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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拍拍身邊的沙發,說。
嘉木強打精神,倔強地搖了搖頭。雖然剛才千暮只是唱了幾首傳唱頗廣的口水歌,但他還是被千暮的歌聲吸引了。平時倒不覺得,千暮的聲音在唱歌的時候顯得格外有男人味。
“那要跟我PK嗎?”千暮問。
嘉木點頭又搖頭,他會的歌實在少之又少。
“那隨便你了。”千暮說著,點起一根香菸,螢幕上響起了一首歌的前奏,他一手夾著香菸一手拿著麥克風開始唱歌。
第一首歌是陳奕迅的《煙味》,歌名讓嘉木心裡頓時百轉千回。那人身上也總是有著淡淡煙味,正如此刻一般。之後千暮又唱了幾首陳奕迅並不十分大熱的歌。這個男人的歌,且不論曲調,歌詞在午夜聽來格外有味。
接著他又一首接一首的唱起了黃小琥的歌,多是嘉木沒聽過的,只除了一首《突然的自我》。他一直以為這首歌伍佰是原唱,千暮告訴他,其實最開始是黃小琥為一部電影唱的主題曲。
後來又聽他開始唱《Free Loop》的時候嘉木才明白這個男人其實品位甚雜。
Cause it’s hard for me to lose
In my life I’ve found only time will tell
And I will figure out that we can baby
We can do a one night stand
嘉木在那歡快的曲調裡,漸漸感到倦意襲來。
回去的時候天還未亮,冬日裡的清晨第一道曙光總是姍姍來遲。就如同半夜在外飄蕩一般的感覺,只是更多幾分倦意。
三個女生早已坐計程車回去了。千暮似乎格外興奮,不知疲倦地說要散步回去,嘉木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他裹緊了大衣,與千暮並肩而行,兩個人都不怎麼說話,偶爾有車開過,留下短促的呼嘯聲,隨即周圍又安靜了。
走到橋上的時候,千暮突然開口道:“後天我要去上海了。”
嘉木的心裡咯!一下,他用開玩笑的語氣問:“是去哄人嗎?”
那天,千暮回了那個簡訊之後就沒了迴音。如果他是韓夜,收到這樣的簡訊恐怕得氣瘋了。
千暮似乎愣了一下,才斬釘截鐵道:“不是。”頓了頓,才接著道,“早就說好的。我去上海玩幾天,然後就回家過年了。”
“你也該回家了。”千暮又說。
事實上家裡早就來了無數個催他回家的電話,都被他搪塞過去了。
“那帶上我吧!”嘉木說。
千暮沒有聽明白,反問道:“什麼?”
“帶我一起去上海玩。”
千暮想也不想便斷然拒絕道:“不行!”
17
嘉木面上沒有作何反應,依舊與千暮一路走一路聊,心下卻有幾分不悅。想來千暮是怕那人不高興吧。
回去之後他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看電影,手裡抱著超大裝的薯片,他最愛的青檸味,一片一片不停地往嘴裡塞,還咬得格外響,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千暮在他身旁坐下後,他依舊若無其事地與那人討論電影情節。電影終了千暮一把拉過他想要吻上來的時候,被嘉木使出渾身力氣推開了。
見千暮挑眉打量著他,嘉木面不改色地說:“嘴巴里都是薯片的味道。”
千暮看了他一會,拍了拍身邊的地板,說:“過來坐。”
嘉木猶豫了一會,才重新在那人旁邊坐下了。只聽那人說:“不高興了?”明明是疑問句,卻是篤定的語氣。
嘉木搖了搖頭,眼睛盯著電視機,說:“沒有啊。”
“是嗎?”千暮淡淡地說,“那你親我一下。”
嘉木這才轉頭看他,依舊是無比俊俏的臉,不知怎麼突然怒從心起。他又轉過頭去,說:“你叫我親我就親啊?想得美!”
千暮嘆了口氣,沒有說話。這嘆息像是包含了千言萬語,嘉木只覺得心裡火氣更盛,腦子也空白了,一把勾住千暮的脖子嘴唇便啃了上去。
沒錯,他近乎啃咬地用力吻著眼前的人。沒多久,千暮便扳回了主動權,將他壓倒在地板上惡狠狠的與他熱吻,近乎凌虐。不知是不是被嘉木激的,這個吻前所未有的野蠻。
緊接著他們就在地板上做了,千暮用力壓著嘉木的腿,延續了方才的野蠻風格,把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