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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就是我的劫!凌女士卻說,楚寒遇上我才是個劫,我總要折騰出些么蛾子來讓楚寒頭痛,可是人生不是因為充滿未知才變得有趣的嗎?
當然,我也不是存心要自找麻煩的,只是有的時候,麻煩會自己找上我。比如說現在!
我乖乖的僵在原地不動,就怕抵在腰間的那把槍一個不小心就走火了。
不過是幫楚寒買包煙,怎想一輛車突然停在我身邊,從車上下來了人就掏槍。喂,又不是演警匪片,咱能不這樣嗎?
“上車!”我聽到身側還戴著墨鏡的男人命令道。
我配合的上了車,身上的手機和錢包就被掏空了,還順手一丟,扔進了窗外的垃圾桶。
我擦!你綁架就綁架,能不隨手丟東西嗎?錢包裡雖然沒錢,可是小爺的身份證、銀行卡都還在裡面放著呢!!這是要撕票的節奏嗎?
心裡雖然一直在吐槽,但是一路上都閉緊了嘴巴,靠在座椅上,安靜的等著。綁匪們不說話,我也不開口說話,這是一場心理拉鋸戰,開口問了,越顯得我恐慌!
好吧!去你妹的心理拉鋸戰!小爺就是恐慌了怎樣?長這麼大隻在展哥的收藏室裡偶然見過那種黑乎乎的槍口,還是去了子彈的。作為一個良民,又不算富貴人家,遇到這種事情不慌才怪!早知道楚寒的眼皮子這麼靈驗,就應該聽楚寒的話,寧願蹲在家裡發黴,也不要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躺槍。
綁架我的兩個人似乎還是老手,一個在前面開車,另一個就坐在我旁邊,半途中甚至還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換了一輛車繼續開。一路上,身旁的綁匪手中的槍拿得穩穩的,槍口始終對著我!小爺一點也不想試驗這槍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心裡越是慌亂,腦子也越發得清晰了起來!誰會用這種方式對待我?蘇躍?他無需大費周章,只要打個電話我就會出去了!楊峰?他沒那麼大手筆,剛出了監獄就走私槍支。所以答案也只有一個:秦家人!至於是哪一個……這個重要嗎?
載著我的車一路往郊區開,一直開到了一棟廢棄的公寓門口,綁匪們才勒令我下車。這真算不上什麼愉快的體驗,就算我說喜歡未知的事物,也不是以這種危險的方式。我握著雙手,控制著自己不顫抖。心裡還在胡思亂想著,楚寒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發現我失蹤了呢?也許已經發現了,買個煙半天不回去,打電話也不通,肯定會著急的。只是著急也沒有用,就算是展哥動用人脈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找到我,這個世界遠沒有電影中的那麼安全,更沒有什麼勢力滔天的人,可以瞬間從茫茫人海中找到想找的人。
進了樓,才發現有人正在等著我。他站在破舊的門廊裡,頭髮削得極短,不怎麼突顯的五官滿是陰霾的戾氣,唇邊還冒著一茬一茬的黑粗的鬍渣,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盯著我看——我認得這張臉!許多年前,他就站在一堆嘲笑不屑的人群中,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楊峰!”我說出了他的名字,心中莫名詫異。怎麼會是他?他抓我做什麼?
那雙像刀一樣的眼睛看著我,上下打量著我,眼神更加詭異了:“沒想到,你就是秦家的小少爺。真是驚喜……驚喜……”這人真虛偽,明明說著“驚喜”,臉上的表情卻和“驚”與“喜”這兩個字扯不上一毛錢關係的臉。反倒是瀰漫著一種深刻的妒忌之心……從很早以前開始,這個從大學沒有畢業就開始踏入黑道的男人,一直對富貴人家出生的孩子有著濃烈的妒忌之心,這種扭曲的心態,似乎幾年的監獄生涯中越發得嚴重了。
“老大,你認識他?”用槍指著我的男人打量了我一眼,問楊峰。
“這傻子曾經是我的手下,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卻和一群流氓土匪玩賽車。”楊峰以一種鄙夷的口吻說,“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在他身上撈上一筆,也不至於現在沒錢花!”
“你剛出來,難道還想要再進去?”我故作冷靜的看著他。
似乎戳中了他心中的隱痛,楊峰突然扯住我的頭髮,用力一扯,以一種粗暴的口氣說話:“別讓我知道,我會進監獄的事和你有關!”
擦!我動手反擊,卻被扣住了手腕,膝蓋往我肚子上一磕,五臟六腑瞬間有種移位了的感覺,疼得我直要彎下腰來,卻因為對方扯著我的頭,腦袋只能後仰。
“老大,你下手輕一點,對方可是說了,要留活口。”另一個綁匪提醒道。
楊峰一把將我推倒在地,一腳踩在我的背上:“只說了要留活口,又沒說不能做點別的什麼!別看他是秦家小少爺,我們的僱主可一點也沒把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