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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半點感慨都沒有。
感慨的時候早過去了。
嚴希現在只想趕緊拿了東西回去。
話說這上半個月裡發生的事情還真是多。
之前嚴希提點完了後,等趙雲反映過來的時候,石炎已經找到匹配度合適的骨髓,拉家帶口的去了北京排隊等著手術。
這年頭在中國真是幹什麼都得排隊,火葬場還排著隊燒呢,看病手術就更別提了,不排隊你都不適應。
特別是這個白血病,全國治的好的就那麼幾家,艙位非常有限,手術做完後都就要進徹底無菌的艙裡呆上十天半拉月,到日子出來了下一個做完手術的才能再進去。
還說有甚者等了一年都排不上號兒,所以石炎也不例外,排到了年末才能動手術。
趙雲一看骨髓捐贈使不上勁,排號總能使上吧,請了假帶上錢就進京了,也不知道給醫院塞了多少錢,反正最後把這事擺平了,石炎當月就接受了手術治療。
這人情隨的神不知鬼不覺,市長心裡過意不去,從下面走訪回來就把趙雲叫家裡去了。
等嚴希知道的時候,人趙梓龍已經從看守所出來了。
交了一筆罰款,原因是經調查他是偷竊,在娛樂場所偷了人家的東西,不料是一包毒品。
老劉跟嚴希在所裡說這事的時候,牙都要笑掉了。
想著這定罪的哥們可真給檢察機構抹黑,不過想想人家也挺為難的,上面打了招呼,自己不得不幹,能想出這個藉口也挺不容易。
但嚴希沒功夫嘲笑這些已經定型的事,趕忙上京要了一下那個醫院換號的單據,順便給老李帶了點禮過去。
畢竟有求於人,這次表現好下次還能繼續用不是。
老李在北京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律師,人脈廣,辦法多,這點小事讓他辦嚴希還是很放心的,等把影印件都拿到手,嚴希也就留了一晚,第二天就坐飛機回來了。
下飛機第一個電話就是石久打過來的,說有事找自己。
嚴希沒太當回事,只告訴他自己剛下飛機,晚點在聯絡,結束通話電話便坐上小王開來的車先回所裡了。
嚴希在律師所的辦公室裡有個保險箱。
裡面裝的並不是嚴希的身價,而是一些書信和單據之類的東西。
用法律上的詞兒形容,叫做證據資料。
嚴希在這行當裡混了這麼長時間,黑水白水都蹚過,常年走夜路,總有鬼上門,知道的多了也不見得是好事,沒準哪天成為權力廝殺的犧牲品給人黑進去,所以這裡面都是嚴希活命的把柄。
也有致他人於死地的東西。
嚴希從裡面抽出一張牛皮紙信封,把石炎在醫院的換號記錄放進去。
那信封裡沒別的東西,就一張紙,是上次林科給石炎隨禮的轉賬單據存根。
這回又多了一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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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市長所料的那樣;這兩天油網上都是局長調到中國石油當董事的新聞。
舊的走了新的自然就要來;油田新一任領導班子即將上臺,跟市裡的合作專案又談的差不多,這也算是老局長留給新人的福利,一上臺就出業績;面兒上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作為市委和局裡關係的一個小小的紐帶,石主任前景一片大好,只要在紅標頭檔案下來前順順當當一點事沒有;石主任升遷之日指日可待。
搞的石久都開始嚴於律己,踩點上班絕不遲到,上了班困死也不睡覺,反正就是從表面狠抓形象;從細節嚴防把柄。
工作學習上如此,生活上更不能給落下,石久想方設法找機,抽時間找約律師喝茶,請律師吃飯,天亮著就純情的摸摸小手,天黑了就不要臉的捏捏大腿,反正能約炮就約炮,約不了就揩油。
有一回還真成功了,自己去找嚴希的時候,這小子正跟同所的老劉在那兒笑呢,也不知道是笑啥,好像說什麼偷竊的案子。
石久從沒見嚴希笑成那樣。
跟平時很不一樣,以往總覺的他勾嘴唇的時候傲了吧唧有點裝逼,但那時候卻是沒絲毫逢場作戲,露一口白牙,眼睛彎彎著,看的石久站在門口愣了好半天的時兒。
本來石久過去就是下班點,所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老劉見來人了也不廢話了,起身打了個招呼就走閃人。
所裡就剩倆人的時候石久便開始動手了,把大門一鎖,從東屋捉到西屋,最後給摁在窗臺上扒了褲子。
律師恨的直咬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