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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門框站住了,躲躲藏藏的看他:“吃過飯再走吧。”
餘至琳提著隨身攜帶的皮箱,站在原地怔了一下,隨即笑了:“好,新房子一直沒人,我回去大概也是捱餓,不如在你這裡先填飽肚子。”
在餐廳裡,餘至瑤走到首席位置,慢慢的坐了下來。
餘至琳看了他這舉動,心中十分了然。自己還在,他就忍耐不住的佔據了父親的位置,這種小人得志的舉動,真是又可憐又可笑。
及至飯菜被僕人端了上來,兄弟兩人便開始相對用餐。菜很豐盛,可是餘至瑤的筷子只落在盤內的邊邊角角處,夾那散碎菜餚。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好菜向來沒有他的份,在餘朝政和餘至琳面前,他只有嚐嚐滋味的資格。
“弟弟。”餘至琳忽然開了口:“我也知道,這些年來,爸爸對你是殘酷了一點。不過人都死了,你也就把恨意放下吧。”
餘至瑤從盤邊湯水中撈了一筷子菜葉送進嘴裡:“我沒有恨意。”
餘至琳嘆了一口氣:“弟弟,你不要這樣刀槍不入嘛!”
餘至瑤不再說話,大哥不壞,但也不過是虛情假意而已。他忽然很想把餘至琳趕出去,同時急迫的思念起了何殿英。今天這一關是過去了,麻煩還在後面。他需要何殿英的幫助。
千辛萬苦的熬到餘至琳告辭離去,餘至瑤幾近欣喜的抄起電話聽筒,想要立刻把何殿英叫過來。
何殿英果然沒有讓他久等。半小時後,他輕輕巧巧的從外面跑了進來。迎面看到餘至瑤站在前方,他沒停腳步,反而加速,一躍而起躥了上去。而餘至瑤後退一步,張開雙臂正是把他抱了個滿懷。
餘至瑤不想抱他,可是又不能不抱,因為何殿英姿勢刁鑽,竟然把雙腿環在了他的腰間。雙手托住對方的屁股,他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別鬧,你以為你還小?”
何殿英哈哈笑著,不肯下去:“你原來不是抱的很容易嗎?怎麼越來越不行了?”
餘至瑤累的兩條手臂一起顫抖:“你他媽的——那時候你才多大?”
他的額頭上冒出了汗:“我鬆手了,我可真鬆手了……”
何殿英放下雙腿站穩,知道餘至瑤這一身骨架子和腱子肉,全都是樣子貨。他發育得晚,當年在餘至瑤面前,他正經還是個小崽子,可以一個箭步竄上對方的後背,撲的餘至瑤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一過十六,這個把戲就玩不成了,因為他開始長個子了。
笑吟吟的盯著餘至瑤,何殿英是真心的為他高興:“二爺,你準備怎麼打賞我啊?”
餘至瑤身量高,這時就微微躬身面對了何殿英:“事情沒完,打賞個屁!”
然後他抓住對方一條手臂,壓低聲音說道:“今夜你不要走,到我房裡睡。我還有話和你說。”
何殿英連連擺手:“別,別,二爺,無以回報也沒關係,不用你對我以身相許。”
餘至瑤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很不耐煩的“唉”了一聲,他扯著何殿英邁步就走。
餘至瑤有許多正事要同何殿英商量,可何殿英慢條斯理的沐浴不止,坐在浴缸裡叼著牙刷洗頭髮。浴室房門敞開著,餘至瑤在外面踱來踱去,等待到了一個程度,他兩大步邁進浴室,開始發急:“你要洗到什麼時候?一個賣薄荷糖的,窮講究什麼?”
何殿英一邊用梳子梳理水淋淋的短髮,一邊仰頭回敬道:“你個打不死的,是你請我過來,現在不伺候著我,還挑起我的毛病來了?”
餘至瑤氣的張口結舌,索性脫下外衣扯下領帶,一粒一粒的解起襯衫紐扣。何殿英歪著腦袋斜著眼睛看他:“幹什麼?要論打架,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餘至瑤脫下襯衫甩到一旁,在何殿英面前打了赤膊。明亮燈光照射下來,他那一身面板鍍了層金,可惜胸前一道鮮紅裂縫,讓他總像是瀕臨支離破碎。
居高臨下的彎腰伸手,餘至瑤咬緊牙關運足力氣,把何殿英從水中攔腰抱了起來。何殿英手裡攥著梳子,一點也不慌,在餘至瑤的懷裡繼續梳頭。及至餘至瑤把他扔到大床上去了,他隨手把梳子往地上一扔,自我感覺良好的摸了摸腦袋。
二十歲的青年,又正是發達得志,他沒法子不臭美。
餘至瑤氣喘吁吁的關掉所有電燈,然後摸著黑爬上了床:“小薄荷,我——”
何殿英坐起來,一邊展開被子,一邊打斷了他的話:“你把褲子脫了,有話咱們在被窩裡說!”
餘至瑤鬼鬼祟祟的對何殿英耳語,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