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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總也沒說什麼,不過把一雙棉拖鞋放在沙發下面,走開了。(可能去煮粥。)
當時LZ就有種很微妙的趕腳,那兩隻好像過了很長時間日子的那種,空氣一樣熟悉對方的氣息。”
她發完這一貼就覺得有點餓了,想道大過節的不吃點好的對不起自己,於是穿戴整齊出門去覓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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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宗玉衡收到了大學同學聚會的帖子,有件事情他有點介意——想必馮濤也收到了邀請。
他們倆在一起工作的事情估計同學都知道,可是他一想到馮濤對自己那樣,他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他打電話給馮濤,“明天晚上你去嗎?”
馮濤說:“同學聚會嗎?想去。”他不說會不會去,而是說“想去”,給足了空間。
宗玉衡說:“哦,那你替我帶個話,我有點事就不去了,到時候你替我多喝幾杯酒。”
馮濤那邊頓了頓,然後緩聲說:“什麼事?要緊嗎?”
宗玉衡就大聲說:“幹你什麼事?!我的行蹤去向不需要向你說明吧!反正我不去了,你去!”
馮濤還是很淡定地說:“我沒別的意思,不是要干涉你,我是想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宗玉衡冷哼一聲:“我自己能搞定,不勞你費心了。”
馮濤說:“那就好……”
宗玉衡說:“到時候我手機不方便接電話,誰也找不到我,你替我好好說明就好。就這樣!”一副要掛電話的樣子。
馮濤說:“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宗玉衡說:“你如果要說什麼搞好人際啊、不要太清高啊什麼的話就不必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少給我指手畫腳的!”
馮濤說:“不是關於那個……畢雲濤回來了。”
宗玉衡剛要反唇相譏不管什麼事情就是不給面子說不去就不去,突然就給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馮濤好像料定他如此,繼續用很平緩的語氣說:“本來這次聚會也一半是為了歡迎他歸來,召集人是王淑媛。”
這麼一說宗玉衡就什麼都明白了,瞬間接受了這個事實。
當年搞得他身心俱疲萬分狼狽的三角關係馮濤全程旁觀,所以他才特意提醒自己那個昔日有瓜葛的人回來了……等等,那麼馮濤是什麼意思?以他對自己的心思來說應該是不希望自己再見到畢雲濤的吧……可是他又故意把那人歸來的事情告訴自己,難道是試探?……畢雲濤倒沒什麼,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再說當初是他搞曖昧劈腿,自己沒什麼對不起對方的。如果缺席的話,倒好像是故意避而不見,那樣顯得自己多理虧!做錯事的又不是自己!……更何況,他這一去還能產生一個不錯的效果,那就是——如果能透過這件事情讓馮濤意識到他們倆人之間是完全不可能的不是很好嗎?
宗玉衡經過一系列複雜而微妙的心裡活動,沉吟了半晌,最後一咬牙,說:“我突然想起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是同學聚會比較重要,我去!”
馮濤猶豫地說:“……你真的要去嗎?”
宗玉衡在轉椅上得意地轉來轉去,心情還不錯,“我說去就是要去,不用你批准吧。就這樣!”言畢果斷地掛了電話,扶額嘆氣搖頭。
這個馮濤現在真是越來越讓他頭疼,對他無論任何事情都很上心,公事自不必說,自己確實請了個最好的左右手,任何事情不消自己開口就已經他就已經給辦得妥妥帖帖;私事上也是好像漸漸在滲透自己的生活一樣。
宗玉衡自從和家裡鬧翻後就搬出來自己住公寓。而馮濤居然悶聲不響地搬到他家附近,和他做起了鄰居,大事小情的隨傳隨到。那房子是宗玉衡去世的外公留給他的,環境很不錯,憑馮濤的經濟能力要付擔那裡的租金還是有點吃力的。
不是說他給副總的薪水少,而是如果沒記錯,馮濤老家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父母是做小本生意的還是幹什麼的,有個妹妹在讀研,一個弟弟在唸大學。馮濤是長子,負擔一家老小的開支,去年好像還給在農村老家的父母蓋了房子。
馮濤本人平時生活很節儉,衣服就那兩套,一年也不添置新品,吃的也是自己買菜做飯,也不用養車——因為住的近,他就搭宗玉衡的車,後來上下班由他開,發展成半個司機。
——綜上所述,宗玉衡簡直想象不出馮濤要勒緊褲腰帶到什麼程度才能從牙縫裡擠出那筆數目不算小的租金……還是他用了公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