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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不見他家人,好像也就那孩子出生我見過一面,”
後又想起什麼似的,兀自笑起來,
“那時候每家都是雙職工,工作特別忙,孩子不到一歲就送單位的幼兒園去了,放小黑屋裡一哭哭一天,石炎也是這麼過來的,我記得當時席以北為了看孩子這事愁的要命,我還開玩笑讓他把他兒子送市裡的寺廟去來著。”
石久撇撇嘴,想市長開的玩笑可真不是一般的不好笑。
“你讓人家把孩子送寺裡去,你怎麼不把石炎送過去呢。”
市長喝光酒盅裡的酒,“都說了是開玩笑的,我哪能去送啊。”
石久心想,是啊,你去送連你都收下了,一看都剃好了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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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直吃到深夜。
五糧液還沒喝完,市長就從酒櫃裡拿出一瓶自己泡的酒;裡面又是枸杞又是老參的;味糙度高,喝的石久腦瓜皮都紅了。
心想市長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咋這麼能喝酒呢;還光喝不醉;越整越精神,雖然有點過於話多,但是很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任憑石久在酒桌上跟他鬥智鬥勇鬥詩詞,愣是沒從人嘴裡翹出一點掏心窩子的話來。
不過市長關於席以北孩子的事;似乎真沒什麼印象。
只說了一句聽說那小孩兒鋼琴彈的挺好的,小小年紀就獲了個什麼獎。還說席以北本身就文藝;愛裝逼,整天看什麼原版名著,還特喜歡送人,整個孩子也搞藝術,差點送國外去。
但是石久要是再問別的,市長也只說後來兩個人就沒那麼熟了,沒聯絡。
畢竟隨著身份地位的變化,周圍的朋友也在變化,以至於市長後來只知道他去世了,但是具體原因市長還是不清楚的。
石久一看磕都嘮到這份兒上了,還說啥啊,啥也不用問了,趕緊回家洗洗睡吧。
再說了,這次來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
嚴希是老席的兒子是板上釘釘的事,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改名換姓,還跟這幫人聯絡這麼密切。
石久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可也只是些想想,畢竟沒憑沒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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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嚴希去北京出了趟差。
也不是什麼公事,而是去同學老李那拿點自己要的東西。
話說這個同學跟自己不是一屆的,比自己大三界。
當時嚴希上大學的時候,這哥們已經是學生會主席,兼職好幾個社團部長,整天組織社團活動,什麼青協,辯論,動漫,總之涉獵面積之廣,從大一的學妹到大四的學姐一點不剩,全劃拉乾淨了,所以老李在男生里人緣就不太好,畢竟太霸道了,連個妹子也不給哥們留,誰跟他好啊,也就嚴希個叛徒還搭理搭理他。
嚴希當時搭理他也是有原因的,還不是看上他們青協當副部長的一個小白臉,想著套近乎,這才透過老李搭的線兒。為了那朵小雛菊嚴希沒少跟這夥計後頭混,一來二去兩人就熟了,等後來嚴希跟那小帥哥分了,倆人還有聯絡。
老李當初在學校可謂是呼風喚雨叱吒風雲,要說學校是武林那他就是武林盟主,各方面都很優秀積極,還特別有才,參加學校的辯論賽跟人講法,舌戰群儒,嚴希坐檯底下都聽的很激動,就更別提那些欣賞暗戀他的妹子了,他一上臺就尖叫,還記得有個小學妹都聽來事了,熱血沸騰的跑出去買衛生巾弄完了回來接著聽。
後來老李高分透過司考,嚴希以為他肯定會去當法官或者進檢察院呢,沒成想這哥們為了個妹子北漂,結果也當了律師。
這些年倆人光有聯絡但是沒見過面,這次見了面,嚴希都有點不適應。
當年的學生會主席胖的脫了相,年紀輕輕就挺個大肚子,跟五個月似的,人肥的不行,說是整天應酬,純是喝酒喝出來的,再加上老婆正在家裡生孩子,伙食太好,這哥們也就有理由有藉口的提前步入中年發福的隊伍了。
總之發的二郎腿都翹不起來,叉著腿在嚴希面前大談特談自己標的上千萬的案子,說這個高院的書記員,講那個中院的庭長,張嘴閉嘴都是投機取巧,隨禮送錢,完全找不到當時的影子。
就他這德行還反過來說嚴希變了,說嚴希早不是當初那個心繫公德,胸懷壯志的人了,越發的一肚子壞水沒點正事。
就比如大老遠跑來北京讓自己給他弄什麼醫院手術調換順序的單子備份,鬼鬼祟祟一看就沒按好心。
嚴希聽了這話只是笑,心裡面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