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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軟掉,可事實上他被溫暖包裹住的小兄弟又脹大了幾分,直頂到許駿喉嚨。
“呃……”古怪的感覺讓少年吐出那物咒罵了句,而後繼續將其含入,伸出小舌靈巧地擠壓著口中灼熱。
被折磨大半天的癸仲哪能忍住這種對待?主人的舌頭掃過他那裡沒兩下,他的精華便噴薄而出。
“主人?”哪怕整顆心激動地快要跳出,癸仲還是維持著平板臉,疑惑道。
許駿伸舌頭舔盡嘴角溢位的液體,正感慨今日格外熱情的死士,聽到死士破碎的低呼又變回刻板的請示,心裡一怒。
再回過神時,他已經咬上了那人的唇。心裡一橫,乾脆再伸舌頭撬開死士牙齒,將口中淡淡的腥羶度過去。唇分時,他才感到對方先前釋放過的東西昂揚地抵著自己——傳達著某種比出門前更加急迫的資訊。
“很精神啊。”低笑一聲,許駿再度埋下頭。幾番糾纏後,癸仲已被自家主子如絲的媚眼攪得頭暈目眩。
許駿得意地欣賞著攤倒在桌上的戰利品,拍拍身邊人大張著的雙腿,邪笑道,“快起來,有禮物送你。”
不是賞,是送……麼?
癸仲勉強打起精神,卻見少年從包袱中取出個木質的器具,渾渾噩噩的腦袋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便覺下|體忽然變重,才發現那裡已被禁制住。
許駿拎著鑰匙在死士驚懼的雙眼間搖擺,大眼睛裡寫滿無辜,“你那裡是我的,可不許隨便折騰。”
這……癸仲低頭看著自己那裡忽然多出來的器具,竟不知該說什麼。謝恩,請罪,還是別的什麼。
“不願?”得瑟了半天沒得到回憶,許駿心裡沒底,卻梗著脖子不肯透出一絲怯意。
癸仲這才想起著看著眼熟的器具是他從青樓帶回的東西之一,說不出心中是喜悅抑或酸澀難堪。死士扭頭避過那處屈辱的所在,低聲答道:“屬下遵命。”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這章分量好足,星星眼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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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初抵開封 。。。
21。初抵開封
日子就這麼過著,不知不覺中主僕二人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開封作為舊時都城,自有一番名城氣度。
城牆以磚石砌成,高三丈餘,城上角樓敵臺皆備,防衛可稱嚴密。此城原先僅城門便有十餘座,可惜後來為了便於防守,只留下五座。城內房屋鱗次櫛比,街市攤點更是多得不可計數。
熙熙攘攘的街道讓許駿只好牽馬慢行,他是第一次來這裡,雖強作鎮定卻又忍不住朝兩邊張望,活脫脫一個初出茅廬的世家公子形象。按說這種看上去富有且缺少閱歷的少年人極易惹上是非,許駿知道這點,明智的在剛進城時就抓來個看著老實的中年苦力帶路。
而他的死士,天明時就隱藏了行跡暗中跟著。昨日找了癸仲一路,今天到了城裡少年已經能夠當他不存在了。
閒聊著開封的風土人情,少年對他找來的這人十分滿意。這苦力是他從城門口抗包運貨的人中找來的。看著雖然落魄,也不是話多的性子,但這人對這份意外的工作十分認真,幾次冷場後都努力找到話題繼續介紹,生怕被出手大方的小僱主趕走。好在他對城裡極為了解,哪怕不善言談,也能從藥材綢緞說到油墨作坊,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著說著,許駿便將話題引到了開封的官宦大戶,中年人自然就提到前些天鄭家的滅門案。說到這兒,中年人先是找到讓僱主感興趣的話題般眼睛放光,可隨後就勉強起來,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等走到空曠處才低聲告訴許駿其中的詭異處,什麼屍體不腐、當街暴斃、癲狂殺人,從諱莫如深到說得眉飛色舞,讓許駿深深見識了大眾的好奇本質。
“哎呦,這邪門玩意……都說鄭宅養了惡鬼,害死自己不說,連周遭的幾家都死人了!爺您沒事別朝北城走,這麼好看可別叫惡鬼勾了走。”
“不是聽說還有人活著?”
“死嘞,都死了,這造了什麼孽啊這。那家少爺活著不安分,死了也不肯安寧,造孽啊!”
許駿原先還認真聽著,可見這人越說越不著邊際,眼睛還總瞄自己,不由沉下臉。中年人見他這表情,也訥訥住口不再言語。沒多久來到間客棧前,許駿將人打發走後走進去心安理得地要了一間上房——至於那死士,他不肯出現在人前,幹嘛給他要房間?
這客棧在開封城裡不算頂好,可也整潔清靜。許駿要的房間在二樓邊上,站在視窗就可將街上的景色淨收眼底。吩咐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