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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真不該一時心軟留下玉哥兒這個活口,不然也不至於讓自己陷入如此窘境。
“你是想讓我上去搜呢,還是讓警察上去搜?或者,你自己把人交出來,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邊城一臉吃定你了的自信笑容。
“搜什麼?”一個懶洋洋冷冰冰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轉頭,看見神情慵懶的冷月雙手揣在牛仔褲兜裡,一步一步蹭下樓梯。他似是剛起床,頭髮凌亂得很性感。一雙星眸半遮在長長的睫毛下面,湖光瀲灩。他弧度優美地嘴唇上還殘留著被侵犯過的痕跡,微微有點腫,紅得像要滴血一樣。衣領下的兩顆釦子沒有系,露著一段秀美的鎖骨。青青紫紫的吻痕順著脖子,漫過鎖骨,消失在領口下面。
邊城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這副靡豔的景象幾乎讓他血脈噴張。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憤怒。這個曾只屬於他的美麗的小東西,被人糟蹋了。他渾身僵硬,臉色白的像一段屍體,許久他剋制地問了句:“你還好吧?”
冷月臉上浮現出一抹輕浮的調笑,他像沒看見他似的,走過他身邊,走近展牧原,毫不遲疑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回頭問他:“依你之見呢?”
邊城感覺自己在發抖,抖得不敢開口說話。好像一開口,就會出賣了自己的情緒。
倪潔安站起來,難以置信地走到冷月面前,臉上的神情形同鬼魅,一絲絲吐著寒氣:“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你的事,滾!”冷月冷酷地說。
倪潔安甩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蒼白的臉頰頓時泛起五道鮮紅的指痕。展牧原一看,要起身,冷月依然坐在他腿上,抬手按住了他,轉向倪潔安:“沒打夠的話就接著打,打夠了快滾!”
倪潔安氣急敗壞地跺了一下腳:“好,你好——”說著,他像一頭髮狂的野獸一樣衝了出去。
展牧原摸了摸冷月臉上的指痕,心疼地說:“你是傻子嗎?不會還手嗎?幹嘛讓他打你?”
冷月不在乎地一笑:“誰都可以打我,但能不能打到,就看我願不願意了。”
邊城在原地呆呆站了一會兒,此時轉過身,一步一步向客廳門口走去。他的步履慢而沉著,就像閒庭漫步一樣。
展牧原帶著勝利的笑容說了句:“慢走,不送了!”
邊城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冷月,笑容平靜得就像一朵刻在白玉上的花,他說:“如果你這樣做只是為了激怒我,很榮幸地告訴你,你的目的——達到了!”說完,他果斷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在距離展家兩百米左右的地方,他追上了倪潔安,手起掌落,準確地砍在他後頸上,倪潔安應聲而倒。
他沒有停步,繼續往前走去,早已有人為他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他坐了進去。
從後面上來兩個保鏢,拉起地上的倪潔安,架著走了幾步,塞進車子的後排座位。
車子立刻啟動,絕塵而去。
邊城面沉如水地望著前方。
“邊總,這個人怎麼處置?”屬下問。
“割他一塊肉,送給冷月。”邊城淡淡說,“別忘了繫上粉紅色的蝴蝶結。”
展家客廳。
展牧原依然坐在沙發上,環抱著冷月的腰,把臉埋進他散發著清香的鎖骨窩裡,苦笑著說:“看不出我如花似玉的冷美人,還有這等心機啊……一箭雙鵰!既氣了邊城,又葬送了我這個大好青年!”
冷月微微扯動嘴角,出神兒地笑了一下。
“現在我可是邊老大的頭號敵人了,你覺得他是會找狙擊手伏擊我呢?還是會將我在大庭廣眾之下亂刀砍死?”展牧原抬起頭。
“亂刀砍死的可能性大些。”冷月認真道。
展牧原把手伸進他的襯衫裡,撫摸著他光滑地脊背:“我不知道你跟邊城之間有什麼貓膩兒,但是你既然利用了我來對付他,你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的代價就是,讓你這條狗命多留幾天!”冷月點了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
“這不是關鍵,”展牧原說,“關鍵在於,我的狗命留著一天,你就得陪我一天。不然你在邊城面前做的戲,就不攻自破了。”
冷月微微哼了一聲,他知道他說的對。
“今天做的事,太他媽不像我做的了!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展牧原埋頭去拱他的脖子,身體某個部位漸漸有了蓬勃的趨勢。
冷月撐開他的頭:“做鬼可以,風流就免了。”
“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