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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心中一震,眼睛睜得老大,雙手卻不由自主捱上許駿後背,順從地任憑少年舔盡他嘴角溢位的唾液。
良久,唇分。少年為自己方才的陶醉而驚訝,看向死士的眼神不由充滿了懷疑。
“屬下勾引主上,請主上治罪。” 癸仲對上他探究的眼神,尷尬地低頭。庭院中莫名其妙產生的欲|望被他匆忙中用手解決掉,本就不可能盡興。剛剛那個長長的吻過後,他不低頭也知道腹下那物又聳立起來。
“切~”分開前許駿也察覺到死士那裡起了變化,當時卻懶得追究。現在雖然知道死士的身體變化,可少年毫無看那裡一眼的打算。將頭套丟回呆愣的人頭上,許駿拽著包袱側身閃過他走出房門,邁過門檻時輕輕說了句,“走吧,你……能走麼?”
“屬下無事。”
蒼翠青山中,白衣少年帶著七分瀟灑兩分張揚和那麼一絲絲嫵媚,縱馬賓士。若有什麼不同尋常,就是這少年時不時會抬頭瞄兩眼周圍的山壁樹枝,等找到什麼後才滿意一笑。雖然能察覺到死士就在他周圍,許駿還是對這種時刻飛簷走壁的能力忍不住好奇。
死士存在這麼些年,他對這種神奇的存在產生探索之心,卻是真真切切的第一次。遇上充滿好奇心的主子,也不知對癸仲是福是禍。
大自然的魅力沒有讓癸仲有半分的欣喜愉悅,事實上他因為童心未泯的主子心裡正叫苦不迭。出發時他還慶幸能欣賞到主人策馬奔騰的風姿,可不一會兒就已嚐盡苦果。時刻準備著要調節輕功來適應主人時快時慢的馬速,而主子沒有規律地回頭張望更提醒他注意隱藏行跡。他們出發時已經過午,僅半天時間,就讓他感到了疲憊。好在等太陽落山時,他們還是按照計劃趕到了落腳的小鎮。
入夜,清風拂過屋頂,帶來陣陣涼意。癸仲躺在客棧頂,一取下頭套便覺地清爽無比。
半天時間,已經足夠他將起了波瀾的心思歸位。死士一邊吹風,一邊為自己疏於訓練檢討著。沒有與各樣人士的廝殺,不用被像對畜生一般的監管,連供主人試藥的任務都在他有了新的用途後中止,他只需要在主人入睡前讓主人滿足。除了這一點不由自己控制外,他甚至稱得上自由。
而現在唯一的那項任務,他也從覺得恥辱變成一想到就亢奮不已。雖然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自己動手使那處興奮噴薄,他卻無法忘記偶爾主人瑩白的小手撫過時自己內心的戰慄。何況主人有幾次來不及時更是以朱唇相對,簡直像是……
僅僅兩個月,癸仲發現自己將父親十數年的教誨忘了個乾淨,那是在五年慘無人道的死士生活中都未能讓他動搖的信念!
低劣、猥瑣、妄想、貪婪,如此不知廉恥的人,竟會是自己!對著扁圓的月亮,癸仲嘲弄地低笑,卻又想起出發前那個深吻。
“阿仲?”
聽見少年清冷中帶著軟糯的呼喚,癸仲驚覺地跳起來。隱約覺得今日忘了什麼,可眼下卻已來不及。顧不上考慮主人為何換了稱呼,癸仲連忙帶好頭套,躍入房間。
“我叫你阿仲如何?”
剛翻過窗子,少年軟軟的唇就貼上他的耳郭。
因少年突然轉變的態度而好奇,癸仲低聲答了聽憑。他忽然想起少年對侍女的稱呼也是帶個“姐”字,聞鶯姐聞鶯姐的叫個不停,一時覺得主人並不如想象般高傲嬌蠻。
“辛苦你了,夜裡見不到太陽,不用刻意隱藏身形。”
暗中守衛,哪有白天隱晚上出來的!暗道主人荒唐,癸仲害怕違逆他難得的好心,卻仍咬牙道,“屬下要保護主人,如此恐怕……”
“那就算了,”許駿這次放棄的挺痛快,轉而問,“旅途枯燥,你晚上就出來陪陪我可好?”
被滿含期待的大眼睛望著,癸仲只能同意。分不出主人這副可憐模樣是本性如此還是故意示弱,不過自己……哪配得上主人示弱!這麼說他,可能是真心?
癸仲明白心裡莫名的感受叫做悸動,如少年人情竇初開,傻得可笑。
“主人要麼?屬下去清洗。”受不了這種溫情,只好將話題轉移到例行工作上。不得不說,一個多月來,癸仲已經將這句話說得純熟無比。
就著客棧的水井在無人處沖洗了身體,某些部位更是重點清洗過,癸仲面無表情地將這些動作做完,卻沒想到這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裡。
泛著水汽的死士在許駿看來十分誘人,等人再回來時,他抽了風般將人推上桌子低頭含住死士腹下的硬挺。
癸仲大驚,他以為自己那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