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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罰兩圈。
林奕累得腿肚子直哆嗦,頭暈腦脹只覺難受至極,最後兩圈幾乎是爬著回來的;報告完畢直接就癱在了地下。這時候操場上已經沒什麼人了,宋佩蘭晚上還有事,站在一邊提醒他:“林奕,你還有十組蛙跳和十組伏地挺身。”
林奕累得連背上的包都沒力氣卸下來,趴在地下一動也不想動;宋佩蘭又說了一遍,林奕道:“是,我知道,我,我歇一會兒就做。”
這一歇可就不知歇了多久,等醒過來就覺得屁股上又涼又疼,睜開眼正對上付楚傑驚疑不定的臉——林奕一驚,叫道:“班長?”卻聽另一側有人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搞的?怎麼劃出這麼多傷口?”
林奕回頭一看,才看見自己渾身赤條條地趴在醫療床上,穿白大褂的校醫正給他處理身後的傷口,酒精棉球在屁股上擦過,涼涼的夾雜著蜇得絲絲拉拉的一陣陣激痛——他不言語,付楚傑替他說:“野戰訓練課上做匍匐訓練爬過鐵絲網,他應該是被鐵絲劃傷的。”
那校醫道:“高燒就是傷口感染引起的——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注意,劃傷的傷口不及時處理,裡面再沾上髒東西怎麼會不感染?”
林奕道:“我發燒了?”那校醫道:“高燒39度,你自己不覺得難受嗎?”林奕確實這一天都很難受,只是到大伯家一年來受了罰照舊練功捱苦捱慣了,竟直至累暈了也沒想過自己有可能是生病了。
校醫接著道:“還有你臀部大腿上這些淤腫應該是很規律的擊打造成的,看樣子有兩三天了!是哪個老師打的?居然打這麼重?學校裡不是禁止體罰學生了嗎?你要不要找校長上訴,我可以給你做證。”
林奕搖搖頭:“沒事,我不用上訴。”那校醫看了付楚傑一眼,付楚傑道:“我是他同班同學,老師沒打過他。”
那校醫道:“那是家裡打的了?同學,家庭暴力也是違法的,你受傷不輕,同樣可以起訴的。”
一年前林奕或許還有這個念頭,如今家訓抄了一年,字字句句深入心中,為人子弟做錯事挨家法天經地義,林奕搖了搖頭:“謝謝您,不用了,那是家裡長輩教訓的。”
校醫嘆口氣,處理完傷口給他打了消炎針,又給他開了藥,開病假條讓他休息三天,讓他明天不退燒的話再過來。
林奕謝過大夫,要起身穿衣服,校醫攔住他道:“衣服太髒,你傷口沒癒合,不能穿這個。”一指付楚傑:“你們兩個人留一個在這裡就行了,去一個人給他拿一身乾淨衣服過來。”
林奕明明只看見班長一個人,驚道:“還有誰?”那校醫道:“還有個女生,在外面等著。”林奕想想自己暈倒之前是宋班長監罰,看來是發覺自己暈了叫了自己班長過來的,看著付楚傑道:“宋班長在外面?”
付楚傑不答,伸過手來道:“你宿舍鑰匙”,林奕把鑰匙遞了過去。好在晚上學校醫務室也沒什麼人,那校醫拿個白大褂給他蓋上,林奕又拜託他別把這事跟別人說。
不一會兒付楚傑給他取了一身乾淨衣服過來,林奕穿好了跟著他出來。付楚傑順手幫他把髒衣服摺好放進袋子裡拎著,一邊問他:“週一下午動作變形是不是因為腿上有傷?”林奕“嗯”了一聲,低聲道:“班長,我受傷這事,你可別跟別人說。”剛說完抬頭卻看見高勝男站在對面,禁不住就“靠”了一聲。
高勝男自然聽見了,瞪了他一眼,“受了傷還這麼囂張?”她說的是“受傷”而不是“生病”,林奕就知道她剛才在門外都聽見了——這麼大的人還挨家法,而且打在那種地方,林奕自然不想讓人知道,高勝男說了這一句,林奕就知道她拿住了這個把柄,絕不能得罪她了。
付楚傑道:“宋班長打電話來時我和高班長正商量事情,宋班長還有別的事,所以高班長幫忙一起送你來醫務室。”林奕心說你們倆談戀愛就談戀愛,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只能向高勝男略彎一彎腰:“謝謝高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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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二十)警告 。。。
兩人送他回到宿舍才離開;好在林奕身體素質不錯,打了針第二天燒就退了,再歇兩天也就沒事了——週六回家把病假條呈給老爺子,下午依然去跑了半天客戶。潘瑜這週期中考試完結,可再也躲不過小晴晴了,給她纏了半天,還抱怨小叔叔整天不見人影,也不陪自己玩了。
林奕晚飯也是在外面跟人應酬,給大伯打電話告假,老爺子準了,只是提醒他還有七十戒尺沒還,每拖一星期加十下。
林奕也沒奈何——你既然能到外邊跑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