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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壺酒也見了底,癸仲為自己滿上一杯,抿了口卻又把被子放了下來。
此刻孤身一人,迷迷糊糊隱約看見一個纖長的身子跳入房間。還未想出什麼,只覺身子一輕,回過神時被扔在了床上,立即翻身下床跪拜行禮。
風塵僕僕的許少爺一口下癸仲杯裡殘酒,不過癮索性端起壺將剩下的喝了個乾淨。把人拉起來,先偷了個吻,許駿才抱怨道:“好你個癸仲,少爺在路上吃沙子吹冷風,你倒好,窩在客棧裡偷喝酒。看我等會兒怎麼收拾你!”
“……主人剛到?屬下叫人準備飯食?”
癸仲罕見的沒有請罪,也沒有對他的威脅做出類似羞澀的反應。就好像是期待著獎勵的幼兒被家長隨意打發了,許駿頗覺無趣,搖搖頭撲過去將人按在床上。
毫不在意死士滿身的酒氣,許駿動作熟稔地剝了他衣服在他胸前小腹舔~咬啃~噬著。二人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然而許駿將手伸向癸仲褲帶時,竟被他無情地拍開了。
許駿發誓,這絕對是死士第一次明目張膽地拒絕他!
驚詫於死士的異常反應,許駿難得的沒生氣,而是體貼地伏在他耳邊噓寒問暖。而對這些問候,癸仲一律用鼻音回應。
不做……就不做吧。
許駿捶捶自己應長時間趕路而痠痛的腰背,想到死士連騎了三天馬估計也累慘了,受傷的心靈頓時得到安慰。可沒過一會兒,就又心疼起這個悶葫蘆一樣的死士。
還是解開了他的褲帶,許駿動作很慢,癸仲這次沒再反抗,只閉著眼溫順地趴著,連雙腿也在許駿脫他褲子時微微開啟。
愛不釋手地順著肌理撫摸著死士小腿,許駿深深吸了口氣,分腿跪在死士身上,引一股溫和的真氣化在手上,低頭專注地按捏起死士腰背。
“主人?”察覺到許駿意圖,男人轉身掙扎著就要起來。
青年男人力氣頗大,許駿心裡一急乾脆放棄用膝蓋支撐身體的方法,屁股一沉坐在癸仲大~腿上——就不信他敢把我摔下去!
果然,死士雖然沒有配合,卻不再抗拒。
許少爺滿意地繼續揉捏著死士僵硬的肌肉,從腰背逐漸轉移到大~腿內側,動作溫柔,力度適中。末了,輕拍下癸仲挺~翹的屁~股,柔聲道:“看你累成這樣,懲罰先記著,下次加倍。”
房中酒氣尚未散盡,許駿凝視著桌上的酒壺,無奈地搖搖頭。
他以為死士已倦極入夢,卻不知在剛開始按摩時癸仲就睜開了眼。等他挨著趴伏的死士躺下時,枕頭上癸仲的那邊已溼了一片。
84、胡茬
84。胡茬
年關將至,外出採買的百姓們幾乎佔了大半條街。難得有個好天氣,暖陽,和風,弄得人心也跟著軟了。若非商鋪裡地攤上那些包裝喜慶的年貨和身上鼓鼓囊囊的衣裳,人們幾乎要以為寒冬已經過去。
客棧離集市不遠,喧鬧的人聲傳到樓上,給忙綠的旅人憑添上幾許思鄉愁緒。窗明几淨的房間內,地上映出兩個男人的影子。循著影子向上,供人梳妝的案臺上放著個紫檀木匣,木匣旁擺著個精緻的銅鏡,在木匣和銅鏡四周,零星散落著幾件造型古怪的工具。
二人一坐一站,坐著的正專注地盯著銅鏡中的人像,而站著的人則微低著頭凝視著端坐在身旁的青年。鏡子裡的人看起來三十出頭相貌粗豪五官分明,泛青的胡茬從兩鬢一直蔓延到下巴。
鏡裡的人眼裡帶著笑,笑裡沒有半分戲謔嘲諷,而是藏著飽滿的熱情以及……對某些事情的期待。不光是期待,男人眼裡不再如往常般透著死寂的冷,多了屬於成熟男人長於事故卻猶存赤子之心的包容廣博。
乍看之下這人挺眼熟,可若仔細打量,就會將這種莫名的熟悉感歸咎於他平凡的長相。江湖漢子快意恩仇橫刀立馬,無非就是這個模樣。平凡,卻極富魅力。
癸仲怔怔望著鏡子裡陌生的臉,良久之後不自在地摸摸後頸——滿頭長髮只被一根髮帶束著,垂下來的頭髮蹭得脖子直髮癢。
已經盯著看了小半個時辰,死士對這張臉依然十分陌生。
鄭崎說的沒錯,只是稍稍修飾下五官臉型,換個髮型不刮鬍子……就像變了個人一般!
昨夜與鄭崎對飲時,鄭崎就讓他不要刮鬍子。手從後頸上移到臉頰,只一天沒打理,鬍子冒出頭來,手感……很新奇。
二十有六,若非橫遭變故,也許就長成現在這樣了。
客房的寂靜與樓下的喧囂對比鮮明,好像有一道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