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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就算覺得桃花比較重要也不能和楚寒說,我承認自己從來無法直視楚寒生氣的表情,“那……你什麼時候,對我……”
楚寒高深莫測的看著我,有些為難地說:“你以為為什麼從那一年開始,我就拒絕和你同睡一張床?”
那一年……那一年我十二歲,楚寒十五歲,開始以我應該獨立唯有,拒絕與我同床共枕。
“喂!不會吧!”這次我真的是驚訝了,“你這麼早就……”我記得從那一年開始,楚寒身邊出現過許多女性的角色,他們都企圖以楚寒的女朋友自居,而後沒有一個成功的,其中也免不了我的因素,誰敢和我搶楚寒,我就讓誰不好過——從本質而言,我和楚寒是一樣的,只是楚寒在背地裡默默地做著那些事情,我是當著楚寒的面,直接對那些女生甩臉色。
“誰願意第一次夢遺,物件是一個沒長開的豆芽菜!”楚寒略帶嫌棄地說。
“喂!”我臉上發燙,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伸手推他,“那也是你自己願意!”第一次……自己其實也沒好過多少。那是在一個夏天,午睡時,抱著楚寒睡得一塌糊塗,醒來的時候發現內褲上一片白濁,還是楚寒給我上的生理課。多在小屋裡,一邊尷尬得要死,一邊好奇的和楚寒摸索著有關生理的事。
“是啊!是我自己願意的!”楚寒看著我,不知道是嘆息還是惋惜,“怎麼偏偏是你呢!可是……又怎麼可以是你呢!”
“所以是你先暗戀我的?”我忍不住的勾起唇角。
“你很高興!”楚寒直接下了肯定句。
“當然高興,”我笑著道,“這充分地說明凌子虛還是很有魅力的,楚大律師對此毫無抵抗之力!”
“無賴!”楚寒斷定道。
“嗯!是我!”我笑著應了。
楚寒笑了一下:“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三個字讓我怔了一下,心率不由自主的加快,耳根子開始發燙,一下子就慌了手腳:“哎,哥,你……我……”
楚寒抓住我胡亂揮動的手,說道:“不用不安,不用懷疑。我愛你,從十五年遇見開始到現在,也將會一直延續下去。凌子虛,是我先愛上你的,所以你可以得意,可以炫耀,不能拒絕!”
我從不知道楚寒那麼會說情話,每一句都敲在心坎上,拒絕不了,割捨不得——或者說,我從不願拒絕。
“哥……”我說,“那啥,你知道的,所有人都說你把我寵壞了,不理人情世故,不愛委曲求全,犯了錯誤不去悔改……缺點太多了,咱不提。總之,你還是要一直寵下去比較好!他們說,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我一定會成為一大禍害的。所以說我……”
我深吸了口氣才道:“我也愛你,應該不比你的少。哎……這個不計較……唔……”
楚寒又一次吻住了我的唇,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輾轉纏綿,手指開始解我的衣服,將我的手,扯向了他的背……一切不言而喻。
細水流長的情感,平淡如水,卻泛著甜膩的感覺。我突然覺得,幸福就是這樣了,不要太多世俗的喧囂,不需要轟轟烈烈死去活來。突然懂了那句話:生在和平年代,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恰巧也喜歡你,那就走在一起,幸福平淡如水,卻也寂靜歡喜……
☆、突來的意外
我一度懷疑那個半夜哭泣的女聲不是我在做夢,也不是撞鬼了,而是凌女士。我希望我家凌女士沒有這麼脆弱,特別是為了一個二十年都沒見了的渣男。我把我的想法和楚寒說了,楚寒卻說,在情感面前沒有誰是真正堅強的,除非沒有動過真情。這和時間,原本就沒有太大的關聯。
想想就算是神經大條如凌子虛,也是會被感情所困擾的時候。雖然不願承認,不過在不久之前,我也許、大概、似乎、Maybe也因為楚寒而寢食難安……好吧,其實不是楚寒的錯,是我自虐!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寒用了什麼方法,總之那群企圖找我麻煩的人隔了兩天,就從校園裡銷聲匿跡了。楚寒和我不一樣,我喜歡冒險,楚寒則喜歡掌控一切,將所有未知的危險扼殺在搖籃裡。雖然那些人不準備來找我麻煩了,楚寒依舊還是不太放心我,今早起來一直右眼皮跳個不停,就算不信“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說法,也還是決定將我放在身旁比較穩妥。
總和別人捆綁在一起,就算那個人是楚寒,也會頭疼的好不!我實在受不了的在榻榻米上滿地打滾,楚寒終於同意讓我出去買包煙,放放風。這種放風的方式,怎麼那麼像對付小孩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