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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打算。
癸仲先是撿了衣裳披著,拿起布褲時卻愣住了。衣服髒也好破也罷,總還能湊合穿;可這褲子……完完全全被人撕成了破布。回想不久前少年驚慌地撕開它們,癸仲苦笑著看了眼暴|露在外面的下|體,早知道就自己脫了。
被死士的笑容迷住,許駿跟著看過去也發現了那兩片曾經還是褲子的布料,想起他們再沒有多餘的衣褲,尷尬得裝不下去了,乾咳道:“沒事兒,我等會出去看有沒有人,弄一套回來給你。”
您這要當山賊?
癸仲抓著破布的手握成拳,隔了半晌,問:“主人您可帶了針形的暗器?”
自己被俘,暗器毒藥都留在了開封,身上全部的東西也不過只有這身衣服。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可又不願一直光著身子,癸仲苦笑著,只能壯膽求助他的主子。還好見過主子使用暗器,針狀的又極常見,也許……
“哦,有啊。不過是大街上買的,能用不?”許駿正尷尬著,聽死士終於出了聲,如獲大赦般從懷中掏出一物扔過去。他怕救人時用的武器讓人看出雲翔山莊的痕跡,特意從街上摸了些銅錢石子繡花針之類的小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謝主人。”癸仲抓住丟來的針,放鬆地彎了嘴角。他從破布的邊緣處小心地取下幾根細線,循著將線頭穿入針孔,一針又一針縫補起來。
死士的手得不到愛惜保養,癸仲做侍衛時也沒在意過這些。他本就生的高挑結實,手指自然也不是修長纖細型的,反而有些短粗。可就是這麼短短粗粗拿刀射箭的手,擺弄起針線來竟不顯得笨拙。
傻傻看著那幾片布重新變回條褲子,少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由朝癸仲那邊挪去。癸仲勉強支撐著傷腿穿好褲子,未來得及行禮就被一隻面板白皙柔嫩的手扶住。接觸的部位有點兒溼,等許駿收回手,癸仲才發現自己手背上多了只被壓破了的蟲子屍體。黃綠色的蟲屍沒有外殼,軟噠噠攤在他手上,隱約還能看見周圍被擠壓出的液體。
反胃的感覺襲來,癸仲連忙甩開那蟲子,將手背在衣服上蹭了又蹭。
罪魁禍首無辜地蹲在他身邊,許駿看他縫衣服看得入神,不由忘了手裡的小東西。可他雖然冷落了小蟲子,小蟲子卻仍不離不棄地扒著他,直到悽慘地被兩個男人的手夾死。
“怕什麼,它又不咬你。” 見死士這般反應,許駿笑得邪惡,準備誇讚死士縫衣服的技巧時見死士竟皺了眉,不由道,“這東西可好了,剛潤滑時我就用的這個……”
話沒說完,他明顯感到身邊的人僵住,下意識伸手想扶住癸仲。可癸仲竟掙脫開,不顧傷勢跌跌撞撞撲到石壁邊乾嘔起來。許駿給他的燒餅還沒入口他就疼得推開少年,此時除了水,什麼都吐不出來。可即便如此,他仍嘔吐著,哪怕知道吐出的液體裡已經帶了血絲,也沒有停下。
不光是嘔吐,許駿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死士脫下了剛剛補好的褲子,毫不憐惜地將手指伸入股縫間,一根、兩根、三根……整個手掌幾乎完全塞入洞中。彷彿傷害的不是自己的身體,癸仲甚至將半截小臂都插入了只勉強能容下幾根手指的小洞!
“你幹什麼!”少年跑過去拽出他的手,不顧骯髒地正要抱著不停掙扎的他到一邊躺好,卻又一次被癸仲推開。
顧不上責罵,見癸仲一個趔趄就要摔倒在地,許駿趕忙撲上前架住他,喝道:“不許動!”
許是潛意識裡還記著要聽這少年的命令,癸仲雖不配合,卻沒再掙扎。許駿嘆著氣將人扶到一邊坐好,拿起自己被撕了一半的裡衣沾了水給人擦乾淨臉,想說點兒什麼。可死士彷彿陷入了極深的恐懼,坐下後仍努力朝後躲著,將身體縮成一團。見往常捱打嘗毒都面不改色的男人這幅摸樣,少年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睡會兒吧。”許駿輕聲說著,點了死士的睡穴。見人閉上眼終於不再顫抖,少年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臉蛋,勉強扯出個笑容。
好在固定了的腿骨沒有錯位,被虐待了的後|穴卻裂傷了慘兮兮朝外滲著血,許駿給人塗好藥,嘆了口氣對付起癸仲的內傷來——這麼一折騰,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痊癒。
***
癸仲醒來,見到他主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想朝後躲。可看到少年凌亂的頭髮和髒了的衣裳,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想到暈倒前的種種,他幾乎剋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勉強道:“令主人擔心了,屬下沒事。”
“怎麼了?你——”
“屬下不是不願被主人抱!”少年眼中的擔憂瑟縮刺激了他,癸仲趕在許