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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初由睡夢中醒轉的少年大眼睛忽閃忽閃,說話時還帶著一絲鼻音,低沉軟糯的聲音直鑽入癸仲心尖,進而隨著血液遊遍全身——於是癸仲清晰地知道自己腹下那裡又活躍起來。乾淨的衣服在主人的包裹裡,髒了的溼衣服散在地下,自己身上乾淨地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什麼都藏不住。死士的直覺告訴癸仲此時最好的選擇是躲在被子中,但為人奴僕,哪有主人起了自己還臥著的道理?
於是,癸仲沒動,只抬眼仰望坐起來的少年,眼神柔地幾乎能將人融化,“時間還早,主人再睡會兒?”
“哦”許駿贊同地點點頭,狠狠伸了個懶腰後舒服地蹬腿躺回。哪知道一腳踹到了某個熱乎乎的棍子,驚得轉頭,少年捕捉到到死士眼裡閃過的驚恐,以及臉由通紅變成慘白的整個過程。
他漿糊般的腦袋攪和了半天,才明白自己撞到了什麼,睡意忽然就被驅走了。少年賊笑道:“和我睡很有感覺?有感覺啊……有了就別浪費。”
等到將頭埋在死士胯間,許駿藏在被子裡的小臉才漸漸變成粉紅。這不是他頭一次看見死士這種反應,可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癸仲這樣或許與自己有關。上次回去撞見練功發狂的死士拼命掩飾,以為讓他動心的是賢惠溫柔的鶯姐。氣得他立即找來聞鶯,可旁敲側擊半天,聞鶯除了調侃自己這主子,沒有半點異常。後來也沒見癸仲有什麼出格的舉動,許駿這種念頭才淡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對這死士有主僕之外的感覺——還沒聽說過哪個奴僕能天天飄到主人夢裡來!卻記不清這種感覺是何時產生的,也許是日日吸食進補時心裡的異常,也許是初見時死士用帶著憧憬與不安的眼神望著他的時候,誰知道呢?
他只記得戲弄死士帶上維持貞潔的器具時內心的悸動,記得死士憐惜地和他說著枉死的小姐時內心的鬱悶,記得……他跟在身邊時內心的牽掛和愜意。於是,例行活動中從死士坐在桌子上為他開啟身體變成床榻間自己埋頭動作,自己的心態也從用飯吃藥變成與心繫之人做某些愛做的事。
可這叫他怎麼說?
喂!我吸你吸到喜歡吸你了?
想想都可怕!好像自己變成了靠吸食男子過活的妖精。
既然,不知道怎麼說,就不說了吧。
誰讓我是主你是僕呢。
少年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同時專心地吞吐著。因為有被子的遮擋,他看不見死士的表情,卻能從他身體的表現中讀出舒爽,於是愈發賣力。而癸仲也因為看不見主子的臉,將目光集中在了少年未被被子掩蓋住的腰臀。
純白的裡衣,就這麼將少年包裹住,卻又透出一股子誘|惑。癸仲呆呆望著,禁不住又失了神。
直到釋放在少年嘴裡,癸仲才發現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床上做這件事,之前那麼多次主人看他就像看一盤不喜歡也不討厭的菜。既然主人沒有介意,他們之間興許……興許不是沒有可能?
剛釋放過的部位一涼,低頭,原來是主人掀開了錦被,正用粉嫩嫩的小舌頭在那裡打著轉,癸仲內心一陣戰慄,趕忙將低伏的少年推到一邊。
各有心事的兩人早已忘了癸仲夜裡抓回來丟在牆角的人,而這人已經醒來,正呆呆望著不停抖動的床簾。
“誰在那裡!”
癸仲一把推開少年,戒備地盯著床簾之外的某處。少年被推得撞上床裡的牆壁,砰地一聲後也回過神來。只見許駿捂著頭,用粉嫩的舌尖舔舔嘴角,邪笑著說:“是你昨夜撿回來的那個……東西。”
知道沒有危險,死士的第一反應竟是慶幸鑽進來時自己放下了床簾沒讓美景外露……
***
那僕人早就醒了,可身體不知中了什麼邪,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他正祈求床上的人別發現自己,哪知道自己意念太過強烈反而驚到了人家。
想起剛聽見裡面人說的話,連連求饒道:“主……主人饒命!主人饒命!”
正懊惱放鬆戒備嚴重失職的癸仲見少年披上外袍,將長髮隨意朝腦後一攏就掀簾子走出去,緊接著就聽見人顫聲求饒。
誰是你主人!癸仲大怒,立即拿出死士中頂尖的輕身功夫躥出去穿好衣褲,才踩著重重的步伐走到少年邊上服侍少年洗漱更衣。
“你和鄭澤是什麼關係?”少年的明眸直視為他忙活的死士,話卻是對著牆角那坨說的。
“小人不……沒……沒聽過這人!”
“放屁!你不是他貼身小廝?”
許駿忽然轉身,癸仲循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