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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帆繼續嘆氣:“沒聽說過兔死狐悲嗎?我看你這麼難受,就想到自己將來的下場了。”
“你和我不一樣。佟教授那人雖然看著妖孽,但實際上是很認真的一個人。他要是真喜歡你,那就肯定錯不了。我就不一樣了……”
郭帆問:“唉,小猴子,你對那個姓陸的,不會是來真的吧?”
候世文低下頭,不吭聲。郭帆嘆了口氣,“你呀,就是死心眼。算了,感情的事兒,我自己都還沒整明白,更管不了別人的。他要真欺負你了,就來找我,哥們兒替你出氣。”
候世文眼圈紅紅的:“你能幹什麼啊?”
郭帆想了想,說:“我幹不了,不是還有我少爺呢麼。叫他一學期掛個三五百科的,看他還牛B不。”
候世文一下子破涕為笑:“你這是亂吹枕頭風,鼓動你當家的濫用職權。”
郭帆說:“那怎麼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候世文嘆氣道:“用不著。其實他並沒怎麼虧欠我。我知道他耍我玩兒的,人家有權有勢有女朋友,我本來就不該跟他較真的……”
郭帆想了想,終於斟酌著問:“那個,假期你們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候世文意懶心灰,也沒有了隱藏的必要,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郭帆。
前文已經說過,陸牛皮糖屁顛兒屁顛兒跟著候世文回老家過年去了。候世文沒招,只說是學校裡的好朋友,假期父母都不在,跟著自己回家來。候家爸媽也都很熱情地招待著,並沒有懷疑什麼──不是說他們掩飾的多好,而是陸隨雲根本就無須掩飾──每天有事兒沒事兒捧著手機到陽臺上打電話,那股嘻笑勁兒,長眼睛的都知道是什麼關係。候世文被陸隨雲這麼真真假假纏了半學期,直腸子死心眼地已經開始合計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一看他打電話才想起來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家女朋友自己還調戲過,心情一天比一天陰沉。偏偏陸隨雲嬉皮笑臉沒個正經,對候世文還是熱熱乎乎口無遮攔,偶爾還行一下猥瑣之實。候世文無論智力還是體力都非這個禽獸的對手,只能被迫就範。時間就這樣在候世文越來越煩躁陰暗的心情和陸隨雲越來越容光煥發的精神上,留下了足跡……
終於有一天,候世文的怒火爆發了。他在陸隨雲和某女躲在陽臺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時候闖了進去,指著陸隨雲的鼻子尖兒大罵“這是我家你TM給我滾出去別讓老子再看著你!”錄隨雲愣歸愣但反射神經超一流,拽住侯世文捂住他嘴巴痞痞地問:“怎麼著哥哥給物件打個電話礙你什麼事兒了?”侯世文氣得直哆嗦,左右開弓,喀嚓兩個大嘴巴招呼上去,收拾東西就回學校來了。於是,便發生了以上那一幕。
“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纏著我不放呢?唉。”侯世文嘆息。郭帆情商再低也比小猴子同學聰明一點,畢竟經過佟教授的精心調教。他突然笑起來,拍拍小猴同學的肩膀:“你別這麼愁眉不展的。誰說他不喜歡你了?誰說他不在乎你了?你自己在這兒自願自艾個什麼勁兒呀。”
侯世文皺眉:“那他女朋友,白骨精……白麗晴,怎麼回事兒啊?”
“那你就得去問他了。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一遇到他氣勢明顯矮人一頭呢?去,拿出你扇他耳光的氣勢,把事情搞清楚。”
侯世文典型的直腸子,叫郭帆這麼一說馬上陰轉晴,起來拍拍屁股,高高興興地就要去找他家會長。郭帆拽住他:“丟人玩意兒,這麼快就屈服啦?他耍你這麼久,不想報仇雪恨?”
侯世文恨恨地握緊拳頭:“君子報仇,一天都太晚。我恨不得現在就扒他皮抽他筋喝他血……”
郭帆皮笑肉不笑盯著他:“你說真的?哥哥小時候認識個街坊,現在混黑社會的,來頭還不小。一個電話好使……”眼見小猴同學臉色發白掛不住了,笑了笑:“放心。死罪可免,但活罪可就難逃了。只不過讓他活得不那麼舒坦而已。你過來,我告訴你怎麼辦。”這樣這樣,那樣那樣。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春光裡,湖水邊,兩個朝氣蓬勃健康向上的大學生並頭坐在那裡,熱切而小聲地討論著。偶爾有老師經過,不由推推眼鏡感嘆:看來現在還是有上進好學的好學生啊!看,業餘時間還不忘躲在湖邊學習討論。當然如果他知道倆人討論的內容那眼鏡還在不在鼻樑上就不好說了……
16、揚眉吐氣計劃書Ⅱ
郭帆與小猴子同學交流半天計劃後,雙方都心滿意足得意洋洋,回家的回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