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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董彥奇怪他怎麼會問起樂樂,樂樂應該跟他們的恩怨沒有太大關係。
“你少裝蒜!”剛剛被鄭向東罵的小嘍囉說到,“就是那天跟你們一夥的、拿根三角鐵把我的腿打得瘸了一個月的小流氓!媽的他倒黴摔個跤被鋼釺穿了個透,我們不想惹麻煩就先撤了。結果趙達說,我們走了後,你倆返回去奪了他和張明亮的車,還搶了他們的現金和卡,帶著那個快死的小孩跑來北京了。”
“跟樂樂有什麼關係?”董彥問道。
鄭向東說:“最近有道上的人出高價買他的訊息,我想他的訊息你們肯定知道,這樣吧,給我透露點,我賣給那邊掙點錢花花。你們也知道,我這頭上的疤,要去韓國整個容什麼的也得幾十萬呢,就當你們對我的補償了吧。”
跟鄭向東接觸的道上的人能有什麼好人呢?慕容想著,便叫道:“小彥,別聽他的,我還堅持地住。”
誰知道董彥沉默片刻後,一臉淒涼地回過頭,“慕容,告訴他們吧,反正人已經死了那麼久了!”
所謂默契,就是一剎那電光火石般地理解。
慕容立刻就弄明白了董彥的意思,“我就是不想讓他死了還不得安寧!”
“他死了?”鄭向東問道。
“恩,死了。”董彥回答。
“他什麼時候死的?”
“當天晚上就死了……”
“真的?”鄭向東狐疑地看著董彥。
“真的,不信你可以問你手下,他應該是親眼看見當時的情況了……”
鄭向東回頭問道:“當時什麼情況?”
那個小嘍囉趕緊添油加醋的描述:“……他向後一仰,結果正摔在一根鋼釺上,那鋼釺那麼長,那麼粗,把他整個穿透了,血流了滿地……”
董彥聽他說完,哀傷地說:“傷得那麼重,來北京的路上又耽擱了那麼久,到了醫院沒多久就死了。”
鄭向東看著董彥悲傷的神色,再看看旁邊的小嘍囉,那人也說“我覺得也活不了……”他也就信了。
其實他並不關心死活,“哦,死了啊,死了也行,打聽訊息的人說了,死活不論,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鄭向東看著慕容,“屍體呢?”
董彥說道:“人死了就火化了,我們也沒錢給他買墓地,隨便在香山揀了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就埋了。”
“這樣啊。”鄭向東為難起來,“就算你把骨灰給我找出來,人家肯定也不信哪,我怎麼證明那就是那小孩啊!有沒有別的東西證明他身份的?”
董彥想了想說:“有!”
“好好,給我拿出來!”鄭向東馬上來了希望,“快給董彥把繩子解了,沒點兒眼力勁兒!”
董彥在原來樂樂的床頭櫃裡翻找,他一邊找一邊慶幸樂樂走前收拾屋子把他的小床摺疊好放在他們大床的下面了,要不然,有三個人的生活痕跡,這個謊也說不成。
他把把樂樂摘下來的手鍊拿出來,心裡默默地說:“樂樂對不起啊,我們也是為了保護你,沒有辦法!”
鄭向東把手鍊放在手裡看著,“就,這個?”
“恩,這是樂樂唯一留下來得東西,也是他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董彥說,“再沒有別的了。”
“那好吧,我信你們一次。”
反正仇也報了氣也出了,鄭向東覺得這個訊息基本屬於賺的。他帶著人前腳離開,董彥馬上就給120打了電話。
幸好董彥懂得一些急救常識,救護車趕到時,他還在跟快要昏迷的慕容說話,讓他保持清醒。到了醫院,慕容直接被推進手術室。失血過多,中度腦震盪,但是因為治療及時,不至於造成永久性傷害,需要靜養,醫生剛說完,董彥終於支撐不住的昏了過去。
樂樂得到訊息已經是第二天了,他趕去醫院時,董彥正守在慕容身旁,額頭和兩個膝蓋都是厚厚的紗布,慕容還沒有醒。董彥把昨晚發生的事跟樂樂簡單說了一遍。樂樂聽說自己的手鍊被人拿走了,臉色‘刷’地白了,雖然他不怪慕容和董彥,但是還是心裡一空。
董彥知道那個手鍊對他關係重大,可是,他更關心樂樂的安危,“樂樂,你跟黑社會的人有過節嗎?”
樂樂搖搖頭,“我只認識趙達和張明亮,跟別人沒過節……”
某辦公樓。
“何經理,跟L市鄭家兄弟接觸的人說,那邊已經打聽到了沈長樂的訊息,不過,人已經死了。”
“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