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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潑過硫酸一般,慘不忍睹。眉毛光禿禿的,眼窩深深地陷進去。上嘴唇就剩下一點,上排的大半牙齒都露在外面。聲音卻是很動聽的,磁性的低啞。他完全看不出年齡,只見手臂上的肌肉非常發達,體魄粗壯。
“是,見過了。”邊城坦然說。
“感覺怎麼樣啊?”老爺子很專注地看著他,如果他有一絲情緒閃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但邊城偏偏一絲情緒也沒有:“沒感覺。”
老爺子站起來,走近他,粗糙的手指撫上了邊城的面頰:“真的沒感覺嗎?”
邊城沒有回答,他目視前方,身子一動不動,任他撫摸。
“其實你長得比冷月好看,”老爺子說,“冷月的美貌很耀眼,就像太陽,讓你無法忽視他的存在。但你的美貌很沉靜,沉靜得像山尖上的雪。你是水做的,邊城。我太喜歡你這個調調了,太喜歡了……”
他裸、露在外的牙齒湊上去,輕輕啃噬著他白皙的脖子,低聲說:“把衣服脫了。”
邊城一絲也沒猶豫的,動手脫衣服,他的臉上依然沒什麼情緒,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他的裸、體在燈光下,像美麗的月夜一樣蒼白迷人。
他走過去,一聲不響地趴在床上。光潔的背部傷痕累累,傷口剛剛開始結痂,薄薄地凝著一層嫩紅的膜。老爺子把粗糙的手掌放在他背上,很享受地向下滑去。滑過那些傷痕時,邊城皺緊了眉頭。
“真美啊……”老爺子把舌頭湊在他背上舔了一下,“你都跟冷月說了些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邊城說。
“你撒謊……”老爺子把筷子拿起來,尖端抵上了他的背,一點一點按進去。
邊城抓緊了枕頭,悶悶地哼出一聲:“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老爺子把筷子向下猛的一拉,撕開一條長長的血痕,邊城短促地慘叫了一聲,身上滲出一層細汗。
門外的薛舟聽到這聲慘叫,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是開始了。八年來,時不時就會上演的一幕,但是每次聽到邊城的慘叫,他都不能不動容。為什麼有些事情,這麼難以習慣呢?
老爺子扔了筷子,用舌頭舔著他的血,喘息著說:“我一看到你的血,就好興奮……”
在他殘忍地進入中,邊城隱忍著問:“冷月的藥呢?”
“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老爺子說,“那小子近來幹得不錯,似乎不能這麼慣著他了,你說是不是?”他縱身一挺,貫穿了他的身體。
他沒有叫,但是每塊肌肉都繃緊了:“你,你答應過我,無論何種境況下,都饒他不死。”
“放心,只要你伺候得舒服,我什麼時候反悔過?”他抓住邊城的肩頭,劇烈地衝撞著。
邊城睜著眼睛,面無表情地凝視著角落裡的一絲蛛網。
“不能說出真相,很痛苦吧?”老爺子幹得爽快了,低低呻吟著。
“不痛,也不苦。”邊城說著,有點高傲地昂起了脖子,忍過一波難言的苦楚。
凌晨三點多,老爺子披著睡袍走出來,對薛舟說:“進去吧。”說完便走了。
薛舟沒等他走遠,便迫不及待地闖了進去:“邊總,還好吧?”
邊城的嘴唇沒什麼血色,微微笑了一下:“還好。”
薛舟端來一大盆溫水,卻不知道從何擦起;背上新傷舊傷交織在一起,血淋淋的。毛巾掠過股間,也染上了淡紅的血漬。他粗略地擦了一下,又給傷口上了一層藥,低下頭看著邊城的臉:“在這兒休息一下再走吧?”
邊城咬著牙坐起來,扯過衣服:“回家。”
車子停在邊家門口的時候,邊城已經蜷縮在後座上睡著了。大半夜的折騰,讓他疲憊到了極點。薛舟脫下西裝外套,輕輕蓋在他身上。他沒有叫醒他,坐在駕駛座上,一支接一支的吸菸,直到天亮。
16
16、脫困 。。。
天大亮了,人來人往的也多了,薛舟知道邊城不能再睡下去了。他掐滅了最後一支菸,從座位間隙伸出手輕輕推了推他:“邊總?”
邊城還沒睜開眼睛,眉頭就先皺上了,薛舟知道他身上一定疼得厲害了。他從雜物箱裡拿出一瓶止疼藥倒出兩粒,又擰開一瓶礦泉水,一起遞給他。他坐起來,接過藥,直接扔進了喉嚨裡,嚥下去,又象徵性地喝了兩口水。
“我睡了多久了?”邊城把礦泉水擰上,扔在一邊。
“四五個小時。”薛舟說。
邊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