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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他還沒死乾淨,想再補上一刀?冷月冷笑一聲。
忽然,窗上傳來細碎的聲響,他抬頭去看時,掛鉤已經被撬開,一個黑色身影兒輕輕巧巧地躍入房中。
“什麼人?”冷月警惕地爬起來。
“義父!”黑衣男子轉過臉,冷月一看是自己的門徒邀月。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冷月心裡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有救了。
邀月一邊從口袋裡拿出肌肉鬆弛劑的解藥,餵給冷月服下,一邊解釋:“奔月哥哥派我和望月保護倪少爺,這兩天倪少爺一直在找您,我們湊巧聽了他和酒吧老闆的對話,知道你被下藥,劫持到這裡。可惜我來晚了,讓義父受苦了!”邀月慚愧地低下頭。
解藥服下不久,就見效了,力氣從四面八方汩汩流進了身體裡,這種感覺太舒服了。冷月手腳麻利地穿好褲子:“給我一把槍。”
“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義父!望月在外面接應我們!”
“不急,”冷月鎮定地穿上襯衫,隨便繫了幾顆紐扣,“把槍留下,你可以走了。”
“義父?”邀月又驚又急地看著他。
“我殺了他就走,你們不用等我,我出的去。”
“讓我去吧!”邀月抓住他的手腕,不想讓他再犯險。
“我必須親手殺他!”冷月拿起槍,別在後腰,眼神一凜,“快走!”
邀月知道多說無益,只好叮囑了句:“義父小心!”便越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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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一箭雙鵰 。。。
冷月輕手輕腳地走下樓梯,在拐角處停住腳步,伏□體。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展牧原的側影兒,一邊的太陽穴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槍口下。他瞄準了,剛要扣動扳機,只聽見展牧原說了句:“你憑什麼帶冷月走?”平靜無波的語調裡掩藏著高傲和不屑。
緊接著他又聽到了邊城的聲音,扣動扳機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鬆開了。
“那你又憑什麼拘禁他的人身自由?”邊城反問,語調也是波瀾不驚。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拘禁他了?他是個男優,拿錢陪睡是他的本分,怎麼?只有你們睡得?我就睡不得了?”
“現在你睡完了,是不是可以放人了?”邊城漫不經心的話語裡已經有了隱而不現的怒火,但這還不是他的底線。
展牧原笑了一下,往後倚進沙發裡:“如果我說……不是我不放人,而是他不想走呢?”
“你放屁!”倪潔安火了。
展牧原彈了一下落在腿上的菸灰,語氣鄭重地說:“實不相瞞,我已經把他這輩子都包下了。我活著他是我的枕邊人,我死了他是我的繼承人。你們二位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當著你們的面請律師立遺囑!說起來,我們三家也是世交,我們年齡相仿也算異性兄弟,所謂兄弟妻不可欺,麻煩你們以後不要再打冷月的主意。否則,就是與我展家為敵。我知道展家不是邊家的對手,但是真翻起臉來,必然是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結果,我討不到好處,你也佔不到便宜,好好想想吧!”
邊城站起來,慢步踱到展牧原面前,彎下腰,直視著他的眼睛:“展少,你為了個男人拿你的家族來賭,如果你那些叔叔伯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聯起手來將你轟下展家掌門人的寶座?據我所知,他們對你的家產都是垂涎已久了。”
“我敢賭,是因為我算準了你不會出手!”展牧原的聲音輕的有些飄渺,又滯重得像一道深淵。
“你憑什麼就認定了我不會出手?”邊城抬起身子,居高臨下看著他。
“因為你邊城邊老大,是修羅是霸主,但絕不是情聖!”展牧原毫不退讓地迎視著他的目光。客廳裡有一瞬間變得非常安靜,初秋的風從敞開的窗戶裡吹進來,聽得見衣衫飄動。
邊城似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你讓冷月下來,只要我看到他沒被下藥也沒被脅迫,並且自願留下來,今天算我多事,我立刻打道回府。”
倪潔安聽到這話,幸災樂禍地嗤笑了一聲,心裡想,我看你展牧原要怎麼收場。
展牧原沒想到邊城會來這手兒,現在讓冷月下來是絕不可能的。尚且不說他的藥勁還沒過,關鍵是他絕不會自願留下來。自己打自己的臉是小事,關鍵是邊城會毫不客氣地把他帶走。經了他的手,他再想看見冷月一根頭髮絲都難了。
“怎麼?不敢讓他下來?”邊城冷笑,“肌肉鬆弛劑的藥效還沒過吧?”
展牧原驀地抬起頭,想出言反駁,又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