覺得自己被投入了冤獄,我想說我跟你們的喜歡是不一樣的,我愛孟波,你們不明白嗎?我愛他!所以你們失去這個朋友只是很難過而已,我失去他簡直難過得呼吸都要停止。

而我知道我的解釋很蒼白,他們只會認為作為孟波最親密的室友,我跟他一個屋住了這麼多年,感情理所應當深得不同一般。

我拉著孟波回到屋裡,他感覺得出我情緒低落,反倒安慰起我來,“別想著詔告天下了,沒意思的,我的病要是能好,那說出來無妨。可是我都這樣了,到時候留下你一個人,跟個怪物似的。”

“你還管得了那麼多?”

“我是想少操一點心,別那麼多事讓我牽念著。”他在淚光中無聲地微笑,“好好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你可以的。要不是我這個病,咱倆不會把關係挑這麼明白,所以我琢磨著你也不是非男人不可。這條路不好走,你也要為你家裡人想想。”

“你這是交代後事了?”

他閉上嘴,然後走過去拿洗臉盆,擠牙膏,“明天趕火車,早點洗洗睡吧。”

我自他身後猛地抱住了他,臉盆滴溜溜滾到地上去,誰也不去管,我在他T恤上蹭著自己的眼淚,“為什麼不讓我說?為什麼不讓別人知道?我不要你為我考慮這麼周到,我不稀罕!我明天到校園網的BBS上發訊息,說咱倆是GAY,林澤豐愛孟波!”

他掙扎著扭過身子,用手捂住我的嘴,防止我大聲喊出來,“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愛我,我知道就可以了?你是不自信,還是趕時髦,非要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你要我死都死得很不名譽嗎?以後大家提起我的時候怎麼說?——那個孟波真可憐,還是個同性戀!”

這個傻瓜!死都死了,還要顧及什麼名譽?在一個上萬人的大學,同性戀者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敢說每天進進出出就有不少同類,只是他們可以今天愛你,明天愛他,不像我們這樣連出櫃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打定了主意,如果他死了,躺在棺材裡,我會在他的遺體告別儀式上親吻他,讓大家都知道,林澤豐——愛——孟波。

我們坐浙贛線一路西行,先到綿陽住了一晚上。

這是幾年來兩個人第一次出外旅行,因為帶著這樣的心情,看路邊的風景時,除了心碎,真是不知道還有別的什麼。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踏上同一條道路,住進同一個酒店。

美景讓人心碎,脆生生的方言讓人心碎,川妹子甜甜的笑讓人心碎,連那些美味的小吃也讓人心碎。

我走到前臺:“小姐,大床房,一間,謝謝。”

孟波糾正:“小姐,標間,我在網上訂好的,謝謝。”

前臺接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孟波,“兩位先生是一起的嗎?”

“是。”

“請把網上的訂單號報一下。”

我搶著問道:“標間能改大床房嗎?”

“就要標間,你別聽他的。”

那前臺接待見多識廣,非常客氣地笑道,“我建議還是要標間吧,兩張床可以有不同的用途。”

孟波的臉漲得通紅,而我非常感激地拿出身份證開始登記,交納押金。

服務生幫我們把行李提到房間,孟波看起來非常疲憊,但是並沒有倒進床裡,反而在一進門的時候就蹲下身拉開行李包的拉鍊,從一個內袋裡拿出芬太尼,然後他坐下來,抬起左腿擱到床沿上,捲起褲管將那片止痛膠皮貼在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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